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连忙往前凑了两步,语气里满是激动,连声音都带着点颤:“小大师!您算得也太准了!您都没去过我家,就凭着看相,把我父母的问题说得一分不差,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他这话说得又急又诚,连称呼都彻底变了——方才还叫着“王玲同学”,此刻早已换成了满心信服的“小大师”。
“小大师,那您能解决我家的问题吗?”慕云往前探了探身,眼里满是期盼。
王玲刚接触玄学没多久,也没把握一定能解决,只能如实说:“我可以跟你去家里看看,具体能不能解决,得看过才知道。”
她心里已经盘算好,要是自己应付不来,还能远程找师傅求助。
随后,她便跟着慕云回了家。
慕云家在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区,是单位给退休职工分的房子。
其实王玲早从慕云的面相里看出些信息:他父母都是刚退休的人,父亲是文物鉴定领域的教授,母亲是大学教授;
两人当年是晚婚,三十多岁才生下慕云这一个儿子,如今慕云也才三十出头的年龄,老两口是前两年才退休的。
此刻慕父慕母都在房间里躺着,家里雇的保姆阿姨这会出去买晚上的菜了,估计得一会儿才回来。
慕云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时就见王玲静静坐在客厅沙发上,见他过来,便开口问:“慕叔叔,我能在你家到处转转吗?”
“小大师您请便!”
得到应允,王玲起身在屋里转悠起来。她先在客厅大致看了一圈,随后走到慕父慕母的房门口,转头问慕云:“慕叔叔,我能进去看看吗?”
慕云连忙上前打开房门,门刚开,一股阴煞之气便直冲冲地朝王玲面门扑来。
可刚到她跟前,那股气又像撞上了什么厉害东西似的,“嗖”地一下弹了回去。
其实王玲一进慕家,就悄悄打开了天眼。
方才她已看出阴气源头就在老两口的卧室,此刻推门而入,果见屋里的阴气浓郁得惊人——这股气常人看不见,只有他们玄门中人才能清晰察觉。
借着天眼,王玲看得格外清楚——那股阴气的源头,正是从卧室梳妆台上传来的。
两人刚走进房间,原本昏睡的慕父慕母竟醒了过来,慕父还挣扎着想要起身。
慕云连忙上前扶住父亲,小心翼翼地让他靠坐在床头,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爸,这是我今天在古玩街遇到的小大师,她可厉害了,没来过咱们家,就从面相上看出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慕父听了,眼神里却没多少期待——这两天上门的“大师”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连问题出在哪都没找到,他实在不敢再抱希望,只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王玲身上。
再看慕父身旁的慕母,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该是最先接触那阴物,且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阴气入体也最重,才会缠绵病榻,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王玲径直走到梳妆台前,转头看向慕父,开口问道:“慕老爷子,这把玉梳是从何而来?”
慕云和慕父看着梳妆台上的玉梳,都有些意外。
慕云先摇了摇头:“我跟爸妈不住在一起,平时很少来,不清楚这梳子的事。”
还是慕父缓缓开口,声音带着病气:“这是我一周前从外面买来,送给老伴的。”
“慕教授,您该知道这玉梳是件古董吧?”
“知道,我本就干这行,自然认得。”
“当时见这玉梳材质好,又是古物,想着老伴会喜欢,就买了下来。我平时也没别的爱好,就爱去古玩街淘些小玩意。”
“难道我们家最近这些怪事,都跟这把梳子有关?”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刚才见王玲一进门,便径直走向书桌与梳妆台,最后又专门追问这把梳子,就算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问题就出在它身上——这是一把刚从古墓里出土的玉梳。
据她推断,这墓的主人生前必定受了天大的委屈,以至于死后怨气极重。
而这把玉梳本是她的陪葬品,常年与尸身相伴,早已沾染了浓重的阴气。
慕教授您和夫人年事已高,体质本就不如年轻人强健,长期与这带阴气的物件共处,自然就沾了阴气,才会手脚冰凉、浑身乏力。
尤其慕老太太,女子本就属阴,加之这玉梳是她每日都会用的东西,接触最勤、最久,所以她的情况才会比您更严重。
“那我没事,是因为我没长期待在家里,再加上年纪轻?”
“这是一部分原因。”
王玲解释道,“你本是壮年男子,身上阳气比老人旺盛得多。更关键的是,你随身带着能护身的东西,那阴物近不了你的身。不过护身符的效力应该撑不了太久——你最近常往家里跑,再过三天左右,等护身符失效,阴气照样会缠上你。”
“护身符?”
慕云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可不是嘛!这是我从小就戴的,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我妈特意去寺庙求的,说是请方丈法师开过光的。”
原来一直是这块玉牌在护着自己。
“那小大师,您可有办法解决?”慕教授急忙追问。
王玲没先应声,心里先有了计较:自打她进门,那股阴气就试着攻击过她,却被师傅给的护身令牌弹了回去——果然师傅的本事厉害,有这令牌在身,寻常鬼怪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早上下山时,师傅玉清子特意嘱咐她,把象征身份、刻有阵法的令牌随身带着,她一直乖乖照做。
此刻那股阴气,定是被令牌上的阵法伤了,才缩在玉梳里不敢出来。
只是师傅没教过她具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王玲转念一想,师傅下山前还塞给她不少符箓,说不定能用得上。
她立刻在随身包里翻找,很快抽出一张黄符:“找到了,是驱邪符。”
她直接将驱邪符贴在玉梳上。只听梳身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符纸便化作一摊灰烬,那萦绕不散的阴气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玲拍了拍手,轻松道:“好啦,解决了。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她话锋一转,看向慕教授,语气郑重起来:“不过我得提醒您,您是这方面的专家,该清楚有些东西并非来自正规渠道,很可能是盗墓所得。以后再遇到墓里出土的物件,一定要多些谨慎。下次再碰上这种情况,若没人及时相助,后果可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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