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冉老师远去的背影,阎埠贵一拍脑门——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傻柱!今天他咋笑得那么得意!不行,我得去轧钢厂找他算账!”
咚咚咚……
刚要出门,上课铃声响起。
阎埠贵只得强压怒火去上课,打算晚上再找傻柱理论。
可这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是傻柱偷车轮的事,越想越钻牛角尖。
他琢磨:傻柱怎么知道我收了礼没办事?
知道我把东西拎回家的只有林真,而傻柱是先找林真才来找我的。
难道是林真眼红傻柱给我送礼?后悔没帮傻柱?
所以就把这事捅给傻柱了?
肯定是这样!
今早他俩一起上班,看着就像一伙的。
哼!
这个林真!
上次挑拨解成和于莉,害我收不回工资。
现在又给傻柱通风报信,让我丢了车轮。
不行!
与其跟傻柱那个浑人理论,不如找林真问个明白。
我哪儿得罪你了?为啥总跟我过不去?
阎埠贵生性多疑爱算计。
自从上次没收成于莉工资,反而丢了儿子的钱,他就觉得林真在背后使坏。
只要阎解成和于莉去林真家,他就怀疑是在密谋对付自己。
他这个一家之主,在孩子心里的分量还不如林真。
这让他对林真更加反感。
明明早上林真帮他说话拦住了傻柱,他却觉得那是两人在打暗号。
这份疑心病,比智子疑邻还重。
下班铃一响,阎埠贵急匆匆赶回大院,直奔林家。
进屋看见于莉正和娄晓娥聊天,他更来气:儿媳妇回家不帮忙做饭,就知道往林家跑,饭点才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林家人呢!
林真在厨房做饭,见阎埠贵火急火燎地进来,笑问:叁大爷,这么着急有事?
阎埠贵气得发抖,指着林真:林真啊,我可没得罪过你!
林真莫名其妙:这话从何说起?我也没得罪您啊?
少装糊涂!我都羞于在院里声张。
你说,上次解成他们不交工资,还有这次丢车轮,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林真一脸茫然:叁大爷,您这都听谁说的?我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于莉听见公爹的话,气得过来理论:爸!您也太糊涂了!这种事连影子都没有,您怎么能随便冤枉人?
阎埠贵摆手:我心里有数!林真,你说,你是不是看见我把傻柱送的礼拿回家了?
林真点头,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苦笑道:是啊,看一眼也犯法?
你...你是不是告诉傻柱,说我没给他介绍冉老师?
林真摊手:看在解成和于莉面子上,我不跟您计较。
这样吧,把傻柱叫来当面对质,一切就清楚了。”
话音刚落,壹大爷易中海拎着个车轮子从外面走进来。
他叁大爷,车轮找着了,人呢?
阎埠贵一听车轮找到了,脸上的怒气立马消失,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
看到易中海手里拿的正是自己丢的车轮,顿时眉开眼笑:哎呦!他壹大爷,真找着了?太好了!从哪儿找到的?
易中海笑道:两条街外的修车铺,要确认是你的就去派出所销案吧。”
其实这车轮是易中海花钱买的。
早上傻柱哼着小曲出门时,正在扫地的壹大妈提起叁大爷自行车被偷的事。
爱显摆的傻柱脱口而出:不可能吧?顶多丢个轮子!
这话让壹大妈起了疑心,转头就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琢磨就猜到是傻柱干的。
他可不想让傻柱进局子丢了工作,那样就没人帮衬秦淮茹了。
上班后他直接找到傻柱,三言两语就问出了实情。
傻柱老实交代了卖车轮的地方,还把卖得的七块五交了出来。
下班后易中海又添了九块,总共花了十六块五才把前轮买回来。
幸好正是阎埠贵丢的那个。
虽说看似吃亏,但易中海看得长远,加上工资高,这点钱他根本不在乎。
阎埠贵摸着失而复得的车轮,心里美滋滋的。
东西找回来就行,他可不想再跟傻柱林真纠缠下去,连忙点头:行行行,找着就好,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说完就要往家走。
林真立刻叫住他:叁大爷别急着走,话还没说完呢!
阎埠贵摆摆手:算了算了,车轮回来就行,我不计较了。”
您不计较我计较。
邻里之间有矛盾不怕,就怕有误会,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易中海皱眉道:林真,你跟叁大爷有什么误会?
不等林真开口,于莉撇嘴道:真是的,什么事都能往别人身上推。
阎解成,出来给你爸说清楚!
林真也对四个儿子说:去把你们傻伯叫来,这黑锅爸爸可不背!
林家四兄弟撒腿就往中院跑。
易中海和阎埠贵赶紧一人拦住两个,叁大妈也出来帮忙:孩子们别去!别去!
易中海怕傻柱偷车轮的事败露,阎埠贵不想闹大,叁大妈则担心私扣礼物的事传出去不好听。
三人想到一块去了:这事不能再闹大。
易中海劝道:既然是误会,慢慢解释就行,没必要开大会。”
叁大妈附和:是啊是啊,老阎丢了车轮心里不痛快,一时没转过弯来。”
阎埠贵抿着嘴说:就算是你指使的,车轮也回来了,我就不追究了。”
爸,您这说的什么话?谁偷的车轮?怎么成林真指使的了?我才不信呢!阎解成撇着嘴说。
他知道老爹不喜欢他跟林真来往,但跟着林真能吃到水果,何乐不为?
闭嘴阎解成!当着这么多人面你顶撞什么?
阎解成撇撇嘴:好好好,我闭嘴!说完直接站到林真身边,明摆着不跟老爹一条心。
气得阎埠贵手指直哆嗦:阎解成,你!......
叁大妈连忙打圆场,“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都别吵了,赶紧回家!”
于莉撇了撇嘴,“阎解成,咱爸说咱们不交工资是林真和娄晓娥的主意,还说傻柱偷车轮也是林真教的,我就奇怪了,林真哪儿得罪他了?”
阎解成一脸诧异,“啥?傻柱偷的?”
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自己那九块钱算是白花了,傻柱偷车轮的事还是被捅出来了!
“不不不,不是柱子!这都是误会,老阎,你可别瞎猜!”
阎埠贵心里也没底,听于莉这语气,她和阎解成不交工资似乎跟林真两口子没关系。
再看林真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像是自己冤枉了人家。
“呃...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林真一摆手,“幸亏你说出来了,要不然憋在心里指不定怎么阴阳怪气呢,我说这半年来你怎么老看我不顺眼。
林国林家,去把你们傻伯叫来!”
林国林家像泥鳅一样从易中海手里溜走,跑到中院把傻柱喊了过来。
傻柱一看这阵势就慌了神。
壹大爷脸色铁青,叁大爷手里攥着车轮子进退两难。
叁大妈直叹气,阎解成满不在乎,于莉板着脸。
阎解方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热闹,阎解旷也偷着乐。
再看林真气定神闲,娄晓娥一脸淡定。
傻柱干笑道:“这...这是咋回事啊?”
林真淡淡道:“傻柱,你来告诉叁大爷,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叁大爷收了礼没给你介绍对象?我有没有教你去偷他自行车轮子?”
叁大妈赶紧摆手,“算了算了,别说了,我算看明白了,是老阎多心了!”
阎埠贵抿着嘴不说话,傻柱挠了挠头,偷瞄易中海。
见易中海没吱声,傻柱笑道:“没有,跟你没关系,车轮子也不是我偷的啊!”
林真摆摆手,“车轮子是不是你偷的我不管,你就说谁告诉你叁大爷收礼不办事的?你要不说实话,我这就去找张所长。
说了这事就翻篇,我绝不再提。”
傻柱支支吾吾不说话,易中海微微点了点头。
傻柱这才笑道:“是秦淮茹!不过她不是有意的,是棒梗那孩子爱打听,去问他们班主任冉老师跟我处得怎么样,结果冉老师压根不认识我,也不知道阎老师就是院里的叁大爷。
那个...我还是去厂里加班吧!”
说完脚底抹油溜了。
易中海叹气道:“老阎,车轮子这事你还报案吗?要是不撤案,傻柱肯定会把你收礼的事捅出去。”
阎埠贵无奈道:“撤撤撤!车轮子找回来就行,我不追究了。”
易中海冷冷瞥了他一眼,“行,剩下的事你们两家自己解决吧,我就不掺和了,闹大了开会影响不好!”
叁大妈连连点头,“对对对,可不能闹大!”
阎埠贵转身就要走。
阎解方笑嘻嘻道:“哎,爸!还有个案子没审完呢,我哥我嫂工资的事,接着审啊!”
啪!
叁大妈气得给了阎解方一巴掌。
“这是咱家的事,你在这儿看什么热闹!”
阎埠贵夫妇觉得,家里的事最好别闹得满城风雨。
能在屋里解决的,就不去院里掰扯;能在院里说清的,就不往胡同外传。
特别是这种私藏礼物、疑神疑鬼的事——既不光彩,传出去更丢脸。
叁大妈拼命打圆场,阎埠贵也开始自我怀疑,或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他讪讪道:“今天先到这儿吧,怪我多嘴,都是我的错。”
见阎埠贵态度还算诚恳,林真摇头失笑。
这叁大爷不像贾张氏那般胡搅蛮缠,叁大妈也一直赔着笑脸。
再加上阎家几个孩子平日总追着他喊“林哥”
,还有阎解成和于莉这层关系——林真实在生不起气来。
要说阎埠贵有多坏?倒也算不上。
他不像刘海中那样为当官不择手段,也不似易中海处心积虑算计养老。
归根结底就一个毛病:抠门爱算计。
典型的市井小民,贪点小便宜便得意,吃个闷亏能气半宿。
虽不主动占人便宜,但送上门的绝不推辞。
最要紧的是——他还要脸。
林真道:“叁大爷,错不错的咱得把话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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