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当初陷害你的米书,文件就是他拿走的,现在已经被我们逮住了。
他还嘴硬不承认,结果我们套了话,他自己就把背后指使的人给供出来了。”
谁也没想到,真正偷走文件的,竟是那个曾经冤枉张欧美的家伙。
“得赶紧把事情澄清,不然他在你们公司继续乱说,还咬定是我动的手,这误会可就越来越深了。”
听到这里,张欧美心里忽然一松,像是压了很久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下我总算能安心睡一觉了。
在这别墅里等你回来,都快熬不住了,眼皮直打架。”
他确实困得不行,话没说完就想往李泽俊身上靠,整个人几乎要软下去。
李泽俊见状,轻轻揉了揉他的发,语气带着责备:“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本来就容易犯困,怎么还不去休息?我不是跟保姆交代过吗?要是没什么大事,别叫醒你。
怎么又让你坐这儿等着?”
一旁的保姆叹了口气,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当然知道张欧美不该起来,可人偏偏固执得很,非要坚持等李泽俊回来,谁劝都不听。
“行了,别怪他了,是我自己非要起来的。
我现在就回去睡觉。”张欧美打了个哈欠,摇晃着起身走了。
等他离开后,李泽俊才开始准备出席晚宴的事。
可一想到张欧美的身体状况,他也拿不准对方明天能不能出席。
“少爷,张欧美已经去休息了,你怎么还不去?你也早点歇着吧,毕竟我们也下班了。”保姆轻声提醒。
李泽俊点点头,正想回房,手机却响了。
是助理打来的。
“总裁,您要找的文件已经确认署名了,不过对方公司那边肯定不会认账,这点您可以放心。”
李泽俊听着,却没什么反应。
合同的事他早已不在意,赔了也无所谓,眼下最重要的,是张欧美头上的伤能不能彻底恢复,情绪能不能安稳。
“对了,明天张欧美估计去不了宴会,你准备一下,可能得陪我去一趟。”
助理在电话那头愣住:“啊?我……我去?可是……”
他从没陪老板出席过这种场合,更别说还是以男伴的身份。
这太奇怪了。
“总裁,要不然您换个人?我可以帮您联系女伴,或者再问问张欧美能不能勉强撑一下?”
李泽俊直接拒绝:“不用。
他去不了,自然就得你顶上。”
第二天一早,两人去了裁缝店,订了两套西装。
助理看着镜子里穿着笔挺西服的自己,一脸茫然地问李泽俊:“我跟你去参加宴会,真的合适吗?按理说,陪您出席的应该是女性才对吧?您这可是头一回带男人去。”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泽俊淡淡一笑,“咱们只是去送个礼,又不是去比谁更体面。
管他是男是女。”
两人乘车抵达宴会厅,刚下车,周围的视线立刻聚了过来。
“咦?李泽俊今天怎么没带张欧美?倒是带了个男人来,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不都是他俩一块儿来的吗?这次搞这一出,是不是关系变了?”
助理脸都红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他知道什么?还不是因为张欧美的伤还没好,根本没法出门应酬!
“别紧张,”李泽俊察觉到他的局促,低声安慰,“礼物一交,咱们待一会儿就走。”
进了会场,李泽俊迅速把礼盒交给主办方,随即说道:“我就不多留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得早点回去。
礼物送到就行,你们不必挽留。”
对方还没来得及打开礼盒,一听这话顿时惊讶:“这才刚到,不多坐会儿?今天这么多人都盼着见你呢,就这么走了?”
李泽俊摇头,转身便朝门口走。
助理见状,连忙小跑跟上——再不走,怕是今晚整个圈子都要传遍了。
“我们公司眼下也有急事,张欧美受了伤还在家里休养,李泽俊当然心急着想回去,你们也别硬把他留在这儿了。”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李泽俊今晚是带了个男伴来参加宴会的。
难怪他今天看起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毕竟谁见过有人把男性同伴带到这种场合?一时间,周围的目光多了几分微妙,大家也都识趣地散开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你们了,礼物已经收下,你们尽快回公司处理事情吧。”
听到这话,两人像是闯了祸后被赦免般松了口气,助理连忙扶着李泽俊往车边走。
“总算……不用再待在这种地方了。”
……
“先别松懈得太早。”李泽俊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冷意,“宴会是结束了,可公司里一堆烂摊子还等着收拾。”
他这话一出,助理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几度,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样。
“行,那咱们就赶紧回去吧。”他苦笑一声,“等我把该做的事做完,总能踏踏实实回家睡一觉。”
司机很快过来接人,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公司,推门进去才发现办公室早已空无一人。
助理坐在后座上,终于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先是陪总裁出席晚宴,被人指指点点;好不容易脱身,还得连夜赶回来加班……这日子简直没完没了。”
进电梯时,李泽俊发现他还站在外面磨蹭,便淡淡问了一句:
“怎么,今晚太轻松了?舒服得都不想进公司了?”
怎么可能轻松!他在宴会上被多少双眼睛盯着笑话,心里早就翻江倒海。
现在刚喘口气,又要投入工作,简直是连轴转的命。
生怕李泽俊再说出什么刺人的话,他连忙一瘸一拐地冲进来,捂着腿喊疼:
“就是腿有点酸,刚才站太久……你让我揉两下,咱们这就上去。
不是说还有好多文件要处理吗?”
为了显得真实,他还刻意皱眉咬牙,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甚至肩膀都跟着抖了两下。
李泽俊扫了他一眼,语气毫无波澜:“真疼就赶紧上来,别耽误时间。
楼上的事不会自己完成。”
说完按下楼层,电梯缓缓上升。
几分钟后,门一开,助理刚想抱怨办公室怎么空空如也,连份待签的文件都没有,就看见李泽俊径直走向后面的保险柜,取出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他。
“过两天我要出差,你也一起。
这些是你必须提前看的材料。
对方用的是另一种语言体系,你得重新学。”
以往跟李泽俊出远门的都是徐夕,那人专业过硬、反应快,应付各种场面都不在话下。
而这位助理还是头一回被拉上阵,尤其语言这块短板明显,李泽俊才特意让他提前准备。
助理接过资料的手都在抖:“我现在这岁数,脑子转不动了,从头学一门新语言?就算天天熬夜背,到出发那天恐怕也磕磕巴巴说不利索。”
他不是不想努力,而是现实摆在眼前——年纪不饶人,记忆力大不如前,哪怕拼尽全力,也可能达不到要求。
李泽俊却连眼神都没多给一个:“那是你的事。
人选定了,没有替换。
学不会,那就留在当地别回来了。”
交代完一切,他顺手关掉办公室的灯,留下一句淡漠的结尾:
“拿着资料回去看吧,今晚没别的事了,我也该走了。”
助理抱着那一叠沉甸甸的纸,心里几乎哀嚎出声——为什么别人只拿个文件包,自己却要扛一座山?
可即便满腹怨言,最终他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叹地离开公司,回家面对那本陌生语种的教材,开始一场毫无胜算的语言攻坚战。
张欧美此刻正独自待在别墅里,直到今天从保姆口中才得知,李泽俊昨天接了助理的电话,说今天要出席一场晚宴。
“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今天到底是谁陪他去的?”
张欧美心里越来越焦躁。
以往这种场合,向来都是他陪着李泽俊一同露面,可这次却被留在家里,显然身边另有其人。
“小姐你先别急,李泽俊怎么可能带别的女人去参加宴会呢?估计是让助理陪他一起去的,你真没必要多想。”
话虽如此,但张欧美从没见过谁会带着男伴出席这种场合。
他低声嘀咕:“一定是他觉得别人比我更合适,所以才没告诉我。”
心头一阵失落,情绪一低落,额上的旧伤就开始隐隐作痛。
保姆见状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清楚,李泽俊正是担心张欧美的伤势才没让他同行。
“您先别胡思乱想了,刚才不是说额头又不舒服了吗?再加上您都快撑不住了,不如早点休息吧。”
可李泽俊一天不回来,他又怎能安心入睡?
“我还是等他回来再睡吧。
你也到点下班了,回房去歇着吧。”
他只想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守着那盏昏黄的灯。
就在他越等越心烦时,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李泽俊回来了。
“不是让你困了就去睡吗?怎么还一个人坐在这儿,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见到他的那一刻,张欧美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听他这么问,忍不住脱口而出:
“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早就回来了?今天怎么拖了这么久?到底在外头忙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李泽俊的衣服,确认上面没有异样的痕迹,心里才稍稍安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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