女子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烫金名片,单手递上。
“时小姐您好。”
“我是法国顶级奢侈品牌‘曙光’亚太区总裁特别助理,我姓陈。”
曙光!
时愿心里一惊,这可是真正的老牌高奢,以极致工艺和梦幻设计闻名。
他们的总裁特助怎么会找到她这个小工作室?
苏航和秦栖雾也停止了斗嘴,好奇地看了过去。
他们离得远,听得不太真切。
陈助理似乎很满意时愿眼中的惊讶。
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的语调说道:“我们品牌即将推出一个全新的高定珠宝系列。”
“目前,正在寻找具有独特艺术视角的设计师合作,为整个系列设计外包装以及相关的视觉形象。”
“我们总裁非常欣赏时小姐作品中的灵气与梦幻感,特意派我前来,诚挚地邀请您和您的团队参与我们的比稿。”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能和这种级别的品牌合作,对时愿个人和工作室的声誉都是极大的提升。
时愿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保持专业和冷静。
“非常感谢贵品牌的青睐,这是我们的荣幸。”
“不知比稿的具体要求和时间安排是?”
陈助理微微一笑。
“具体资料都在这里。”
她又递上一个文件夹,“时间比较紧,初稿方案请在两周内提交。”
“届时我们会邀请几位候选设计师进行当面陈述。”
时愿双手接过,态度不卑不亢。
“谢谢陈助理,我们会认真准备。”
陈助理点了点头,又公式化地寒暄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陈助理刚离开,工作室的门就再次被推开。
沈嘉欣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几杯咖啡。
“愿愿,我跟你讲,我刚听到一个更离谱的……咦?”
“栖雾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嘉欣看到秦栖雾,眼睛一亮。
立刻把吐槽的事抛到了脑后,惊喜地扑了过去。
沈嘉欣虽然学的是商科,和时愿、秦栖雾专业不同。
但同在港岛艺术学院那个大环境下,又是时愿的闺蜜,自然和特立独行的秦栖雾也相熟。
而且,她非常欣赏秦栖雾那股又飒又敢说的劲儿,早就混成了姐妹团。
秦栖雾见到沈嘉欣,冷艳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笑容。
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咖啡:“刚回来没多久。”
“你这咋咋呼呼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沈嘉欣嘿嘿一笑,随即又想起刚才的话题。
立刻义愤填膺地挽住时愿的胳膊,对着秦栖雾和苏航开始广播:“你们是不知道。”
“程熠和周宝仪那对狗男女,官宣得那叫一个恶心,朋友圈都快被他们刷屏了!”
“关键是周宝仪那个嘚瑟劲儿,好像捡了多大个宝贝似的!”
苏航立刻翘起兰花指加入讨论:“就是就是,我也看到了。”
“程公子的脸一看就是勉强得很!”
沈嘉欣转头对时愿道:“对了愿愿。”
“我是来告诉你,我打听清楚了。”
“程熠和周宝仪那事儿,听说就是程熠喝多了,周宝仪趁虚而入。”
“程熠估计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闻言,秦栖雾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咖啡,忍不住冷笑。
“后悔?我看是半推半就吧。”
“男人喝多了管不住下半身,酒醒后就开始找借口,什么被设计、不小心,这套路我见多了。”
她说着,眼神犀利。
“那个程熠要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周宝仪能把他拖进酒店?”
“说到底,还是自己立场不坚定。这种男人,丢了不可惜。”
沈嘉欣第一个爆笑出声,拍着大腿。
“精辟,太精辟了栖雾姐。”
“周宝仪可不就是个高级回收站嘛,专捡我们愿愿不要的!”
苏航也笑得花枝乱颤。
“就是就是,愿愿你千万别心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男人,跟公共厕所有什么区别!”
时愿看着好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帮她出气,把程熠和周宝仪贬得一文不值。
心里那点因为被挑衅而产生的不快,也消散了大半。
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秦栖雾看着时愿终于露出了笑脸,总结陈词:“所以,为这种破事影响心情,不值当。”
“有那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搞事业。”
她目光扫过时愿手里那个文件夹,“刚才那女的,什么来头?”
时愿这才想起正事。
把文件夹递给秦栖雾和沈嘉欣看。
“是法国高奢品牌‘曙光’的特助,来邀请我们参加他们新系列包装的比稿。”
“曙光?!”
沈嘉欣也惊了。
“可以啊愿愿,你这是要走向国际了!”
苏航更是激动:“天呐,我们工作室要出名了!”
只有秦栖雾,翻看着资料,眉头微微蹙起。
“这种级别的品牌,通常都有固定的合作方或者全球招标。”
“怎么会突然找到你这个新成立的工作室?还这么急?”
时愿心里那点被师姐点醒的疑虑又浮了上来。
她摇摇头:“不清楚,那位陈助理只说……他们总裁欣赏我的作品灵气。”
沈嘉欣乐观地拍拍时愿的肩膀:“哎呀,想那么多干嘛!”
“肯定是愿愿你才华横溢,被伯乐发现了,这是好事,必须抓住机会!”
……
另一边。
时砚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像梳头发一样梳理着生日派对那晚的每一个细节。
周世清那边,他根本没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拿到确凿证据——酒店走廊的监控片段,以及被买通的服务生证词后。
时砚甚至没有亲自出面,只冷冷地给周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周世清动了我妹妹。给你们两条路。”
“要么,周世清立刻‘因病’出国,五年内不准回京市,周家城南那块地皮的项目,我们创界接手。”
“要么,我不介意把证据交给警方,顺便让全京市的人都看看,周家教出来的好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电话那头,周老爷子又惊又怒。
但权衡利弊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选择了第一条路。
不到24小时,周世清就被押上了飞往澳洲的航班。
据说走的时候鼻青脸肿,是被自家保镖“请”上去的。
周家也因此元气大伤。
处理完周世清,时砚心头的恶气出了一半。
但更重要的疑团萦绕心头:那晚救了愿愿的人,到底是谁?
他命人调取了酒店周边所有能调到的监控。
动用技术手段修复模糊画面,甚至排查了当晚所有出入酒店的车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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