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傻柱对战时尚且缠斗六分钟,这次首回合便解决对手。
休息时分,孙安堂主动搭话:林工师承何处?
自学成才。”林真笑道,你呢?
家学渊源,博采众长。
期待稍后切磋。”
尽管放马过来,电风扇我志在必得。”
三轮战罢,摔跤组仅剩6人。
因运动会穿插在生产间隙,赛程紧凑。
下午进行跳绳、跳马等赛事,摔跤决赛定于次日。
午饭后林真早早占座观赛。
马华止步第三轮,秦淮茹首轮即遭淘汰,许大茂更是垫底收场。
傻柱不屑道:行啊,咱院子的面子全靠你了林真,可别丢人。”
放心,电风扇非我莫属!
次日清晨,摔跤决赛在林真、孙安堂和保卫科王虎之间展开。
决赛采用两局制决定名次。
王虎名头响亮,实力却不如锻工车间的大周,更不及傻柱。
连输两局只得第三。
傻柱在场边急得跳脚:我要是运气好点,起码能拿个第三!
大周也嘟囔:要不是第一轮碰上硬茬,我也能得第三。”
终极对决在林真与孙安堂之间展开。
保卫科陈科长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手下,一边是要重点培养的人才。
这场较量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
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孙安堂如苍鹰扑食般袭来。
林真侧身闪过。
趁其力道将尽未续之际,顺势轻推。
噔噔噔...
孙安堂踉跄数步险些出界。
回头惊问:林工您怎么躲得这么快?
林真笑道:你该问我是何时推的你。”
再来!
孙安堂二次扑来欲擒手臂。
刚触及却被滑开,还未回神。
又被林真一推,这次不仅被推,脚下还被绊住。
幸亏孙安堂身手敏捷,一个翻滚勉强站稳。
林真闲庭信步般笑道:这叫把握时机,专攻你力道转换的空档。”
孙安堂心头一震,这正是父亲常告诫他的要诀,却始终难以掌握。
道理明白,身体却跟不上。
这位林工程师不过二十出头,怎会有如此身手?
哨声将他拉回现实,裁判示意继续进攻。
孙安堂凝神静气,猛然抓住林真双臂。
心想总算逮到机会可以正经较量。
下一秒却目瞪口呆。
他的步伐被完全化解,力量更是望尘莫及。
林真道:力达四梢方能突破极限:舌抵上颚固肉梢,牙关紧咬定骨梢,发冲冠顶聚血梢,十指抓地凝筋梢!
孙安堂大惊,暗叹这位林工绝对是武道高手。
恐怕祖父盛年时也未必是其对手!
啊什么啊,不照做就躺下吧!
砰!
林真卸力反推,脚下使绊,肩部一顶。
瞬间将孙安堂放倒压制。
孙安堂挣扎数次无法起身。
我认输!您太厉害了,请教教我吧,师父!
终场哨响。
轧钢厂首届职工运动会摔跤组冠军林真,亚军孙安堂,季军王虎。
傻柱乐道:嘿!真赢了,还真让人叫师父了!我那两瓶二曲没白送!
杨厂长亲自颁奖。
林真摩挲着崭新吊扇,心满意足。
在这没有空调的年代,有台吊扇也不错!
他正打算赶紧把奖品送回家。
师父!您别急着走啊!
一转身,发现是孙安堂站在身后。
“你怎么知道我会收你?”
“嘿嘿,您都把不外传的功夫要诀教我了,您就是我师父。”
“你家里同意吗?”
“我爸和我爷早想让我另拜高师,就是没碰上合适的。”
“你学武图什么?”
“发扬国术,将来打比赛,给国家争脸。”
“你觉得我能教你?”
“当然!我在您手下一招都过不了,差远了。”
林真微微一笑,心想系统早已将我的武艺提升至巅峰。
别说十成,你连一成都不及。
不过若肯下苦功,搏击冠军倒不是没可能。
“好,你的志向正合我意,就当是替我完成心愿吧。
可以收你,但别声张,除了你父亲和爷爷,别告诉旁人。”
孙安堂连连点头:“明白!我这就回去告诉家里,周日来您家正式拜师!”
“行,周日详谈。”
这次运动会林真收获颇丰。
不仅拿了第一,赢回一台新式电扇。
还收了个习武的徒弟。
算上尚未正式拜师的叶芪,这已是第三个徒弟。
这样的徒弟多多益善,都是传承。
回家后林真立刻动手装电扇。
因妻子娄晓娥有孕在身,不能直吹。
林真将电扇装在堂屋,好在屋子通透,扇叶一转,里外两间都能凉快。
四个孩子林国、林家、林栋、林梁高兴得直拍手。
院里邻居纷纷来看新鲜,个个摇着蒲扇。
叁大妈羡慕道:“哎哟,真不错,晚上睡觉多舒坦!”
壹大妈附和:“是啊,等供销社有货了,省吃俭用也得买一台!”
傻柱问道:“林真,明年还办运动会不?”
林真笑道:“哪能年年办?再说了,就算办,奖品也不一定是电扇了!”
傻柱咂咂嘴,懊恼道:“早知如此,我就报名跳马了!”
壹大爷易中海笑道:“要说林真啊,真是出人意料,摔跤冠军拿得轻轻松松。”
林真笑道:“壹大爷,别的我不敢夸口,论打架,傻柱也不是我对手。”
叁大爷阎埠贵嘀咕:“电扇装外屋多浪费,晚上睡觉全靠它呢,里屋能吹到风吗?”
林真道:“放心,晚上收起布帘,两屋都凉快。”
娄晓娥解释道:“叁大爷,装外屋好,来客能乘凉,夏天吃饭也舒服。”
阎埠贵摇头:“那冬天多冷啊。”
“冬天?谁还用电扇啊!”
“这不浪费吗?就用一夏天?难怪没普及呢。”
林真打趣道:“嘿,叁大爷,照您这么说,盘炕也浪费,就冬天用,夏天也没见您烧炕啊!”
傻柱接茬笑道:“叁大爷要是夏天烧炕,准是打摆子了!”
众人哄堂大笑……
次日周日,轧钢厂运动会还要持续大半天。
院里多数人都去观赛了。
林真一家却没去。
刚吃过早饭,孙安堂便带着父亲和爷爷登门。
专程来行拜师礼。
林真将人迎进屋,孙安堂向师父师娘叩首敬茶。
林真叮嘱几句门规,孙父奉上拜师礼。
孙安堂正式成为林真的武学 。
娄晓娥端上时令水果和点心,又泡了茶招待客人。
孙父年近五十,为人低调,在暖瓶厂工作。
除了 坊,很少有人知道他精通武术。
孙祖已近八十,身体硬朗,言谈间透露年轻时曾多次参战,清末抗击过洋人,后来又与日寇交手。
孙家祖训讲究功成身退,不贪名利,因此这些往事他们从不提起,渐渐被邻里遗忘。
林真对这样的家庭深感敬佩,说道:伯父立下功劳却不求回报,当得起二字。”
孙祖谦逊一笑:不值一提,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
听我这不成器的孙子说,贤侄身手不凡,不知师承何人?
长辈询问,再说是自学就显得傲慢了。
但系统和穿越者的身份绝不能透露。
林真恭敬答道:幼年父母双亡后,我曾痛不欲生,幸遇一位云游道长传授心法,又赠我钱财,这才重获新生。”
这套说辞他曾对妻子娄晓娥讲过。
毕竟多年夫妻,总要有个交代。
若告诉她这是虚构的影视世界,恐怕会让她崩溃。
孙祖露出羡慕之色:自然门杜大侠的师父也是位云游道人,人称余矮师。
董先师也是在深山遇道士才习得八卦掌。
贤侄得高人真传,足以开宗立派。”
林真笑道:我岂敢与开山宗师相比?再说如今也不是开宗立派的年代了。”
孙祖点头:确实,习武之人也要与时俱进。”
交谈片刻,孙家祖孙三人告辞。
林真挽留道:吃了饭再走吧,下午一起去看运动会。”
孙祖婉拒:我们特意趁大家都去看运动会时来拜访,等会儿人多眼杂,多有不便。”
见他们执意要走,林真不再强留,与孙安堂约定每月最后一个周日传授武艺。
下午,轧钢厂首届职工运动会圆满落幕,晚间广播还特别报道了此事。
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广播里,林真不禁有些得意。
娄晓娥欣喜道:你名利双收,还收了徒弟,这次运动会就数你收获最大。”
林真坐在电风扇下惬意地说:科技改变生活啊,这电扇真好。
看来该加快新产品研发了。”
娄晓娥笑道:你心不在焉地笑什么呢?
我在想哪些新产品适合轧钢厂研发。”
先别想那些,娄晓娥摸着隆起的腹部说,给我把把脉,看这次是不是又怀了双胞胎。”
怀孕四个多月的她总惦记着胎儿性别和数量。
林真笑道:不把脉,留个悬念。
是男是女,是单是双,都是我们的宝贝。”
“哼!你总爱卖关子,改天我自己去医院查!”
“别去,是双胞胎!”
林真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啊?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趁你睡觉时把脉知道的。”
“讨厌!为什么不早说?要不是我提去医院,你还瞒着呢!哼!男孩女孩?”
“嘿嘿,这个真不确定,脉象显示一脉双行。”
“又糊弄我,算了,等生下来自然知道。
对了,我想喝你炖的鱼汤了。”
“没问题,明天一下班就给你做!”
几日后。
叶芪提着礼品再次登门。
他从叁大妈口中得知林真收孙安堂为徒的消息——叁大妈前几日去诊所治腰痛时闲聊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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