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的公司陷入造谣风暴,股价腰斩。
苏瑶家族拍卖会力挽狂澜,三件珍宝拍出5.6亿天价。
林悦雷霆出手,半小时锁定造谣源头端掉水军公司。
记者会上恶毒提问被陈婉当场揭穿。
三位红颜并肩而立,叶辰手指轻叩桌面:“我的战场,从不在股市。”
赵天雄气得砸碎电脑:“给我查!他身边那几个女人是什么来头!”
鼎泰资本顶层,空气凝固如铅。电脑屏幕上那根代表公司股价的血色K线,笔直地坠落深渊,刺眼的绿色跌幅数字定格在51.3%。楼下隐约传来的喧嚣是讨债的供应商,他堵住了写字楼的大门。
叶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玻璃上缓慢敲击。窗外繁华的霓虹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掀不起丝毫波澜。兵王的血液在他体内沉寂,却在危机下无声沸腾。桌上的手机持续震动,屏幕上跳跃着陌生的号码和恶毒的诅咒短信。
“叶总,”助理李峰的声音嘶哑干涩,抱着一堆文件夹的手指微微发抖,“又……又三家重要的合作方刚刚发函,要终止合同……银行那边也暗示要提前调用授信额度……”
叶辰转过身,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静:“知道了。”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角的私人手机轻盈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清晰的信息,来自【苏瑶】:“稳住。苏氏拍卖行,三天后,专场。‘春山图’、‘青鸾簪’、‘龙纹鼎’,压轴。”
叶辰紧绷的下颌线几不可察地松动了一瞬。这三件珍宝,是苏瑶家族压箱底的收藏,非国宝级的大拍绝不会轻易拿出。这份信任,沉甸甸的。
手机紧接着又震了一下:【林悦】两个字跳出来:“网络舆情源头初步锁定,半小时内收网。等我消息。”干净利落,如同她拔枪的姿态。
几乎是前后脚,第三条信息弹入:【陈婉】:“谣言核心证据链已梳理完毕,正在撰写深度报道。鼎泰的真相,我来告诉所有人。”
叶辰看着那三个并排的名字,胸腔里那股被冰冷算计压住的浊气,仿佛被三股暖流无声地冲开一道缝隙。他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屏幕按灭,眸底深处的寒冰裂开,一丝属于人的温度悄然浮现。“按兵不动,所有人,等。”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办公室内弥漫的恐慌。
三天后的苏氏拍卖行,璀璨的水晶灯下冠盖云集,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和顶级雪茄的混合气息。当那幅相传早已佚失的宋代佚名《春山图》在灯光下徐徐展开时,场内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苍茫辽远的笔意,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那沉淀千年的气息。
“起拍价,三千万!”拍卖师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
竞价牌此起彼伏,数字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滚动中疯狂攀升。最终,《春山图》以一亿七千万的天价,被一位低调的东南亚藏家收入囊中。紧接着登场的前朝宫廷御制点翠嵌宝青鸾簪,精致华美得令人窒息,引发了又一轮激烈的争夺,以一亿一千万落槌。
高潮属于那只神秘的青铜龙纹鼎。当它被推上主台,鼎身古老威严的盘龙纹饰在灯光下流转着幽光。“西周早期,传承有序……起拍价,五千万!”拍卖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竞价瞬间白热化,价格如同脱缰野马,一路冲破两亿大关!最终,一位电话委托的神秘买家,以惊人的两亿八千万,将这只重器纳入囊中!
三件压轴珍宝,总成交额——5.6亿!
拍卖结束的余韵还在空气中震荡,叶辰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林悦发来的一个定位地址截图,附加一句:“收网,人赃俱获。” 她的行动永远像精确制导的子弹。
几乎同一时间,网络上关于鼎泰资本所有耸人听闻的谣言帖子和所谓“爆料”,如同烈日下的积雪,在短短几分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主流平台首页推送的重磅新闻,署名正是陈婉。
报道标题锋芒毕露:《鼎泰资本遭恶意构陷,谁在搅动资本市场浑水?》。文章逻辑缜密,层层剥笋,将赵天雄通过境外空壳公司资金链雇佣网络水军、炮制虚假合同截图、收买所谓“内部人士”造谣的全链条证据,连同关键人员的银行流水、通讯记录,清晰无比地呈现在公众眼前。铁证如山!
反击的号角,在这一刻由三位红颜以各自的方式,同时吹响!
鼎泰资本一楼接待大厅,先前还堵门喧嚣的供应商和债主们已被暂时劝离,但闻风而至的记者却挤满了空间,长枪短炮对准了临时搭建的发言席。气氛压抑,空气中弥漫着猎食者的兴奋与躁动。
叶辰独自坐在发言席后,神色平静得像一泓深潭。他刚宣布公司已获得苏氏拍卖行5.6亿战略注资,并强调所有债务将如期清偿。然而,流言虽被陈婉击碎,贪婪与恶意却不会轻易退潮。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阴鸷的记者猛地站起来,声音刻意拔高,带着煽动性的尖锐:“叶总!外界都说你发家靠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次危机,是不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做局’了?!”他特意强调了“做局”两个字,企图重新点燃公众的猜疑。
大厅瞬间一片死寂,所有镜头都贪婪地对准了叶辰,等待他失态或辩驳。
就在这时,清脆而极具穿透力的女声从大厅侧门传来:“这位记者朋友,你所谓的‘外界都说’,具体指的是哪个‘外界’?是你自己臆想的‘外界’,还是你身后那位赵老板授意的‘外界’?”
所有人惊愕回头。只见陈婉一身干练的米白色套装,手持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夹,步履从容地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径直走到发言席旁。她目光锐利如刀,直刺那个提问的记者。
那记者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强撑着喊道:“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陈婉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从容不迫地打开文件夹,抽出一张清晰的监控截图复印件,高高举起,上面的画面赫然是这个记者昨天深夜,鬼鬼祟祟进入赵氏集团旗下某酒店房间的背影。她声音清亮,响彻整个大厅:“证据?你和赵天雄助理在四季酒店1908房的密谈录音,需要我现在就放给在场的各位同行听听吗?关于如何污蔑鼎泰,如何收买你提问的具体金额,里面可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轰!”大厅瞬间炸开了锅。闪光灯疯狂闪烁,目标全部转向了那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记者。谎言在绝对的事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混乱中,大厅另一侧的门也被推开。苏瑶身着剪裁完美的香槟色礼服长裙,宛如自带光环的公主,姿态优雅地步入。她甚至没有看那些记者一眼,目光直接落在叶辰身上,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宣示意味,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叶辰的另一侧。
紧接着是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利落脆响。一身笔挺警服、肩章闪亮的林悦,带着两名同样身着制服的警官,如同破开浊浪的利剑,以无可阻挡的气势走入大厅。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带着无形的威压,最终在叶辰身边站定。一名警官快步上前,径直走向那个瘫软在座位上、面如死灰的记者,亮出证件:“张伟是吧?涉嫌编造传播虚假信息、损害商业信誉,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的手铐“咔嗒”一声脆响,扣住了他的手腕。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只剩下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和粗重的呼吸。闪光灯交织成一片刺目的光网,焦点中心,是那个依旧平静坐在发言席后的年轻男人。
叶辰缓缓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身旁气质迥异却同样光彩夺目的三位女子——苏瑶的雍容华贵如同守护珍宝的玉璧,林悦的凛然正气如同斩妖除魔的利剑,陈婉的锋芒智慧如同洞悉迷雾的明灯。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强的宣言和最坚实的壁垒。
他微微侧头,深邃的目光迎向台下无数震惊、探究、敬畏的视线。手指习惯性地在平滑的发言桌上轻轻一叩。
“咚。”
一声轻响,却仿佛敲在所有人心上。
“商场如战场,波谲云诡。”叶辰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力量,“但我的战场——”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鹰隼,扫过台下几张瞬间变得苍白的脸(那些是赵天雄暗中安插煽动的小股东),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从不在股市的涨跌起伏之间。”
这句话如同投石入水,激起千层浪。不是辩解,不是宣告,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一种对躲在幕后操控者的轻蔑宣战。
相隔大半个城市,赵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巨大的液晶屏幕正播放着鼎泰大厅里那极具震撼力的画面:叶辰平静的脸,他身边三位光芒万丈的女子,以及那句如同重锤敲击的宣示——“我的战场,从不在股市的涨跌起伏之间。”
屏幕的光映在赵天雄扭曲的脸上,那张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孔此刻肌肉虬结,血管在太阳穴处突突直跳。他看着屏幕上苏瑶的雍容、林悦的英气、陈婉的犀利,看着她们如同三颗拱卫叶辰的星辰,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冰冷的忌惮猛地冲上头顶。
“啪嚓——哗啦——!”
昂贵的青瓷茶杯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和滚烫的茶水四溅飞射,如同他此刻失控的心情。“废物!全他妈是废物!”他对着屏幕咆哮,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么多人!那么多钱!连一个落魄兵痞都摁不死?!”
他猛地转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角落里噤若寒蝉、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里的心腹助理,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给我查!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查清楚!叶辰身边那几个女人——苏家那个丫头,穿警服的那个,还有耍笔杆子的臭娘们!她们的底细!她们跟姓叶的到底是什么关系!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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