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虽然气得要命,但贾家闭门不出,她也不能真干违法的事,只好跟着于莉往前院走。
易中海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又回到了轧钢厂食堂。
下午三点多,林真从酒席上下来,看见傻柱还在后厨坐着,笑着问道:傻柱,大过年的不回家陪玉华,在这儿发什么呆?等着给棒梗带剩菜呢?
傻柱哭丧着脸叹气:唉!后院起火,打起来了!
林真眉头一皱:你跟刘玉华?她可怀着孕呢,你也下得去手?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是玉华打了我妹妹一巴掌,脸上五个指头印都出来了!
林真惊讶道:不会吧?玉华平时挺让着雨水的,怎么回事?
傻柱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说完还拜托林真:玉华现在在你家,你回去帮我劝劝她。
在院里谁都不帮,活脱脱一个叁大爷阎埠贵!
林真道:叁大爷有什么不好?虽然抠门,但从没主动占过别人便宜,借东西也一定还。
傻柱,你单身时当老好人习惯了,现在成家了还这样?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了!
傻柱不以为然:做人总得讲道理吧?助人为乐是美德,小气吝啬要不得!
林真皱眉道:要帮就帮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对那些爱占便宜的白眼狼就该小气。
傻柱,你要是不明白这点,永远是个分不清好赖的糊涂蛋,老天爷给你的玉华迟早会走!
大过年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哼!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真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哎~等等我,我没骑车来。”
滚一边去!自己走回去,别跟着我!
林真本以为傻柱在刘玉华管教下能改,没想到只是不敢明着来。
骨子里还是个没原则的老好人。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林真回到家。
娄晓娥和于莉正在劝刘玉华消气。
见林真回来,刘玉华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林真你说,何雨水就算跟秦淮茹再好,也该知道我是何家人,我肚子里有何家的骨肉,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林真笑道:你这嘴皮子还挺溜。
别跟她一般见识,你是不知道,秦淮茹嫁过来七年了,这七年她和何雨水关系特别好,棒梗小当可以说有三分之一是雨水带大的。
你想,短短几个月,她能对你比对秦淮茹亲吗?
娄晓娥点头:确实,玉华你不知道,秦淮茹嫁来时雨水才十一岁,整天跟在秦淮茹后面,像个跟屁虫。
这院里雨水对秦淮茹比对壹大妈还亲!
刘玉华想了想,气消了一半:是我太着急了?该给雨水点时间?
于莉道:差不多,你性子太急了。”
刘玉华问:难道还要我给她道歉?
林真道:凭什么?你打得没错,就是别气着自己。
反正你没吃亏,这事就算翻篇了。”
刘玉华叹气:以后难相处了。
我看出来了,这小姑子就是觉得我配不上柱子,她就认秦淮茹!
林真道:她怎么想不重要,我给你出个主意。”
什么主意?
既然小姑子靠不住,你就对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好。
这两个人是真心对你好,就算以后和傻柱闹僵了,有她们在,这院里就有你的位置。”
刘玉华点头笑道:还有晓娥和于莉呢。”
林真笑道:不一样,晓娥和于莉是你的好姐妹。
真要跟傻柱闹大了,还得靠长辈撑腰!
林真给刘玉华出这个主意,是经过几个月观察得出的结论。
聋老太太看不上秦淮茹,对何雨水也不冷不热,她最疼的是傻柱。
如果刘玉华能像傻柱那样,甚至比傻柱更孝顺聋老太太...
往后刘玉华和傻柱要是再为秦淮茹起争执,聋老太太肯定向着刘玉华。
就算哪天傻柱犯浑跟刘玉华散了伙,聋老太太的房子也绝不能便宜白眼狼棒梗。
壹大妈这段日子对刘玉华的喜爱是明摆着的。
有这两位给刘玉华撑腰,等明年她再添个孩子,何雨水、傻柱加上秦淮茹也斗不过她。
林真不是不愿帮院里人,是有些人实在不值得帮,遇到值得的,他绝不袖手旁观。
刘玉华琢磨片刻,点头道:懂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不说了,这就找老太太聊聊去!
于莉笑道:我也得回去催阎解成干活,房子还没收拾完呢。”
等两人走后,娄晓娥笑问:当家的,你这主意出得真妙,怎么突然这么热心?
林真咧嘴一笑:你爷们向来热心,就是懒得搭理讨厌鬼,刘玉华性子直爽,我看得顺眼。”
那何雨水呢?
她要是我亲妹,早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居然帮贾张氏糊火柴盒,真气人,可真是个大善人!
算了,贾大妈这一个月也够受的,你没见她手冻成什么样。”
自作自受!想吃香喝辣就得干活!
正说着,秦淮茹满面春风推门进屋。
她把最后一批火柴盒交到街道办,领回三块三毛三分钱。
下个月的活计还没着落——贾张氏 也不愿再干,就这一回。
这笔钱,秦淮茹直接揣进了自己兜里。
买肉过肥年?
门儿都没有!真要摆上鸡鸭鱼肉,她在院里苦心经营的苦命人设就崩了,岂不是成了林真、傻柱那样的享乐派?
这可不是她要的效果。
至于婆婆的怨言,她早备好了说辞。
秦淮茹刚推开里屋门,贾张氏就兴冲冲迎上来。
一见儿媳两手空空,老太太笑脸顿时僵住,嘴角抽搐着问:淮茹,让你去东单菜市场买的东西呢?别告诉我街道办没发钱,他们明儿才放假!
秦淮茹压低声音笑道:妈,您糊涂呀!
我哪儿糊涂了?
刘玉华砸傻柱时扔的两条鱼,不是您捡回来的吗?
贾张氏撇嘴:本来就是咱家的!
是得捡回来,那傻柱给雨水的肉和面,不也留在咱家了吗?
见婆婆点头,秦淮茹趁热打铁:这不结了?占了便宜就得学会装乖。
我要是大张旗鼓买鸡买肉,街坊们会怎么想?到时候这些鱼啊肉啊面啊,全得给刘玉华还回去!
贾张氏气呼呼往门槛一坐:不还!
对,不能还!所以咱今年过年必须低调。
反正钱在我这儿,开春再给您买好的!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开春?准是肉包子打狗!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把钱给我,我自己收着!
秦淮茹眨眨眼:妈,要这么说,这钱得分成三份,您、雨水和我平分。
都是一家人,您说呢?
贾张氏:我!……
贾张氏欲言又止,始终没能说出个名堂。
院里人都夸秦淮茹孝顺,可究竟孝不孝顺,她贾张氏心知肚明。
如今钱攥在秦淮茹手里,若硬要讨,往后每月三块的养老钱怕是难保。
况且那一万个火柴盒,自己顶多粘了五千,剩下全是何雨水和秦淮茹搭手。
再加上刚捡回两条鱼,又留下傻柱从食堂带回的肉和面,贾张氏实在没脸再开口。
明知那三块三毛三分被秦淮茹扣下,还说什么开春再买肉,简直像骗小孩压岁钱的把戏。
贾张氏沉着脸坐着,既不吭声,也不帮衬家务。
秦淮茹嘴角微扬,毫不在意她干不干活,工钱扣下便罢。
棒梗跑来央求:“妈,给我三毛钱吧!”
秦淮茹皱眉:“要钱做什么?”
“过年了,林国林家带着林栋林梁放鞭炮,我也想玩,刘媛媛和刘嘉诚都放了。”
小当也帮腔:“妈,我们没鞭炮,他们都不跟我和哥哥玩。”
秦淮茹不耐地掏出一毛钱:“给,只准买一毛的!”
棒梗喜得蹦高,拽着小当一溜烟跑了。
槐花刚会走路,见哥姐跑远,跌跌撞撞要追,却摔在贾张氏跟前。
贾张氏一把揪住她领子:“死丫头跑什么?翅膀没硬就想飞?等硬了再飞不迟,到时候连奶奶也能攥手心!老不中用了,遭人嫌哟!”
秦淮茹轻笑:“妈,胡说什么呢?旁人嫌您,我可不会。
您好好活着,这家好了,您才能好。”
贾张氏撇嘴不语——算计不过,也说不过,辛苦一月的工钱分文未得,只得抱槐花进屋生闷气。
不多时,棒梗哭着回来,左眼肿起,嘴角带血,满身尘土。
槐花跟在后面,虽没哭,却一脸不服。
秦淮茹惊问:“又跟谁打架了?”
棒梗抽噎:“林国林家抢我鞭炮,还打我……”
贾张氏冲出来嚷道:“反了他们!走,找林真评理!”
秦淮茹急忙拦住:“您别添乱!小当,你说怎么回事?”
小当支吾:“在胡同口,他俩抢了鞭炮还打哥哥……”
秦淮茹见儿子挂彩,心头火起:“走,妈带你找他们爹妈说理!”
贾张氏要跟,被厉声喝止:“您去我就不管了!看着槐花吧!”
林家屋里,林真和娄晓娥正哄孩子,抬眼瞧见秦淮茹领着哭啼啼的棒梗立在门口。
娄晓娥叹气:“得,准是又闹起来了!”
林真将小凤交给妻子,“你别管了,我去瞧瞧。”
刚迈出门,看见棒梗的模样,林真眉头一皱。
“秦淮茹,这怎么回事?可别赖我儿子。”
秦淮茹无奈道:“我也不愿这样,你让孩子自己说吧。”
棒梗抽泣着:“林国林家抢我鞭炮,还打我……”
小当附和:“林叔叔,他俩一起打我哥。”
林真沉声道:“等着,我去叫他们回来,要真如你们所说,我让他们挨回来。”
林真出门一嗓子喊回了孩子们。
林国、林家、林栋、林梁,还有刘媛媛和刘嘉诚。
五岁的刘嘉诚脸上挂着泪痕,刘媛媛衣领纽扣掉了一颗,眼圈通红。
林真质问:“林国林家,你俩合伙打棒梗了?抢他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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