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咱们将就着过吧。”
贾张氏见围观人群都已散去,
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没人看着,还演给谁看?
这些火柴盒既舍不得转给阎家,
就只能自己动手,哪有人会白帮忙。
贾张氏一时不知所措,见儿媳给了台阶,
连忙顺坡下驴:就算不做了也得等下回。
街道办已经破例照顾,我的名字都登记在册,这一万个要是不完成可是要受处分的。
这个年必须好好过!
秦淮茹破涕为笑:行,妈!我忙完家务就来帮您糊盒子,咱们快回屋吧,别冻着了。”
秦淮茹搀着婆婆往回走。
屋里傻柱连连称奇:嘿!玉华,还真让你说中了!贾大妈就是没事找事啊!
刘玉华撇嘴道:哼,就是做戏呢。
我可警告你,不许帮她!
我帮她?帮她纳鞋底?得了吧!
易中海回到家中,气得食不下咽。
他左思右想,原本还被林真的热心感动,
经贾张氏这么一闹,
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中了林真的圈套。
这明明是林真的主意,
怎么贾张氏不怪林真,反倒怨起自己来了?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
贾张氏贪图那一万个火柴盒的三块多钱,
却怨恨这一个多月的劳作。
她认为这三块钱是林真帮她争取来过年的,
却把寒冬干活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上。
不知昨日林真对贾张氏说了些什么,
八成没好话。
可又不能向秦淮茹打听,
否则忠厚形象就要变成斤斤计较了。
这次被贾张氏记恨,
易中海明知有误会也无法澄清,
只能长吁短叹。
前院林真一家已经开始用餐——
围着炉子吃火锅。
大雪天正适合吃火锅。
炉子上的铜锅咕嘟作响,
与穿越前的牛油辣锅不同,
没有牛羊肉片,也没有各色丸子。
锅里除了海带、豆腐、白菜、
泡发的蘑菇木耳外,
只切了一斤腊肉和三根腊排骨。
即便如此,在院里已算提前过年了。
这腊味是林真月前自制的,
因不便烟熏,只用阳光晒干。
爸爸,这道菜叫什么?林国好奇地问。
呃......就叫大杂烩吧。”
是您说过的东北乱炖吗?
哈哈,不算。
别管叫什么,爱吃吗?
喜欢!我能吃一大碗!
我也能!
我也是!
好小子们,尽管吃,别撑着就行!
院子里飘荡着阵阵香气。
林真家传出诱人的香味,阎解成家也不例外。
自从和父亲阎埠贵分家后,小两口不再藏着掖着,趁着大雪天炖了一只鸡。
毕竟再过三个月,于莉就要生了,阎解成再抠门,也不会亏待媳妇的嘴。
他本想给林真送半碗鸡肉,结果进门一看,人家吃得更好。
阎解成嘿嘿一笑,转身把鸡肉端给了爹妈,算是尽了表面孝心。
可惜半碗鸡肉哪够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分?阎埠贵和叁大妈连口汤都没尝到。
中院的傻柱更阔气,直接把聋老太太和何雨水叫进屋,炖了一锅肉。
他瞥了眼贾家,笑嘻嘻地问:“玉华,要不要……”
“闭嘴!”
何玉华瞪他一眼,“她不会自己买?”
聋老太太点头附和:“就是,柱子,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后院也没闲着,许大茂自然不甘落后。
虽然因为马华的举报,他至今没领到工资,但以前攒的钱不少,加上下乡放电影带回来的东西和林真平分,家里根本不缺吃的。
今天他也炖了一锅肉,纯粹是为了和傻柱较劲。
秦京茹夹了一大块肉塞进嘴里,得意道:“这种天气,就得吃肉才过瘾!”
她可没想着接济姐姐秦淮茹。
前几天秦淮茹来借钱,她不仅没借,反而倒打一耙:“姐,大茂半年没工资了,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借我点呗,等他发工资就还你!”
气得秦淮茹三天没理她。
前中后三个院的香味飘到贾家,贾张氏直咽口水,冲秦淮茹嚷嚷:“我可说好了,这次糊火柴盒挣的钱,全得买肉,一分都不许存!”
棒梗兴奋地附和:“对!就该这样!”
秦淮茹无奈道:“放心吧,今年咱过个肥年。”
贾张氏一听,心里舒坦了,赶紧啃完窝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碗面汤,权当是在吃肉喝汤。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六。
娄晓娥顺利生产,母子平安,林真乐得合不拢嘴。
晚上九点多,娄晓娥生下一对龙凤胎,男孩五斤六两,女孩五斤二两。
林国、林家、林栋、林梁高兴得又蹦又跳,林真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辛苦你了。”
娄晓娥状态不错,看着身边熟睡的两个孩子,温柔地笑了:“总算如你所愿,儿女双全了。
当家的,给孩子起个名吧。”
“早想好了,既然是龙凤胎,哥哥叫林小龙,妹妹叫林小凤。”
娄晓娥莞尔:“你这名字倒是简单。”
“哈哈哈,简单才好记嘛!”
一旁的护士看着四个孩子,惊讶道:“娄晓娥同志,您前两胎也是双胞胎?”
娄晓娥笑着点头。
护士赞叹:“那您要是再生,可就是八个孩子了,绝对能当英雄母亲!”
林真连忙摆手:“六个够了,够了,不要了不要了!”
叶芪的妻子王慧英、孙安堂的母亲周嫂以及马华的母亲康嫂都赶到医院帮忙,一直忙到深夜十一点多。
三位徒弟则守在外面随时待命。
林真见一切安排妥当,便让他们先行回家。
马华临走前说:师父,明早我们来接师娘。”
林真笑着摆手:不用麻烦,许大茂已经安排好车辆,你们直接到我家就行。”
当晚林真一家八口在医院住下,次日办完手续便出院回家。
在丈夫的精心照料下,娄晓娥身体恢复得很好,早饭时分已经坐在家中。
她诞下龙凤胎的消息让整个大院沸腾起来。
正值年关假期,院里众人纷纷前来道贺。
女眷们进屋探望产妇,男人们在前院闲聊祝贺。
连生活拮据的秦淮茹也送来十个鸡蛋和半斤红糖。
喜气洋洋的林真让傻柱和许大茂去东单菜市场采购了大量鲤鱼,给每位来访的邻居回赠两条。
叁大妈提着鲤鱼眉开眼笑,叁大爷阎埠贵打趣道:林真送鱼,寓意年年有余,真是让大家沾光。”叁大妈询问是否要摆酒席,林真婉拒道:头胎时已经办过,这次就不办了。”阎解成笑道:这两条鱼就当是林真请客了!
中午时分,林真的三位徒弟带着贺礼登门,同行的还有李副厂长等厂领导。
虽然众人只知马华是林真徒弟,但孙安堂以保卫科长身份随行,叶芪则作为邻居前来。
林真低调处理收徒之事,但厂领导的到访让邻居们对他更加敬重。
林真亲自下厨,在轧钢厂食堂设宴款待李副厂长一行。
宴罢归家已是下午,街道办刘婶一家正在照料娄晓娥。
待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
娄晓娥看着丈夫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俊不禁:我生孩子,倒把你累坏了。”林真温柔回应:你好好休养,这点忙碌不算什么。”四个儿子主动分担家务,夫妻俩相视而笑,为孩子们的懂事感到欣慰。
翌日清晨,许大茂和秦京茹再次登门探望。
林真见秦京茹吞吞吐吐的模样,笑着问道:秦京茹,有事就说呗,藏着掖着干啥?
秦京茹抿嘴一笑:我可能有了,你帮我瞧瞧。”
许大茂在一旁附和:是啊,昨天人多不方便说。”
行,我给你把把脉。”林真微笑着将手指搭在秦京茹手腕上。
片刻后,林真的笑容消失了。
俗话说大夫变脸准没好事,许大茂这个喝了一年苦药的人顿时慌了神。
林、林工,出啥事了?
林真皱眉道:大茂,你是按叶芪说的日子来的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没错啊,开始前我还特意找叶大夫确认过。”
林真摇头叹息:不对劲,秦京茹确实怀了,但胎停了。
要是我没猜错,秦京茹,你已经见红了吧?怎么这么大意?
秦京茹惊慌道:是、是出血了,可月事推迟了二十多天,我才让大茂陪我来问你的。”
林真沉声道:这次保不住了,想再怀至少得等到明年开春。”
许大茂如坠冰窟:这...这是为啥啊?
林真皱眉:我哪知道你们怎么过的日子。
伸手,我也给你看看。”
许大茂冷汗直冒,赶紧伸出手。
把完脉,林真摇头:许大茂脉象基本正常,虽然比不上傻柱,但不至于导致流产。
秦京茹,你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
秦京茹低声道:吃饭干活都正常,就是晚上睡在外屋的拼凳上,硌得慌。”
娄晓娥惊讶道:你睡凳子干啥?
大茂不让我睡床,说要节欲,跟傻柱较劲。”
林真眉头紧锁:都同房了还节什么欲?
许大茂讪笑道:我看京茹没反应,就让她继续睡外屋,想着一次就中...
啪!
林真一巴掌甩过去,总算找到机会教训这个混账。
许大茂腿一软跪倒在地:林、林爷...
闭嘴!秦京茹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孩子就是被你折腾没的!以后你睡凳子,让她睡床!
娄晓娥叹道:许大茂,怀孕哪有第二天就有反应的?你当是订闹钟呢?
秦京茹听说自己怀过孕却被折腾没了,气得冲上去又是一巴掌。
啪!
许大茂!我这几个月遭了多少罪!我要离婚!
林真劝道:行了秦京茹,先把许大茂带回去。
你找好下家了吗就离婚?
秦京茹哭诉:林真你不知道,他不仅让我睡凳子,还整天骂我吃白饭,说怀不上就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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