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耐烦道:较这个真干嘛?春雷牌302型,喇叭开关松动,调台旋钮掉漆,对不对?
对,没错。”
那就给钱吧,就是我让卖的,那是我家的,没让孩子他妈知道。”
张师傅更疑惑了:可棒梗说是他家的,您不是轧钢厂的何师傅吗?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小孩说话能当真吗?计较这些干嘛?东西是我的,我让卖的。”
张师傅想想也是,只要大人认账就能放心收下,正要掏钱时,许大茂突然喊道:等等!我们正在抓小偷呢,傻柱家的收音机是被偷的!
啊?是这样吗?那我可不能收!
放屁!许大茂你皮痒了是吧?傻柱怒道。
许大茂冷笑道:你不是嚷嚷着开全院大会找收音机吗?现在人赃俱获,别想抵赖!
傻柱吼道:我的收音机我说了算!就是我让棒梗去卖的!这收音机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
秦淮茹冷冷插话:许大茂,最近没吃药,身体好了?
这句话顿时让许大茂蔫了。
他的隐疾只有林真和秦淮茹知道,好不容易瞒到现在,要是被秦淮茹捅出去,以后就别想找对象了。
许大茂咬了咬牙:算了,不关我的事!
易中海赶紧问道:柱子,真是你让棒梗去卖的?
傻柱点头:没错!昨晚就跟他说了。
昨天冉老师来催学费,秦淮茹发愁又不好意思找我,棒梗就来找我。
我告诉他明天把收音机卖了,留够学费,剩下的钱给我。”
易中海满意地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不能怪棒梗。
这是邻里互助的好事,值得表扬。”
林真忍不住鼓掌,许大茂不明就里也跟着拍手,刘家兄弟和阎解成也凑热闹鼓起掌来。
傻柱得意地笑道:过奖过奖,谢谢大家!
林真冲上去对着傻柱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傻柱!你耍我们玩呢?
你...你怎么开不起玩笑?
去你的!少来这套!诬陷我儿子的事没完!今天谁也别想和稀泥,实话告诉你们,我的扫帚就是给棒梗和傻柱准备的!
易中海脸色阴沉,心想林真这小子怎么骂人呢?
林真根本不理睬傻柱的反应,果断挥手道:林国林家,去取家法!
眼下这局面已经骑虎难下,傻柱死咬着说是自己指使棒梗去卖收音机。
易中海不但不追查 ,反倒要表扬这种行为。
表扬个鬼!
先把这个不分是非、总为别人出头的傻柱教训一顿再说。
待会儿再把棒梗揪出来收拾。
最后再跟易中海好好理论。
大会形势瞬息万变,必须抢占先机,否则等他们糊弄过去诬告的事,再追究就显得自己跟小孩较真了!
林国林家很快捧来两把扫帚。
林真一手接过一把,反握着先敲了两下试手感。
傻柱,这两把扫帚平时是用来管教儿子的,今天便宜你了。
先打你这个诬告人的混账,竟敢污蔑我儿子偷收音机,看你是皮痒了!
傻柱边退边赔笑道: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伸手不打笑脸人,大家都看着呢...
少来这套!你去问问壹大爷,我吃不吃这一套!
砰砰砰砰...
要说在众目睽睽下教训一个陪笑脸的人,最解气的打法就是让他疼却不留外伤,打得狠却看不出痕迹。
林真这一顿敲打,专挑皮薄骨突的地方下手——肘关节麻筋、脚踝、迎面骨、肩胛骨、手腕...
不用太大力气,就把傻柱打得嗷嗷直叫。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躲闪有人哄笑。
号称四合院战神的傻柱在林真手下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更别说林真还双手持。
易中海把搪瓷茶杯都敲掉漆了也拦不住。
阎埠贵早就溜进人群躲着,生怕被殃及。
张师傅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一会儿傻柱就疼得原形毕露:林真! 不过头点地...哎哟!没完了是吧?我跟你拼...啊!
砰!
林真一脚把他踹翻:还敢反抗?打你是轻的,诬告这事没完,今天非得送一个人进去!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嚷起来:哎哟!我头疼!
林真冷笑:许大茂!把老太太背到叶大夫那儿去!别在这儿添乱,赶紧的!
正在看热闹的许大茂立即敬礼:得令!
走吧老太太,我背得比傻柱还稳当。
京茹,过来搭把手!
哎呀...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儿放我下来!
反了天了!住手!不许动老太太!易中海拍桌怒吼。
许大茂冷哼:壹大爷,您说了不算。
老太太头疼必须看大夫!
聋老太太就这样被强行背走,任凭易中海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这下再没人能护着傻柱了。
被按在地上的傻柱挣扎几下无果,脖子被林真死死压住。
省省吧,锻工车间的大周力气不比你大?孙安堂不比你厉害?照样被我按着起不来。
服不服?
服!心服口服!能松手吗?我脸都蹭破皮了!
说,诬陷我儿子这事怎么解决?
“我道歉还不行吗?我这个当大伯的给林国林家鞠躬认错总可以吧?”
林真松开傻柱,冷冷道:“诬陷我儿子的是棒梗,轮不到你道歉。
你想包庇?没门!”
傻柱爬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讪讪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说了句错话,总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抓人吧?”
易中海劝道:“林真,批评教育一下就行了,何必上纲上线?以后大家还要做邻居呢。”
阎埠贵也附和:“没上学的孩子,就算真偷了收音机也送不进少管所,顶多批评家长。
更何况傻柱咬定不是偷的,林真,这事差不多得了。”
阎埠贵的话很中肯。
只要傻柱一口咬定不是偷窃,硬说是开玩笑,最多挨顿批评。
傻柱已经挨了打,林真想抓棒梗根本不可能。
况且哪个部门会为难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真要出气也得讲实际,不能白白浪费保卫科陈科长的人情。
唯一能追究的就是诬陷的过错。
可如果傻柱再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硬说是开玩笑,顶多再打他一顿,想惩罚棒梗还是难。
林真一听阎埠贵的话,立刻明白了这点,冷声道:“说错话也得分性质。
要是聋老太太今年九十九,棒梗祝她长命百岁早生贵子,那叫童言无忌。
但诬陷别人偷东西性质就不同了,就算进不了少管所,也得报告学校。”
秦淮茹一直站在边上观察,没吭声。
她原以为林真只是借机教训傻柱胡闹,不会真对棒梗怎么样。
毕竟之前因为工作的事,林真曾帮她对付郭大撇子。
那件事其实是傻柱做的,但阴差阳错成了林真的功劳。
后来林真解释过,让她去谢傻柱,可秦淮茹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所以这次闹起来,她并不担心林真,反而怕傻柱非要揪出偷收音机的人。
现在傻柱主动揽责,又有易中海维护,棒梗不用背偷窃的罪名,她就没再往前凑。
可没想到林真还不罢休,非要揪住棒梗不放。
秦淮茹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被辜负了。
“林真,你跟孩子较什么劲?棒梗不就是随口说错一句话吗?”
林真淡淡道:“秦淮茹,你怎么惯孩子是你的事,但诬陷我儿子不行。
今天想解决很简单,必须教训棒梗。
你问问林国林家、林栋林梁,只要犯错,我从不护短。
你舍不得打,就让傻柱打,熊孩子不打不长记性!”
秦淮茹愣住了:“你……你怎么这么狠心?非要打棒梗不可?你之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林真一愣,转头看向娄晓娥:“晓娥,秦淮茹这话什么意思?哪跟哪啊?”
娄晓娥撇嘴:“我哪知道你们有什么误会!今天就算了吧,都是孩子。”
“不行!有误会就得说清楚!”
林真想了想,突然拍手道:“秦淮茹,你该不会还以为是
傻柱愣住了,“你没帮忙?”
“我凭什么帮?少废话,拿扫帚狠狠揍棒梗一顿,否则今天这事没完!”
傻柱看向壹大爷,壹大爷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
叁大爷躲在人群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贰大爷冷眼旁观,巴不得闹得更凶。
“别,林真,我不能打孩子。”
“你不打?行,那今天收音机的事我一定查到底,请保卫科用侦查敌特的手段查清楚,你觉得陈科长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
林真冷笑。
抓棒梗算什么?就算不考虑年龄问题,把他关进去几年,迟早也得放出来。
到时候,贾家五口和傻柱恨的是自己,易中海、聋老太太这帮“正义之士”
也会在背后指指点点。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即便不怕这群禽兽,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对付这种被道德庇护的熊孩子,林真自有办法。
让傻柱亲手打棒梗,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那才叫诛心!
至于棒梗,天生的白眼狼,后天培养的盗圣,打十顿也改不了。
而林真在众人眼里,反倒成了为孩子着想、苦心教育的好人。
打棒梗,林真早想亲自动手了。
但碍于年龄,只能让四个儿子代劳。
现在让傻柱当着贾家人的面打,比他自己动手还解气。
“傻柱,不想让我请陈科长就赶紧动手!林国、林家,把诬陷你们的棒梗拖出来!”
这话像寒冬的冰锥,直刺秦淮茹的心。
“林真!你……”
“秦姐,我是为棒梗好。
现在他才六七岁,等再大点,等着他的就不是扫帚,是牢房了!”
秦淮茹踉跄后退,跌坐在凳子上,浑身发冷。
原来林真并非刀子嘴豆腐心,他是真没打算帮自己。
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自贾东旭死后,秦淮茹曾试图填补内心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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