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微刚用 “敦煌副本招供影像” 肃清西域大食窃秘势力,萧璟渊就带来两重急讯:一是江南卫所密报,“宜兴古龙窑连日渗水,窑火忽明忽暗,烧出的瓷坯全是‘冰裂纹’,匠人传言是‘前朝怨灵索命’,江南士族趁机散布‘苏砚微开界域门引怨灵’的谣言,百姓不敢买瓷,民生瓷计划受阻”;二是太子病情骤重,太医说 “需用‘千年瓷髓’入药(传说藏于江南龙窑深处),而三位宗室亲王(上回未被清算的旁支)竟奏请‘让五皇子萧璟渊暂代监国’,实则想借寻瓷髓之名,控制江南矿脉与界域门”。
更棘手的是,《万国画卷》残本与敦煌副本带回的 “前朝窑火秘录” 拼合后,竟浮现出江南龙窑的 “篡改痕迹”—— 副本标记旁的暗纹,是前朝 “永熙年号” 的印章,下方小字写着 “龙窑防水层,永熙二十三年(前朝亡国年)被改,渗水即醒矿脉怨灵”。“不是简单的人为陷阱,是前朝余孽在亡国前故意篡改龙窑结构!” 苏砚微摩挲着秘录,“他们知道后世会有人借龙窑烧瓷,特意设下‘渗水 - 怨灵’的因果,等时机成熟借谣言造势,再用‘解怨灵需复前朝礼制’为由,拉拢不满士族,复辟前朝!”
众人议定分工:苏砚微带沧澜、玛雅伊察入江南副本(沧澜懂水脉,能查渗水根源;玛雅伊察善辨矿材,能找瓷髓);萧璟渊留现实江南,一边联合周伯(宜兴匠人领袖)安抚百姓,拆穿怨灵谣言,一边调查士族与前朝余孽的勾结;风澈则星夜返京,借 “送敦煌岩彩瓷入药” 为由,监视宗室亲王动向,保护太子安全 —— 界域门开启时,苏砚微分明看见江南士族代表周明轩(宜兴最大瓷商,曾反对民生瓷计划)的管家,正对着暗纹记录,袖中露出半枚 “永熙通宝”(前朝货币)。
穿过界域门,众人落在宜兴古龙窑前 —— 与现实不同,副本里的龙窑通体泛着冷光,窑口渗水如泪,老匠人周阿公握着开裂的瓷坯,老泪纵横:“这龙窑烧了三百年,从未出过事!自从上月开始,窑底就冒冷水,窑火怎么烧都达不到‘千三百度’,烧出的瓷全是裂纹,士族说要‘杀界域开启者祭怨灵’,不然江南要遭大灾!”
苏砚微蹲在窑底,用墨玉辨色粉检测渗水 —— 粉末竟泛出 “青灰色”,与敦煌副本的冰魄粉不同,这是 “前朝寒铁矿粉”,遇火会吸热降温:“不是怨灵,是窑底防水层被换了!前朝人用寒铁矿粉混合陶土做防水层,故意留了‘透水孔’,水渗进窑底,寒铁矿粉遇火吸热,窑温就上不去,瓷坯自然开裂!”
沧澜潜入窑底水脉探查,发现水脉源头藏着个 “前朝青铜盒”,盒里装着 “窑火篡改图谱”—— 上面记录着 “若要龙窑恢复,需用‘前朝瓷髓’混合‘活人血’献祭”,盒底刻着 “周” 字纹(与江南士族周明轩的族徽一致)。“是前朝余孽联合江南士族,把‘献祭谣言’塞进副本!” 玛雅伊察翻查龙窑旁的 “前朝窑工墓”,竟挖出块石碑,上面写着 “永熙二十三年,周族助我藏瓷髓,待复国日,封瓷监”—— 原来江南周氏是前朝 “瓷监世家”,亡国后隐姓埋名,如今想借界域门与怨灵谣言,复辟前朝,重掌瓷脉。
更险的是,副本里的 “千年瓷髓” 藏在龙窑最深处的 “火眼” 旁,而火眼周围布满 “前朝引火符”—— 一旦触碰瓷髓,符纸就会点燃,龙窑会瞬间坍塌,“士族要的不是瓷髓救太子,是让我在副本里‘葬身窑火’,坐实‘怨灵索命’,再借太子无药可救为由,逼皇帝立亲王府监国!”
苏砚微临危破局:让沧澜用 “深海水藻灰” 堵塞透水孔(水藻灰遇水膨胀,能隔绝寒铁矿粉);玛雅伊察用 “银釉矿土” 混合副本特有的 “江南红泥”,制成 “高温耐火砖”,加固火眼周围;自己则故意当着 “副本士族奸细”(混在匠人中的周明轩管家)的面,“按献祭图谱取瓷髓”,实则用 “雪菊釉瓷盏”(能隔热)护住手,避开引火符 —— 当瓷髓被取出的瞬间,火眼不仅没坍塌,反而因窑温回升,烧出了带着 “永熙年号” 的瓷片(前朝篡改防水层时留下的证据)。
副本天空亮起时,除了界域秘录(写着 “获千年瓷髓,解锁前朝矿脉分布图”),还浮现出 “前朝周族与士族勾结的账本影像”—— 这是界域对 “历史篡改者” 的反噬,影像清晰记录了周氏如何保存寒铁矿粉、如何散布怨灵谣言,成为现实破局的关键。
苏砚微带着千年瓷髓与副本证据返回现实时,江南已乱成一锅粥:周明轩联合士族,以 “怨灵未除” 为由,煽动百姓围堵瓷坊,要求 “处死苏砚微祭窑”;京城的宗室亲王则借 “太子无药可救”,奏请皇帝 “立监国、查界域罪”,甚至暗中调兵,想借 “护矿” 之名控制江南龙窑。
萧璟渊早已布好局:一边让周伯带着匠人,用副本带回的 “寒铁矿粉样本” 当众演示 —— 将粉末撒进火里,火温瞬间下降,瓷坯开裂,戳穿 “怨灵” 谎言;一边让风澈将 “副本账本影像” 呈给皇帝,同时拿出周明轩管家与前朝余孽的通信(江南卫所截获),上面写着 “待苏砚微死,即拥前朝后裔称帝,周氏掌瓷脉”。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周明轩及其党羽抄家流放,江南士族涉事者削爵,永不许参与矿脉事务!宗室亲王调兵之事,交由二皇子彻查,敢动储位与界域者,斩!” 太子服用千年瓷髓后,病情果然好转,虽不能理政,却能在朝堂上发声:“界域门与民生息息相关,苏砚微、萧璟渊护界域即护民生,监国之位,绝不可交予谋逆者!”
苏砚微的权力再次升级 —— 皇帝赐 “江南矿脉总辖权”,许她将民生瓷计划推广至江南所有士族瓷窑,同时让她执掌 “前朝矿脉分布图”,负责追查剩余前朝余孽;萧璟渊则被封为 “界域护卫使”,与苏砚微共同监管界域门,宗室亲王再也不敢觊觎界域权。
当晚,界域门再次亮起,《万国画卷》上 “中原古墓” 的标记闪烁,暗纹是 “矿脉核心” 四字 —— 苏砚微展开前朝矿脉分布图,发现所有副本的矿脉,最终都指向中原古墓的 “界域核心”。“前朝余孽的终极目标,是夺取界域核心,控制所有副本矿脉,进而复辟。” 萧璟渊握着雪菊釉紫砂壶,壶身上新增了江南龙窑与前朝账本的图案,“下一个副本,咱们要去中原古墓,不仅要护矿脉核心,还要彻底清了前朝余孽的老巢。”
壶底 “民生为本” 四字在烛光下泛着暖光 —— 无论权斗如何升级,从敦煌的跨国窃秘,到江南的前朝复辟,再到未来的中原核心之争,守护匠人、稳定产业链、让百姓有饭吃有瓷用,始终是他们破局的唯一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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