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吃了这些药吗……”
匡近躺在病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一小把药,满脸都是不情愿的神色,嘴里嘟囔着。
站在床边的蝴蝶忍见状,脸色一板,严肃地看向匡近,说道:
“不想吃也不行,只有把药吃下去,你才能快点好起来。”
匡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旁边病床上的实弥,只见实弥也正盯着自己手中那碗黑漆漆的药,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显然和他一样对这药充满了抵触情绪。
实弥看着那碗药,迟迟下不了口,终于忍不住抱怨道:
“这真的能喝吗……”
蝴蝶忍听到实弥的话,连忙走过去,耐心地解释道:
“当然能喝啦,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虽然这药味道是苦了点,但它对你的身体恢复可是有好处的。”
实弥和匡近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最后,他们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同时端起药碗,闭着眼睛,“咕嘟咕嘟”地把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然而,药刚一入口,那股浓烈的苦味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在他们的口腔里蔓延开来。
实弥和匡近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那痛苦的表情仿佛吃了黄连一般。
见二人终于肯喝药,蝴蝶忍轻轻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推着车,缓缓地走到了顾染的病床前。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蝴蝶忍走到顾染面前时,顾染有些紧张地说道:
“那啥,小忍,我突然觉得我好了。”
他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在看到实弥和匡近喝下了药之后,顾染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了。
蝴蝶忍注意到了顾染的反应,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个微笑并没有让顾染感到轻松,反而让他更加紧张了。
只见蝴蝶忍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顾染的伤口处。
这一碰,就像触动了顾染身上的某个开关一样,他立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疼疼疼!”
蝴蝶忍的脸色随即变得严肃起来,她盯着顾染,缓缓地开口说道:
“你们三个人中,就你受的伤最重,肋骨都断了三根。这药你必须得吃。”
“好啦好啦,我喝就是了……”
顾染一脸不情愿地嘟囔着。
说完,他颤抖的伸出一只手,缓缓接过蝴蝶忍递过来的药,然后紧闭双眼,猛地一口将药闷进了口中。
蝴蝶忍见顾染配合地把药吃了下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缓缓说道:
“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嘛,你稍等一下,你身上的绷带需要换一下我去拿个绷带。”
说罢,蝴蝶忍轻盈地转身,朝放绷带的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顾染突然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了匡近一身上。
他先是指了指匡近一旁边的盆栽,接着又指了指自己,似乎在向匡近一传递着某种信息。
匡近一被顾染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满脸狐疑地看着顾染,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匡近一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伸出手,将一旁的盆栽拿了起来,递到了顾染面前。
就在匡近一将盆栽递给顾染的瞬间,顾染迅速张开嘴巴,将含在口中的药“噗”的一声吐进了盆栽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匡近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回过神来,看到盆栽里的药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过了好一会儿,匡近一才如梦初醒般缓缓伸出手,给顾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那意思分明是在说:
“高,实在是高!”
顾染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这一举动颇为得意。
他还得意地摇了摇头,仿佛在告诉匡近一,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然而,就在顾染暗自窃喜的时候,实弥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直直地指向顾染的后头。
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难看。
“干嘛用一副我要死了的表情看着我?”
顾染看着实弥,满脸不爽地抱怨道。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角微微下垂,透露出一丝不满。
实弥的表情让他感到有些奇怪,搞的自己像是面临着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一样。
就在顾染吐槽实弥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随后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将头转向身后。
当他的目光与蝴蝶忍的视线交汇时,他的心跳似乎一瞬间骤停了。
蝴蝶忍正一脸黑线地站在他身后,手中紧紧握着一卷绷带,额头上还鼓起了几根青筋,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顾!染!”
蝴蝶忍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怒意,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顾染,仿佛要喷出火来。
顾染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举起双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小忍,你听我说!我能解释的!”
然而,蝴蝶忍根本不给顾染解释的机会,她快步走到顾染面前,厉声道:
“别动!我帮你换个绷带!”
顾染闻言,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阻止蝴蝶忍靠近。
“等一下!等一下!小忍!忍姐姐!忍姐姐!轻点!轻点!”
顾染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蝴蝶忍会对他动手。
“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忍,我就是觉得那药太苦了。”
他可怜巴巴地解释着。
蝴蝶忍冷哼一声,“苦?你以为吐掉就不用喝了?”说着,她转身又去拿了一碗药回来,“把这碗也喝了!”
顾染哭丧着脸,接过药碗,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蝴蝶忍,“小忍,能不能少喝点啊。”
蝴蝶忍双手抱胸,一脸坚决,
“不行,必须喝完!”
顾染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次闭着眼睛把药喝了下去。
喝完后,他苦着脸,舌头伸得老长,仿佛这样能减轻嘴里的苦味。
蝴蝶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认真地帮顾染换绷带。
她的动作虽然还是有点用力,但比起刚才已经温柔了许多。
顾染则是乖乖地躺着,不敢再乱动。
“我要向香奈惠告状……”
顾染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嘴。
然而,正在给顾染换绷带的蝴蝶忍却恰巧听到了顾染的这番抱怨。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目光落在顾染身上,挑了挑眉。
“你去告状试试?”蝴蝶忍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姐姐要是知道你不乖乖喝药,说不定会让你把之前吐掉的药都补回来哦。”
顾染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蔫了下去。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想: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真的被香奈惠知道自己没喝药,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就在这时,匡近一和实弥在一旁偷笑起来。
实弥一边笑,一边还不忘对顾染冷嘲热讽一番:“哟,还告状呢,真像个小孩子。”
顾染闻言,心中的不爽愈发强烈。
他狠狠地瞪了实弥一眼,没好气地反驳道:
“呦,你不也不想喝药嘛?”
蝴蝶忍见状,轻咳一声,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
“都别吵了,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她不再理会两人的争执,加快了为顾染换绷带的速度。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香奈惠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大家感觉怎么样啦?我给你们带了水果。”
香奈惠温柔地说道。
顾染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告状,就看到蝴蝶忍在一旁恶狠狠地瞪着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实弥和匡近看到水果,都来了精神。
香奈惠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她轻轻地将水果递给他们,然后走到顾染的床边。
“顾染,你的伤口还疼吗?”
香奈惠柔声问道,声音如春风拂面般温暖。
顾染连忙摇头。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安慰道:
“不疼不疼,小忍照顾得可好了。”
蝴蝶忍站在一旁,听到顾染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的心情似乎因为顾染的夸奖而好了一些。
香奈惠与大家闲聊了一会儿,病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久之后,香奈惠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病房。
当香奈惠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顾染突然压低声音,埋怨起蝴蝶忍来: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还威胁我……”
蝴蝶忍双手叉腰,一脸傲娇地哼了一声:
“谁让你不乖乖喝药。”
随后,匡近突然有些疑惑的看向蝴蝶忍,问道:
“话说蝴蝶小姐应该也是鬼杀队的队员吧?你的队服呢?”
蝴蝶忍闻言缓缓的回答道:
“烧了。”
“烧了?!”
闻言,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解的询问道:
“请问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制作队服的‘隐’故意把我的衣服设计的暴露,所以就把它烧掉了。”
蝴蝶忍一脸怒容地说道,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愤怒。
一旁躺在病床上的顾染,原本正有些好奇地想着:
“话说小忍要是真穿上那衣服会怎样呢……”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就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开始脑补起各种画面来。
“不对不对……”
突然,顾染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跑偏了,他连忙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不恰当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蝴蝶忍注意到了顾染的异常举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开口问道:
“染,你怎么了?”
顾染赶紧解释道:
“没事没事,就是脑袋有点昏,可能是太累了,我眯一会儿就好了。”
“这样啊……”
蝴蝶忍虽然还是有些好奇,但看到顾染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没有再多问。
夜幕降临,浅草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而鬼舞仕无惨,正独自一人漫步在这繁华的街头,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礼帽。
此时的他,对于响凯的死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有的只是对其能力的不屑和对其失败的失望。
“响凯被解决了吗……真是废物,本来还想让他成为下弦之陆的。”
“下弦之陆的位置,该给哪只鬼呢……”
就在这时,无惨突然注意到了前方人群中的一位白色头发的男子,虽然不可思议,但他确定那是一只鬼。
“好像……在哪见过那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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