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愣住了:“我知道,我......”
“不,你根本不明白。
秦淮茹,既然嫁给了傻柱,就该真心待他,而不是把他当工具使。
我不是针对棒梗,是看不惯你们这样对待傻柱。
他为了你们一家,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你们却这样对他!”
说到这儿,林真自己都觉得有些入戏,心里暗想:这正义人设演得有点过了。
秦淮茹被这番话说得晕头转向:“我...我没有啊,傻柱现在是我丈夫,我怎么会亏待他?”
“那我问你,要是必须在傻柱和棒梗之间做选择,你要谁?”
“当然两个都要!”
林真暗自冷笑:这下你可掉进我的圈套了。
转头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二大爷,三大爷,这会可以散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头雾水。
他们不明白林真为何要揭穿棒梗偷鸡的事,这不是存心和贾家过不去吗?难道就因为两家有矛盾?这样做虽然解气,但对刚升任副主任的林真来说,未免有 份。
直到林真宣布散会,两人仍摸不着头脑。
阎埠贵迟疑道:“这就结束了?”
林真笑道:“还得问问许大茂,你妻侄偷了鸡,已经赔了钱,你还想报案吗?”
贾张氏立刻嚷道:“院里都调解好了,凭什么报案?许大茂,你还想不想跟京茹回娘家了?”
秦淮茹急忙给秦京茹使眼色。
虽然姐妹关系一般,但终究血浓于水。
万一以后跟许大茂吵架,还得靠秦淮茹帮忙出头。
要是真把棒梗送进少管所,过年回娘家时,大伯大娘说不定会动手打她。
想到这里,秦京茹赶紧跑过去劝许大茂:“大茂,算了吧。”
许大茂没理她,转头问林真:“林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真点点头,笑道:“棒梗还是个孩子,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个改过的机会。
真要送进少管所,至少得关一年,我也不忍心看着院里的孩子走上歪路。”
“咳咳!嗯——”
远处的聋老太太差点笑出声,赶紧咳嗽两声掩饰。
秦淮茹和贾张氏当局者迷,一时没反应过来,可聋老太太全程眯着眼看戏,心里门儿清。
虽然不知道林真打的什么算盘,但这话假得都快透光了。
老太太心里明白,林真宁可同情野猫,也不会可怜棒梗。
刘玉华小声问:“奶奶,您怎么了?”
“嘿嘿,没事,看戏看戏,好戏还在后头呢!”
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要棒梗不进少管所,哪怕再多赔三块钱,她也认了。
林真提议道:“这样吧,秦淮茹,让棒梗出来给他小姨夫道个歉,再把欠许大茂的三块钱还了。
许大茂,大会开始前你不是说秦淮茹还欠你三块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对!她要是不还这三块,我那老母鸡就算两块钱卖了,太亏!”
秦淮茹心中一喜,以为林真只是为了帮许大茂要钱,赶紧答应:“行,你们等着,我这就叫棒梗出来!”
不一会儿,秦淮茹拉着棒梗出来,先还了三块钱,又让棒梗给许大茂鞠躬道歉。
棒梗低着头道:“对不起,小姨父,我在前院看见一只没人要的母鸡,就抓走做了叫花鸡。
要是知道是您的,我肯定给您送回去。”
许大茂冷笑一声:“行了,不跟你计较。”
秦淮茹又道:“棒梗,谢谢你林叔,是他帮你调解的。”
棒梗又向林真鞠躬道谢。
林真微微一笑:“小事。
秦淮茹,是你说的棒梗和傻柱都要保,我作为院里的带头人,有责任把你们往正道上领。
至于你是不是真心,那就不好说了。”
“瞧你说的,只要你真心领路,我肯定真心跟着走!”
“其实我跟院里人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的时候才出手纠正。
现在我又升了研发部副主任,更有责任带大家走正道。
今天这事,我既保住了傻柱不蹲看守所,又让棒梗免了少管所,你想想是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秦淮茹还真有点意外。
确实,如果林真坚持让许大茂报案,而不是回院里开会,现在棒梗和傻柱早被抓走了。
那样的话,贾家连个男人都没了。
不仅秦淮茹意外,贾张氏也愣住了。
她原本不信林真会帮贾家,可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是林真放了一马。
“这……”
贾张氏一时语塞,往长凳上一坐,低头琢磨起来。
秦淮茹面露歉意道:“林真,是我错怪你了。”
“举手之劳,都是街坊邻居。”
林真这番话让在场众人动容。
刘海中赞许地点头,阎埠贵竖起拇指。
壹大妈感叹:“林真真是用心良苦。”
贰大妈附和:“可不是嘛,换作别人搅局,傻柱和棒梗今天都得进去!”
叁大妈接话:“但愿他俩能彻底改过。”
齐大妈补充:“最重要的是贾家往后能好好过日子,傻柱和棒梗也别再闹矛盾了。”
“能这么大度帮人的,也就林真了!”
“是啊,林工虽然不是管事大爷,可心里装着全院人呢!”
“难怪他能当上副主任,家里六个孩子还养得这么好!”
“哎哟,可别这么夸,受不起啊!”
林真连忙摆手打断,再夸下去反倒显得虚浮。
他正色道:“主要是秦淮茹持家有方的名声在外,当年贾旭东在时谁不夸?如今傻柱扛起贾家担子,我希望她能像待贾旭东那样待傻柱,把日子过红火。”
秦淮茹眼眶微热:“我自然会的,谁不想过好日子呢?”
“秦姐,今天这事过后,不管傻柱受什么处罚,希望你能陪他共渡难关。”
秦淮茹既感动又忐忑:“我肯定不离不弃……但厂里会怎么处置他?”
“放心,他主动交代,顶多调回卫生科。”
林真嘴上宽慰,心里冷笑:当着厂长面偷招待鸡,开除没跑了。
既然你把傻柱当拉磨的驴——
往后几年就养着这浑人吧!背着案底看哪个单位敢要他?若真能像伺候婆婆那样对傻柱,我倒要高看你一眼!
林真实在瞧不上秦淮茹坑傻柱,也厌烦傻柱自甘堕落。
他穿越到这四合院,最初就是被这两人气着的。
因他的出现,原本剧情早已改变:易中海没了,没人再给秦淮茹撑伞;聋老太太服软,不再护着傻柱;傻柱虽与刘玉华成过家有了何飞彪,最终却还是跟秦淮茹绑在一起,一个拼命攥紧缰绳,一个甘愿蒙眼拉磨。
今日之事可见,傻柱毫不犹豫替棒梗顶罪,秦淮茹却只顾担忧他丢工作——在亲儿子和“拉磨人”
之间,她永远选儿子。
而傻柱竟也毫不在意,仿佛天生就该替棒梗扛事。
既然如此,单纯送他们进局子毫无意义。
对这三个人来说,那都不是最痛的惩罚。
他们只会觉得被抓是运气不好,是街坊邻居们使坏。
反省?
绝对不可能!
所以林真要给秦淮茹和傻柱来点狠的,让他们尝尝厉害。
这招比直接报警抓走棒梗和傻柱更管用。
报警虽然省事,但关个一年半载出来,俩人照样膈应人。
要是那样,林真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玩高端操作的。
现在林真给秦淮茹画了个贤妻良母的大饼,她还真信了。
接下来就该看傻柱颓废几年了,这几年别想找到正经工作。
不管秦淮茹是为了房子、名声,还是想让傻柱继续当牛做马,都没那么容易了。
前面等着她的是个大坑。
纯属自找的。
要是她能真心对傻柱好,熬过这几年说不定还能过上好日子。
但林真可不信她会改。
原剧里直到大结局,秦淮茹都在死死拴住傻柱。
要说她对傻柱有感情,那也是占有欲变成的习惯。
爱情?压根不存在!
傻柱这人就算揪着耳朵跟他讲道理,他也听不进去,自己那套歪理可固执了。
非得让他自己撞南墙,吃了亏才能长记性。
这次林真布的局有点深。
院里没几个人看出来,都夸他不计前嫌帮了傻柱和棒梗。
林真得了好名声,秦淮茹和贾张氏也不记仇了。
散会后,聋老太太回家对刘玉华说:玉华啊,你命好遇到林真,我也跟着沾光了。”
刘玉华笑道:奶奶怎么突然说这个?
聋老太太笑道:别人看不明白,我可看懂了。
说实话,我挺感谢林真的。”
刘玉华纳闷:傻柱自己非要替棒梗背锅,您谢林真干啥?
聋老太太叹道:柱子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他这么糊涂。
不过他本性不坏,我就盼着他能过上好日子。
现在总算有点希望了,可惜我怕是等不到那天喽。”
奶奶您又打哑谜,就不能直说吗?
哈哈...以前我还想着让你跟柱子复婚,现在他可配不上你。
不说他了,你说我家飞彪以后能娶林真家小凤不?
刘玉华笑道:您跟他爷爷想到一块去了。
这事得让孩子们自己决定。”
聋老太太点头:不管成不成,你都要把小凤当亲闺女待。
记住奶奶的话,跟林真家处好关系准没错。
要是以后有人来抢房子,就把我那间给小凤。
当不成儿媳妇,就当闺女。”
老太太早就算过了,刘玉华母子俩住不了那么多房子,迟早要闹纠纷。
她和何大清想的一样,要是飞彪能娶了小凤,就不怕别人来抢。
刘玉华爽朗大笑:奶奶您想太多啦!您一定能抱上重孙子!
聋老咧嘴笑道:“成,记着我的话就成!
散会不久,刘光天、阎解成和傻柱前后脚从厂里回来。
傻柱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钻进自己屋里。
何雨水刚到家,正听尤凤霞讲完事情原委。
见哥哥回来,连忙进屋询问,秦淮茹也跟了进去。
哥,厂里咋处理的?
傻柱瞅了眼妹妹和秦淮茹,苦笑道:还能咋处理,我被轧钢厂开除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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