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可不敢明说——贾张氏都被林真揍过,何况是他?
林真冷笑:少跟我兜圈子!什么地皮竞标?你从哪儿听来的?
六根儿心头一颤,避开林真的问题反问道:你今天不是去竞标建厂用地了吗?难道日子记错了?
林真轻笑道:哪儿听来的谣言?现在政策还没完全放开,哪有什么竞标?东乡那块地是退休领导让我先去考察的,正式手续得等开春,况且根本没人跟我争——除了我,没人有实力全盘吃下。”
六根儿瞪大眼睛:可我听李副厂长也要争那块地,今天你们不是要竞标吗?他建住宅你建厂......
胡说八道!林真打断道,现在拆迁都是国家统筹,别说一个李副厂长,十个加起来也没这能耐。
地皮用途都是规划好的,不是谁钱多谁说了算——你这是被谁灌了 汤?
六根儿后背发凉,额头沁出冷汗。
林真眯起眼睛:前天你找我借钱,该不会是要跟李副厂长干吧?这就是你说的大项目?
六根儿喉结滚动:林、林哥,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林真冷笑,跟李怀德混,小心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六根儿胡乱抹了把汗:我还有事,先走了!转身就要跑。
林真摇头:不信就去问他,看有没有本事跟我抢地皮。”
六根儿腿一软险些栽倒,刚冲出大院就撞上两名民警。
同志,贾梗家人在吗?
贾、贾梗?六根儿舌头打结。
民警补充:还有常六根、刘光齐几位同志,能帮忙引见吗?
六根儿浑身发抖:我...我就是常六根,出什么事了?
李怀德的投资项目是骗局,他们已潜逃。
请放心,我们会全力追回损失。”
不可能!六根儿尖叫,棒梗早上还好好的!
“旧公寓楼那边好像有他的线索,可惜让人跑了,八成是去找李怀德了。
你别急,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你先带我们去贾家。”
六根儿两腿发软,顾不上搭理片警,扭头就冲向贾家。
贾家屋里只有贾张氏和陶秀容。
六根儿一把掀开门帘闯进去,直奔床头的柜子。
贾张氏愣了两秒,回过神扯着嗓子就骂:“六根儿!你个缺德玩意儿活腻歪了?谁准你闯进来的?你爹都不敢这么横!”
“棒梗骗走我一万三千多块!今天必须还钱!”
六根儿红着眼就去撬柜子。
那柜子里锁着她攒了十几年的棺材本。
自打贾东旭没了,秦淮茹每月雷打不动给她三块钱。
就算贾家揭不开锅,这笔钱也从没断过。
最近傻柱重新上班,秦淮茹又多塞了些。
如今柜底整整压着六百块。
见六根儿要动柜子,贾张氏哪还管什么骗钱的事,抄起擀面杖照他脑袋就是一下:“天杀的强盗!我你祖宗!”
“哎哟喂!快住手!”
跟进来的片警赶紧拉开两人。
柜子虽没撬开,擀面杖却结结实实砸在六根儿脑门上。
他捂着肿包跳脚:“警察同志!这老泼妇打人!快把她家钱搜出来抵债!”
贾张氏揪着六根儿头发发疯:“敢碰老娘的命根子,我跟你同归于尽!”
陶秀容吓得搂紧三个孩子缩在墙角。
两个片警手忙脚乱分开他们,心里直嘀咕:这院里的人怎么比 还凶?
听见动静的邻居全围了过来。
一个片警稳住贾张氏婆媳,另一个拽着六根儿去找刘海中——刘光齐刘光福的亲爹。
等片警说明原委,整个院子顿时炸了锅。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俩兔崽子竟敢背着我搞投资!活该被骗!老伴儿!把他俩铺盖卷扔出去,今后别想进这个门!”
贰大妈抹着眼泪:“现在说这些有啥用?赶紧要钱是正经!”
刘海中眼珠一转:“对!趁着警察同志在,让贾张氏先替棒梗还钱!”
说罢推着老伴往贾家冲:“老嫂子!你家棒梗骗的钱必须今天吐出来!”
两个片警这会儿头皮发麻——他们完全低估了四合院的战斗力。
这案子本归旧公寓楼派出所管,和陈治国不是一个系统的。
虽然联系过张所长,但没细问院里情况。
眼下刘海中夫妇堵着贾家要债,六根儿顶着大包不肯罢休,前院常老四也闻风赶来。
整个院子吵得像捅了马蜂窝,片警听得太阳穴直跳——这哪是居民院?分明是 窝!
阎埠贵得知六根儿借钱是为了跟着棒梗投资李副厂长,气得直拍大腿。
唉!我精打细算一辈子,临了还是被坑了!六根儿,赶紧把钱还我!
六根儿带着哭腔说:三大爷,您就别催了,钱一要到手我立马给您!
片警虽然没法立刻搜查贾家把钱退还给受骗的人,但可以暂时看住贾张氏和陶秀容,防止她们转移钱财。
毕竟是头一回处理这种诈骗案,他们经验有限,只能按常规办法来。
一个警察负责安抚老刘家和老常家。
另一个则开始盘问棒梗的情况。
可无论怎么问,贾张氏和陶秀容都表示不知情。
这倒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棒梗确实没跟家里提过这事。
陶秀容忧心忡忡地问:同志,贾梗干出这种事,会判多少年啊?
片警想吓唬她们,好让她们有机会劝棒梗自首。
便说道:按理说坦白从宽,但他不仅没自首,还畏罪潜逃了。
涉案金额大,受害人多,最少也得判二十年以上。
要是拒捕或在逃跑期间再犯事,最高可判无期甚至 !
啊?!这......
没见过世面的陶秀容吓得说不出话。
贾张氏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哭着喊道:秀容,快,快去轧钢厂把你婆婆叫回来,再去饭馆找傻柱!咱家不能没男人撑腰啊!
片警劝道:如果贾梗能主动自首,并协助抓捕李怀德,肯定能得到宽大处理!
贾张氏急忙说:那还等啥!秀容,你快去,让傻柱赶紧把棒梗找回来,劝他自首!
陶秀容低头摸了摸肚子。
心里盘算一番,咬牙道:奶奶,您别急,我这就去找妈和傻爸。
但我不能跑,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是贾家唯一的香火了!
贾张氏一愣,想到棒梗跑了,就剩陶秀容和她肚里的孩子,确实是贾家唯一的血脉。
以前总想着让陶秀容打掉孩子离开四合院,现在可不能再动这念头了。
那......那你慢点走,一定把傻柱和淮茹叫回来啊!
见贾张氏哭得伤心,片警无奈地劝道:你们别忙活了。
我们来的目的,一是了解贾梗的动向,二是看着你们不能乱跑。
得等何雨柱和秦淮茹回来,我们问完话后,你们才能出门。
现在必须待在家里。”
啥?这不是把我们关起来了吗?
只是暂时的,别太担心。”
哎哟喂~老天爷啊!贾家造了什么孽啊!为啥这么对我们啊~
贾张氏又哭又闹,吵得片警头皮发麻。
院里的老刘家、老常家和阎埠贵可不吃这套。
还钱!赶紧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还债,有多少还多少!
呸!做梦!谁敢动我的养老钱,我就跟谁拼命!
陶秀容比贾张氏冷静些,试探着问片警:同志,贾梗欠的钱,必须由我们来还吗?
片警叹气道:在没抓到李怀德、没追回赃款前,你们的存款一分都不能动。
如果一直抓不到人,作为贾梗的家属,无论是法律上还是道义上,你们都有责任替他还钱。
家里的存款当然得用来抵债。”
阎埠贵在门口添油加醋道:“同志,快去前院我屋旁那两间房,贾梗的继父和生母就住那儿,何雨柱和秦淮茹的钱说不定藏在那!”
六根儿和常老四闻言拔腿就往前院冲。
慌了神的贰大妈也跌跌撞撞跟上。
眼下棒梗逃之夭夭,李副厂长更不见踪影,追回钱财希望渺茫。
贾家的钱能捞回一分是一分,否则投进去的钱可就真打了水漂。
院外的片警太阳穴突突直跳,暗骂这院里住的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当着执法人员的面竟要硬闯民宅?
“站住!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啊——!”
贾张氏突然扯着嗓子尖叫,直挺挺向后栽去。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听说要动她棺材本和搜儿媳钱财,急火攻心真晕了,只见她翻着白眼就往地上倒。
片警眼明手快一把扶住。
只见贾张氏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喉咙里咕噜作响。
陶秀容尖叫道:“奶奶断气啦!”
刚跑到中院的常家父子与叁大妈顿时刹住脚,面面相觑后赶紧折返。
冷眼旁观的林真心中冷笑:
这老虔婆还没遭够报应就想蹬腿?装什么蒜!
他一个箭步冲进贾家,指间寒光闪烁夹着三枚银针。
“同志,让我来,这是痰迷心窍,得立刻施针!”
片警如见救星:“多谢援手!”
林真搭脉瞬间心下了然——果然是装相。
既然要演,就让你演个全套!
手腕一抖,三针齐发直刺百会穴。
“哎哟喂!杀千刀的林真你要扎死老娘啊!”
贾张氏诈尸般弹起来,手忙脚乱拔针折弯,往地上啐道:“呸!黑心烂肺的小畜生!”
林真晃着针盒乐不可支:“贾大妈,我这救命的银针值两块呢。”
“放屁!你平日哪会带针?分明存心害我!”
“巧了不是?”
林真掀开大衣露出满满一盒银针,“够您老晕二十回的。”
贾张氏气得直翻白眼。
院邻们见状又吵嚷着讨债,老虔婆见装死不成,索性拍腿干嚎。
林真对片警摊手:“您瞧,好人难做啊。”
片警苦笑:“多亏您解围,不然今天真没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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