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后续事宜，自然由林干事带来的“专业部门”接手处理。那四个昏迷的黑袍人被迅速带走，现场也被严密封锁和清理，所有超自然痕迹都被专业手段抹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凡和柳小小则被请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进行了简单的询问和笔录。林干事对他们的配合和此次行动的“贡献”表示了感谢，但也委婉地提醒，此类涉及公共安全的事件，最好能提前与她们沟通。
“我们尽量。”周凡给出了一个程序员的标准模糊回答。柳小小则因为灵力透支，大部分时间都靠在周凡肩膀上假寐，懒得搭话。
回到那间终于彻底“干净”了的出租屋，两人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以及大战后的虚脱感。
柳小小几乎是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连鞋子都是周凡帮她脱的。周凡自己也累得够呛，但强大的意志力还是支撑着他先检查了一遍“纯阳wi-Fi”运行正常，然后将今晚的行动数据，包括无人机最后传回的画面、通讯记录、以及自己的观察，全部加密存档。
他在数据库里，为【阴煞】事件标记了状态：【已破除】。并在后面补充了备注：【主谋（干瘦长老）逃脱，疑似属于某个组织，需保持警惕】。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周凡看着沙发上睡得香甜、甚至微微打鼾的柳小小，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他拿来毯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也回到卧室，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来后，柳小小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精神好了很多。她感应了一下，确认导致师父疯癫的那股核心阴煞之气确实已经随着仓库那本体的溃散而湮灭。
“师父的灵台应该会慢慢清醒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口数月的大石终于搬开，整个人都轻松明亮了不少。
为了庆祝（主要是柳小小想大吃一顿），两人决定不出门，点一顿超级丰盛的外卖火锅到家。这次他们格外小心，周凡甚至用改造过的简易“阳气检测仪”（同样是信标改的）扫描了外卖包装，确认无误后才开动。
滚烫的火锅氤氲着热气，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周凡涮着一片毛肚，问道。阴煞虽破，但生活还要继续。
柳小小嘴里塞着虾滑，含糊地说：“师父那边需要时间恢复，我先不急着回去。而且，那个老家伙跑了，他背后肯定还有人，这事儿没完。我得留下来，免得他们找你麻烦。”她说得理所当然。
周凡心里微微一暖，点了点头：“也好。那你……还继续‘看事’？”
“看啊！为什么不看？”柳小小眼睛一亮，“这可是咱们的主要收入来源！而且经过这次，咱们‘科学驱魔二人组’的名声说不定已经在特定圈子里传开了，生意肯定更好！”
周凡哑然失笑，这财迷本性真是时刻不忘。
“不过，”柳小小放下筷子，表情稍微正经了点，“经过这次，我觉得咱们不能光接散客了。林干事那边……或许可以建立更深入的合作关系。”
周凡明白她的意思。官方掌握着更全面的信息和资源，与他们合作，能更有效地应对类似阴煞组织这样的威胁，也能获得一定的支持和保护。
几天后，林干事再次登门。这次她的态度更加正式，并带来了一份“特殊顾问”的聘任意向书。
“基于二位的……特殊能力和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我们希望能以顾问的形式，与二位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林干事解释道，“主要是在遇到类似超出常规认知、可能危害公共安全的事件时，提供咨询、评估乃至必要的现场协助。我们会提供相应的权限便利、信息支持和……顾问费用。”
周凡和柳小小仔细阅读了意向书，条款并不苛刻，尊重他们的独立性，主要是项目制合作。
“听起来不错。”柳小小对“顾问费用”那几个字很满意。
周凡则更看重“信息支持”和“权限便利”，这对他完善数据模型和进行技术开发非常有帮助。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们同意。”
签下名字的瞬间，周凡和柳小小的身份悄然发生了变化。从游离于体制外的民间能人，变成了与官方有着紧密联系的“特殊顾问”。
他们的出租屋，依旧是那个鸡飞狗跳的据点，但背后似乎多了一层若有若无的依托。未来的道路，依然充满未知，但至少，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周凡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心想：也许，用代码和逻辑辅助玄学，维护这座城市隐藏的秩序，也是个不错的新项目？而且，这个“项目”的合作伙伴，似乎……也越来越顺眼了。
---
喜欢出马仙女友与程序猿请大家收藏：(m.motiedushu.com)出马仙女友与程序猿磨铁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