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刻钟——
罗申胥的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腹部两侧开始渗出黏腻的液体,将裤子浸得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
黏糊糊的不舒服。
“好大一股刺鼻的味道!”
“似乎是罗申胥身上传来的!”
一名中医学生见状,立刻凑上前问道:“你们快看,他身上这些粘液是什么东西?”
罗申胥闻言,顿时慌了神。
他想低头去看个究竟,脑海中却突然闪过杨飞刚才的话:
“千万别动,不然会变成傻子!”他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哭腔对周德政喊道:
“周老,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周德政闻言,伸手沾了一点粘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皱眉道:“应该是体内的一些杂质,渗透出来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杨飞,问道:
“杨飞同志,老朽说得没错吧?”
“不错。”
杨飞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平静。
罗申胥听了,顿时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只是一些身体的杂质啊……那杂质排出来了,我的身体是不是就好了?
想到这,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仿佛看到了康复的希望。
只是这过程太痛苦了!
又过了半刻钟——
好痛呀!
罗申胥只觉得腹部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那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
五官都挤作了一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么痛?”
他愤愤道:
“杨飞,你就是想害死我?”
“罗申胥同志,想要治好病,就得受这份罪,挺过去就好了!”
杨飞的声音沉稳有力。
罗申胥闻言,强忍着剧痛,紧咬牙关,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啊——”
持续了近一分钟的哀嚎后,他终于再也难以忍受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忍——”
“......”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罗申胥想要伸展手臂以缓解些许痛苦。
却见杨飞眼疾手快,如闪电般单手左右一挽,精准地钳制住他的双手,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去了他头部的银针。
“千万别再动了!”杨飞冷声警告,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否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罗申胥一听,顿时停止了动作,脸色苍白如纸。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麻麻——
我想回家!
台下的一众实习生,纷纷露出同情的表情,其中有几个青年,但见他们双手合十,似乎在为罗申胥默哀。
接着,杨飞转向周德政,正色道:“周老,还请您帮忙拔掉其他银针。”
“没问题!”周德政应声上前,动作熟练而沉稳,陆续拔掉罗申胥腹部以及小腿身上的银针。
然而,银针刚一拔完。
就见罗申胥脑袋一歪——
身体瞬间瘫软。
昏睡了过去。
杨飞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将罗申胥缓缓放在地上,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加重对方的不适。
他是想整罗申胥——
但不会要了对方的命。
随后,他冲周德政微微一笑:
“周老,我的银针。”
“哦哦!”
周德政立马将银针递了过去,杨飞收回针灸包后,他又看向地上的罗申胥,关切地问道:
“杨飞同志,他不会有事吧?”
“周老,您尽管放心。”杨飞嘴角微扬,声音沉稳如水,“等他醒来,一定会感觉神清气爽,如获新生。”
“竟如此神奇?”周德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不自觉前倾了身子。
他心里存疑......
毕竟中医讲究的是慢慢调理,怎么可能会一次就能将人给治好。
一旁的吴青山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他虽对中医针灸略知一二。
却终究是外行。
此刻听杨飞说得如此笃定,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眼前这年轻人,断不会做出杀人、害人的事!
片刻沉默后,吴青山突然开口:
“他这病,真能一次见效?”
“吴老,您也太会开玩笑了!”杨飞轻笑摇头:“世上哪有一蹴而就的良方?他肾气亏空太严重了!不过只需再施几次针灸,辅以几疗程中药调理。”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只要日后不再恣意妄为,爱惜自己的身体,定能根除顽疾。”
周德政恍然!
吴青山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今日得见小友神技,当真是大开眼界!”
“不错!”周德政连连点头,“你这针灸手法,堪称神技,不知小友你师承哪位中医大家?对方能教出如此你这样优秀的弟子,必是杏林泰斗!”
杏林泰斗?
他的名字叫系统!
杨飞答道:“这针灸之术,乃家传秘法,自幼随我姥爷所学。”
“不知老先生可还健在?”
周德政急切问道。
杨飞神色一黯,轻声答道:
“他已仙逝多年。”
“哎,可惜了!”周德政长叹一声,惋惜之情溢于言表,如果能得见这位老先生一面,定要与他秉烛夜谈。
共探医道真谛。
见气氛略显凝重......
吴青山适时开口:“杨飞小友,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用膳了,今日讲座如此圆满,待会我们得多饮几杯才行!”
“非常乐意奉陪!”杨飞含笑应道。
“那就请吧!”
吴青山热情相邀,转头对周德政等人笑道:
“诸位,一起吧!”
“走走走!”周德政笑逐颜开,“我还得向杨飞小友多多请教呢!”
他也转换称呼——
叫杨飞小友。
拉近俩人关系。
众人一起往外走去——
突然想起什么的杨飞,猛地回头看向仍躺在讲台上的罗申胥,关切道:
“吴院长,还请您派人将罗申胥同志抬去休息,以免着凉。”
吴青山闻言,立即转头对实习生们吩咐道:“谁跟罗申胥是一个寝室的,帮忙将他抬回去!”
实习医生中,应声站起三名青年,齐声道:
“是,院长!”
三人快步走向讲台,看着地上酣睡的罗申胥,相视摇头。
其中一人低声嘀咕:“老罗啊,你算是踢到铁板了,对方这手软刀子,你可接不住,待会儿醒来还是认个错吧!”
“杨飞小友,你可真是胸怀宽广呐!”一位中年医生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道:“他刚才这般刁难于你——”
“你竟还惦记着他别受凉。”
“真是好人呐!”
“医者仁心嘛!”
杨飞淡淡一笑。
旋即冲丁秋楠使了个眼色,便随着众人往外走去,只是刚走出会堂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女孩呼唤他的声音:
“杨飞同志,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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