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电量从37%猛地掉到19%,跟坐过山车似的。这破手机不会是中了什么“校园贷”病毒吧?我刚把那张模糊的徽章图塞进一个伪装成《高二化学错题本》的加密文件里发出去,它就开始抽风。
算了,反正师父说过:“年轻人用智能手机,就像给土狗配了个金项圈——看着体面,其实跑不快还容易被套牢。”
我掏出藏在笔袋夹层的老年机,插卡开机。三秒后,“叮”一声,一条短信蹦出来:老地方见。
得,师父回了。这老头每次说话都跟摩斯密码似的,多一个字嫌累得慌。
我收起手机,正准备溜出实验楼,路过机房门口时,一道白衬衫突然横在眼前。
江叙白。
他一只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直接伸过来,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平板屏幕——上面还停着那张徽章截图,虽然像素被我磨得像打了十层马赛克。
“你在查谁?”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动什么,又像是自己有点心虚。
我反手就把平板往身后一藏,冷笑:“你这天天守着纪律委员岗位,是不是闲出幻觉了?我还想问你呢,上次女厕门口站岗没抓到人,这次改行当人形路障了?”
他没动,眼神却死死钉在那张图上。我注意到他袖口卷起来了,露出手腕内侧一道月牙形的疤。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咔”地响了一下——这痕迹,我在某段记忆回放里见过,在一场深夜火灾的画面角落,有个模糊身影抱着什么东西冲进火场,袖口翻起,就是这个胎记。
但我不能露馅。
我眨眨眼,把那段记忆压回去,继续嘴硬:“怎么,你也对化学试剂感兴趣?要不要我帮你写个《论如何用硫酸表白》的课题申报书?”
他眉头一皱,终于开口:“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哦?”我歪头,“那你告诉我,什么叫‘该碰’,什么叫‘不该碰’?上周有人偷偷进实验室拿走三种管制试剂,系统日志被人清了,监控还刚好断十分钟——这种事归你不归我管?”
他瞳孔缩了一下。
我就知道他知道点什么。
正想再逼一句,他忽然靠近半步,声音更低:“你现在的每一步,都有人在看。”
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挺直,脚步却有点拖沓,像鞋底粘了块口香糖。
我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无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半块银吊坠。凉的,但贴着皮肤的那一面,好像有点发烫。
半小时前,我还以为今天就是普通的一天。
化学老师在讲台上喊“有人偷了试剂”,全班哗然。说是三种管制类化学品不见了,实验员一开始以为是登记漏了,结果调系统发现——三点零七分,有人刷了宋璃的卡进实验室区域。
而那天下午,宋璃正好值日。
更巧的是,那十分钟的监控,自动覆盖了。
我说,这也太离谱了吧?Npc都比这演得自然。
于是我顺手激活了贴在她校服里的信号接收器,远程扒拉了一下她手机后台的定位记录。好家伙,值日完她没回家,反而折返回b区教学楼,在走廊尽头停留了七分十三秒——正对着化学实验室的备用通道。
我溜进实验员办公室时,那人正在泡枸杞茶,哼着《孤勇者》副歌部分。我趁他去厕所的空档,U盘一插,内网监控调出来,快进到三点前后。
画面里,宋璃没出现。
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低头走过,右手插兜,腰间别着个金属牌。我暂停,放大,裁剪,再放大……好家伙,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顾氏集团·科研合作单位”。
我当场就想发弹幕:家人们谁懂啊,校园剧秒变商战片!
这要是拍成短视频,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校花竟与神秘外校生秘密交易!背后竟是百年企业阴谋?》
点赞起码十万加。
但我没敢直接传原图。校园wiFi跟透明玻璃似的,随便一个技术员都能扒数据。我只好把图片打上九宫格马赛克,再嵌进一个叫《电解质溶液导电性分析》的ppt里,加上双重加密,扔进暗网跳板服务器。
做完这些,我才松口气,心想这波操作堪称“教科书式反侦察”。
结果手机电量说崩就崩,连带着平板也开始发热。我一看后台进程,好几个陌生Ip在尝试连接我的设备。
好家伙,这是反向追踪来了?
我立马切老年机,发完确认码后,把智能机缓存全清,电池一抠,SIm卡拔下来咬在嘴里——这是我师父教的,说“信息时代,最安全的传输方式,是用牙齿咬住信号源”。
他还真不是开玩笑。
现在,我站在教学楼拐角,暮色从窗户斜劈进来,照在我手里的平板上。江叙白刚才那句话一直在耳边绕:你现在的每一步,都有人在看。
问题是,他是警告我,还是在提醒我?
我回放了一遍他说这话时的表情——眉毛压着,嘴角紧绷,但眼尾有点抖。不像纯粹的威胁,倒像是……憋着什么话不敢说。
而且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徽章有反应?他爸不是做房地产的吗?怎么还涉足生物科技了?
我正琢磨着,手腕上的黑绳突然震动了一下——那是U盘内置的警报器。我打开一看,后台提示:信号源中断。
宋璃那边断联了。
我靠,不会是她发现衣服里有东西,直接拿去洗衣机滚了一圈吧?
还是说……有人把她手机收走了?
我立刻点开备用程序,试图重新建立连接。可刚输入指令,屏幕突然弹出一条系统提示:【正在检查更新,请勿关闭电源】。
我一眼就认出来,这不是我们学校系统的界面风格。这是假的,典型的钓鱼弹窗。
有人在远程操控我的设备。
我二话不说,长按电源键强制关机,拔掉Sd卡塞进嘴里——这动作我已经熟练得像个职业特工。
抬头时,窗外天已经黑了大半。远处操场传来广播体操音乐,是晚自习前的预备铃。
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设备收好,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
不是老年机。
是那台已经被我关机的智能机。
它自己亮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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