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回过神来的傻柱连忙摆手,眼神有些飘忽:“我真没想到阎解成竟然借钱去赌博,这不是重蹈贾东旭的覆辙吗?”
他可不止赌博。
还买凶杀人呢!
“管他呢!过好咱自己的日子就成了!”杨飞语气淡然地说道,目光扫过傻柱紧皱的眉头,试探地问道:“你该不会也借钱给他了吧?”
“杨飞,你怎么知道的?”
傻柱的话匣子刚开条缝,立即引来周遭数十道目光的扫描。
杨飞忍不住扶额……
傻柱这外号还真没取错——
王大妈利落地拨开人群,夹着不少白发的发髻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她打探道:“傻柱,你借了多少钱给阎家老大呀?”
“也没多少!”傻柱讪讪一笑。
“没多少是多少呀?”
王大妈打破砂锅问到底。
众人也都紧盯着他。
看这架势绝对不会少。
毕竟傻柱在“慷慨解囊”这一块,还是做的很到位的!
傻柱看看大家,又看了眼旁边的媳妇虎妞,摸着鼻子说:
“也就二十块钱!”
轰——
众人闻言,顿时震得头皮发麻。
“也就二十块钱?”赵婶立马打趣道:“你何雨柱还真是家大业大呀!这钱到时候要不回来,看你怎么办!”
这时,一旁的何雨水突然举手道:“我也借了他十块钱。”
“啊?”王大妈顿时瞠目结舌,惊呼道:“雨水你才刚工作几个月呀?就敢一次性借这么多钱给别人?”
“看来咱们院里的有钱人还真是多呀!”李婶歪着脖子挤过来,阴阳怪气地说:“何雨柱,你们兄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要不帮衬点我家?”
“是啊!”赵婶也附和道:“杨飞,何雨柱,你们也借点钱给我们呗?”
众人瞬间围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向杨飞、傻柱二人借起钱来。
这群禽兽——
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杨飞当机立断打断这荒唐场面:“各位,我有钱,但我不傻!借钱的时候是大爷,还钱的时候那可就是孙子!”
顿了一下——
他转向傻柱兄妹,摇头失笑:
“你们兄妹俩还真是大冤种!傻柱,这钱你以后还是别管了,给嫂子管吧!不然再厚的家底也不够你借的!”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中院走去。
借钱给你们这群禽兽?
那跟肉包子打狗。
有什么区别?
“哥,我先回家了!”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何雨水顿时有些社死,她连忙追上了杨飞。
见杨飞、妹妹都走了。
傻柱连忙扶着一旁的虎妞,尴尬地笑道:“媳妇,咱们回家吧!你放心,这钱我肯定能要回来!”
“我相信你!”
虎妞温柔地点点头。
她不是赚钱的人,这钱她没有话语权。
再者,她相信自己丈夫——
哪怕钱没要回来。
也没什么!
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比什么都强。
......
话分两头,阎埠贵两口子跟刘平来到派出所后,很快就被安排与阎解成见面。
铁栅栏后的阎解成与往日光景大不相同——本应英挺的青年此刻双目充血,发丝零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前。
三大妈望着儿子通红的眼眶,声音陡然发颤,很是心疼地问道:
“儿啊!你还好吧?”
见父母来探望他,阎埠贵立马扑到栏杆前,涕泪横下:“爸,妈!你快救我出去!我不要坐牢啊!”
三大妈又惊又怒,颤声质问:“解成呀!你从小到大连牌都没摸过,怎么会去赌钱呢?”
阎埠贵阴沉着脸。
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我我......”阎解成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暗恨:“要不是你们拿不出钱买工作,于莉又跟我分手,我又何至于去赌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眼珠子一转,立即编出了理由:
“妈,我也是没法子啊!就因为我没钱,于莉才不肯嫁给我,为了娶上媳妇,我一时鬼迷心窍,听了我一个朋友的鬼话,想着跟他去赌场博一博!”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但懊恼是真的,在其他场子赌了那么多次都没事.......结果第一次去这个废弃仓库就被抓了!
都怪那该死的杨飞。
不然以他今天这么旺的手气。
肯定能发大财!
“作孽啊!”三大妈捶胸顿足,老泪纵横,“这可怎么是好?”
“妈!你别磨蹭了!快想办法啊!”阎解成急得直跺脚,“我要是坐牢,以后再找媳妇那就更难了!”
“还有这牢里的人,都太狠了!”
冰冷的铁栏杆硌得他生疼。
刚才看守所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让他现在还胆战心惊。
都什么时候了?
还想娶媳妇?
三大妈无奈道:“行,我这就去找陈所长问一问!”说完,她转向一旁的老伴:“老阎,你还有什么想跟儿子说的吗?”
沉默许久的阎埠贵死盯着儿子,青筋暴起的手攥成拳头,开口问道:“阎解成,你从院里那些人手里借了多少钱?”
三大妈猛地攥紧衣角,浑浊的眼睛里汪着泪。
院里那么多人讨债。
这钱的数目肯定不会少——
“我......我......”
阎解成喉结滚动,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这个数要是讲出来,老头子怕是要当场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到时候不管他怎么办?
“阎解成!”
阎埠贵冷着脸说道:“现在几乎全院的人都堵着门要债!你当这是过家家?!再瞒着,到时候再把欠债不还的罪名都给你加上去!”
“你就是死路一条!”
毕竟是自己的骨血。
他哪能见死不救——
阎解成缩着脖子,颤抖着声音,回道:“五、五十多块......”
他向院里的人借了五十多,在另一个赌场欠了两百多,只不过那个赌场的陈奎、钱雄好久都没找他。
所以他就权当没欠一样。
话音未落——
阎埠贵“啊”地仰天打了个趔趄,两根手指抖得筛糠似的指着阎解成:“你这是要逼死全家人才甘心吗?五十块钱,我得存多久,才能存到这么多钱?”
三大妈也是一脸的痛心疾首。
好端端的——
他儿子怎么就成了这样?
都怪那该死的于莉。
要不是她悔婚,她儿子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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