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爬到崖顶,可唯独迟迟不见陈玉楼的身影。鹧鸪哨主动提出自己用钻天索下去寻找,可突然谷底妖风四起,好似有一蜈蚣从中飞起,随后只见陈玉楼被甩到了地上。众人连忙将他扶起,好在陈玉楼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而已。陈玉楼正值昏迷,卸岭的弟兄们也多负伤,众人中只有花灵张海杏精通药理,因此鹧鸪哨一行人便准备随卸岭众弟兄前往攒馆休息。
花灵赶紧将与罗老歪的纷争跟鹧鸪哨说了,还问那些枪怎么办?
“杏姐你的意思呢?”鹧鸪哨很尊敬张海杏问她的意见
“我只不过给他个教训,你处理吧!”张海杏无所谓的说
鹧鸪哨走到罗老歪跟前说道“罗大帅现在正值盗瓶山墓之际,理应同心协力不过这事是你无理在先,我们留5把手枪,算你赔礼,其他的还给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要不依不饶”
罗老歪盯着对方镇定自若的眼神,心里直发怵。能主动还枪,显然根本不惧翻脸。他干笑两声接过枪袋:“是我莽撞!都是自家兄弟!”
“咱们就几把手枪也好带,其他的枪支咱们带着也是累赘。还得需要他们出力呢,不好闹得太僵”鹧鸪哨跟三人解释道
“你处理的不错,你把枪给了他们还震的他们不敢同咱们动手呢”张海杏无所谓道
张海杏心想,你们拿不了枪,我能拿啊。可惜不能把储物戒指暴露在人前。要不然一把也不给罗老歪留。不过转念一想她有了一把相当于有了无数把。也就释然了
陈玉楼昏昏而睡,罗老歪在他面前十分殷勤,一直将他护送到攒馆之内。众人在攒馆周围驻扎下来,各自治伤。陈玉楼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他却不记得自己究竟在崖底发生了什么。目睹的弟兄们告诉陈玉楼他起了一个长翅膀的黑怪物从崖底蹿了出来。有的人说是蜻蜓怪,有人说是黑蛇精,还有人说是一条黑龙。众人纷纷夸赞陈玉楼洪福齐天。可陈玉楼并不想听他们的溢美之词,命拐子把鹧鸪哨请过来。他担心此番无功而返,便有意拿出魁首的气度,笼络搬山一派,也好共取宝物。
另一边老洋人把自己私藏的蜈蚣取出,它们口中的毒液看起来能使人和动物瞬间就化为脓血。原来前朝有好几个皇帝曾在瓶山用药炉炼丹,时日一久,留下来的草药金石便散入土石,这些山里的毒虫平日就相互吞噬传毒,更借着药石之力变得奇毒无比。
鹧鸪哨来见陈玉楼,陈玉楼因此次铩羽而归而感到颜面尽失,他想和鹧鸪哨合作以共取元物,他本准备了一套说辞,没想到鹧鸪哨立刻答应了下来,陈玉楼很是震惊。原来鹧鸪哨在殿里时见陈玉楼扑回去救他的手下,深深地为他的有情有义而感动,这才答应得如此爽快。罗帅请来鹧鸪哨,他为杨副官偷了搬山的一根钻天索感到十分愧疚。他让杨副官将提前准备好的一分礼物送给鹧鸪哨,可鹧鸪哨根本没把这礼物放在眼里。罗帅认为鹧鸪哨嫌少,承诺等到取得元代宝物之后与陈玉楼和鹧鸪哨三人将其平分。可鹧鸪哨依旧毫不在
“杏姐,我们刚才救下一个被卸岭众人绑来的小孩,据说是他们找来的向导。我从这孩子口中得知,苗寨或许有克制蜈蚣毒虫的法子,所以打算明日去一探究竟。”鹧鸪哨神色凝重地说道。
“去吧!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张海杏爽快回应。
“哪敢劳烦您?还得麻烦您帮忙照看花灵。”
“这还用你说?”张海杏白了鹧鸪哨一眼。鹧鸪哨无奈地苦笑一声,转身去找陈玉楼商议后续事宜。
次日清晨,鹧鸪哨带着老洋人、红姑以及向导小孩踏上行程,而张海杏与花灵则留在攒馆照料伤员。
突然张海杏神情严肃地叮嘱花灵:“你就留在攒馆,千万别乱跑,时刻把枪带在身边防身。”
花灵一脸疑惑:“海杏姐姐,出什么事了?”
“卸岭那帮人怕是遇到麻烦了,我得去看看。”
一旁的卸岭伤员听闻此言,急忙问道:“张姑娘,总把头怎么样了?”
“我去看看便知。”张海杏简短回应后,便匆匆赶往事发地。
当她抵达现场时,只见花拐子正准备引爆炸药炸开石门。“先别炸!一旦引爆,这地方马上就会塌!”张海杏大声喝止。
花拐子满脸焦急:“总把头他们有危险!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
张海杏没有多言,径直走到千斤闸门前。她身形如电,指尖如钩,找准千斤闸的关键机关,手腕翻转间,暗藏的锁扣应声而解。这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尽显行家风范。
闸门刚一开启,数十支火箭裹挟着炽热的火焰,如毒蛇吐信般迎面射来。张海杏冷哼一声,黑金古刀瞬间出鞘,刀光如匹练般横扫而出。她身形疾转,刀影翻飞间,刀背磕飞火箭,刀刃削断箭杆,火星四溅。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比,火箭连她衣角都未曾沾上。门内被困众人见状,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夺门而逃。
待所有人都安全撤出,张海杏足尖点地,身形跃起,双手如铁钳般抓住千斤闸的锁链,猛地一拽,沉重的闸门轰然落下,彻底阻断了身后的危机。
陈玉楼劫后余生,激动地朝张海杏抱拳行礼:“多谢张姑娘救命之恩!若不是姑娘及时出手,我这一众兄弟今日怕是要折损大半!”
“先别忙着道谢,赶紧安置伤员吧。我瞧着大家伤得不轻。”张海杏神色淡然地说道。陈玉楼闻言,再次感激地拱手,心中满是懊悔,自责自己行事太过鲁莽,才导致兄弟死伤惨重。他心中明白,若不是张海杏及时出现,今日的损失恐怕会更加难以估量。而张海杏起初本不想多管闲事,可目睹卸岭众人虽出身草莽,却重情重义;陈玉楼虽心高气傲,却对自家兄弟关怀备至,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出手相助。
再看罗老歪,倒霉地瞎了一只眼,好在张海杏医术精湛,精心处理下,才让他少受了不少罪。
不久后,鹧鸪哨一行人归来,看到现场的惨状,皆是唏嘘不已。张海杏的目光则被鹧鸪哨带回来的怒晴鸡吸引。这只怒晴鸡虽是凤种,可一感受到张海杏身上隐隐散发的麒麟血脉威压,便不安地咕咕乱叫,扑棱着翅膀往后缩。鹧鸪哨见状,赶忙吹出一段独特的口技,安抚怒晴鸡躁动的情绪。张海杏见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身离开。
“杏姐,没想到这怒晴鸡这么有灵性,一眼就瞧出谁才是真正的老大。”鹧鸪哨笑着打趣道。
“胆子肥了?敢拿你杏姐寻开心了?”张海杏佯装生气,眉眼间却藏不住笑意。
待众人休整完毕,便开始筹备第三次探查瓶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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