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一见他就赞不绝口:“真没想到,居然有人比傻柱手艺还高!”
李副厂长接话:“何止是高,简直是碾压!快坐快坐!”
众人纷纷附和。
傻柱打趣道:“以后有林真在,我这谭家菜的手艺可以退休了!”
杨厂长笑道:“说真的,以后我请客,林真你可得出马。”
“没问题,厂长赏脸是我的荣幸。
来,我先敬各位一圈……”
推杯换盏间,宾主尽欢。
林真的酒量更让众人惊叹,喝酒如饮水。
而他的口才在酒桌上仿佛开了挂,妙语连珠,引得满堂喝彩。
杨厂长与李副厂长都对林真格外器重。
几乎就差直接拉拢示好了。
保卫科的陈科长看在眼里,心中盘算着:这位林工前途无量,我得趁早站队,抱紧这棵大树。
技术部贺主任、财务科刘科长和宣传科孙科长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这正是林真想要的结果。
借助正副厂长的威望为自己造势,让各部门主管心生忌惮。
这种借力打力的手段,说难听点就是狐假虎威。
但计谋本身并无褒贬,关键在于运用得当。
只要用对地方,效果立竿见影,百试百灵。
这场饭局宾主尽欢,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散场。
散席后,杨厂长单独对林真说道:“听说陈科长抓了贾东旭那个封建思想的老娘,吓唬一下就行了,别真审问。
毕竟是工伤家属,你得表现得大度些,免得日后提拔你时有人嚼舌根。”
林真点头:“明白,一会儿就带她回去,关了一天一夜,应该老实了。”
杨厂长大笑:“这事交给傻柱办吧,你亲自送她,路上别再起冲突。”
贾张氏被释放时,陈科长冷着脸警告:“这次是林工心软放过你,否则明天一审,你非进局子不可!”
傻柱也跟着吓唬:“贾大妈,领导们都知道你在院里横行霸道,差点取消秦淮茹的岗位补贴!”
贾张氏慌忙摆手:“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心里对林真又恨又怕,还夹杂着一丝感激,矛盾至极。
傻柱叹气:“行吧,被子给我,我带你回去。”
林真到家时还不到八点。
娄晓娥和四个孩子刚吃完晚饭。
他刚坐下没说几句话,就听见许大茂在外头嚷嚷。
“哎哟!叶大夫你轻点!别乱来啊!”
“许大茂同志,林工真是为你好,在给你治病!”
“松手!我自己走!”
“不行,一松手你又跑。”
“嘶——我手腕要断了!”
林真出门一看,许大茂龇牙咧嘴地被叶芪扭着手腕押过来。
许大茂挣脱不得,冲林真挤出一丝干笑:“林、林爷,吃了吗?”
林真咧嘴一笑:“刚吃完,正手痒呢。”
叶芪解释道:“许大茂刚才去我那儿,我问他怎么不回家,他又开始胡言乱语,心理问题确实严重。
林工,您给他来个‘心病快治’吧!”
说完把许大茂往前一推。
林真一把扣住许大茂肩膀,五指如铁钳般收紧。
许大茂疼得冷汗直冒:“林、林……”
林真眼神骤冷,杀气直逼许大茂瞳孔。
许大茂双腿抖如筛糠,脸色惨白,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恐惧。
啪!
林真抡圆胳膊,一记耳光甩过去。
许大茂扑通栽倒在地。
叶芪看得目瞪口呆:这算什么疗法?活这么大头一回见!
“天!林真,你把许大茂 了?”
娄晓娥惊呼。
院里的三爷阎埠贵惊得差点摔了茶缸子。
许大茂直挺挺栽在地上,连气儿都不喘了。
娄晓娥急得直跺脚,丈夫这一巴掌竟把许大茂打没了动静。
真要闹出人命,当家的非得吃牢饭不可。
好端端的日子岂不毁了?
她慌忙喊:三爷您可别瞎说!林真,咱们快走!
林真却气定神闲:急什么,一巴掌送他见 反倒便宜了。”
话音未落,许大茂突然鲤鱼打挺坐起来,腰板绷得笔直。
他茫然四顾:哟,林爷,您用饭了没?
林真淡淡道:刚用过,手也不痒了。”
许大茂摸着肿脸直咧嘴:我这脸咋 辣的?哎呦!牙掉了两颗!这是咋弄的?
满院子看热闹的街坊都傻了眼,唯独林真面不改色。
许大茂全然忘了方才冲突,越想越觉得林真深不可测。
虽记不起何时得罪过这位爷,可光是想到他名号就两腿发软。
先前写黑信举报娄晓娥、回老家打听娄家底细、撺掇棒梗跟林家孩子干仗——这些腌臜事全叫他忘了个干净。
但凡与林真结过梁子的记忆,都被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这几天干啥去了?咋跟断了片似的...许大茂揉着太阳穴嘀咕。
林真冷声道:天晚了,回去歇着吧。”
是是是,我这就滚,不碍您的眼。”许大茂点头哈腰往外挪,活像见了猫的耗子。
望着他踉跄背影,林真嘴角微扬。
方才那记裹着杀意的耳光果然奏效,许大茂已显出斯德哥尔摩症的苗头——越是畏惧,越要巴结索命人。
这病症眼下还没个正经说法,可来自后世的林真门儿清。
许大茂本就怂包性子,往日跟傻柱打架不过皮肉伤。
但今日林真露的那手真功夫,叫他骨子里明白:这位爷是真能随手送他见 的主儿。
阎解成两口子瞪圆了眼珠子,三爷阎埠贵也捋着胡子直咂嘴。
许大茂这副模样,莫非是中邪了?还是被林真一巴掌打得魂飞魄散?
娄晓娥也摸不着头脑,但丈夫的手段确实厉害,方才许大茂的失态绝非伪装。
最震惊的莫过于叶芪大夫。
待阎埠贵一家进了屋,他忍不住问道:林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真淡然一笑:小惊伤神,大恐乱性,极度的恐惧能重塑魂魄,改变心性。”
您的意思是,许大茂的性格已经彻底转变了?
他经历的恐惧远超承受极限,为求自保,魂魄自行抹去了不堪的记忆,重塑了人格。”
叶芪仍有些困惑:这么说,他是因魂魄受损才遗忘过往?这也算病症吧?
林真意味深长道:有时治愈人生的良方,恰恰是让人患上另一种。
医者不该只盯着肉身康健。”
这番话令叶芪怔在原地,这颠覆性的理念冲击着他的认知。
您且观察许大茂,时日自见分晓。”林真说罢便转身离去。
叶芪若有所思地点头告辞,满脑子都是这番惊世骇俗的医理。
真乃高人!不知师承何处,更不知...可否收我为徒?
......
许大茂踉踉跄跄回到家中。
秦京茹惊呼:大茂!你这脸怎么肿了?
许大茂茫然摸脸:头昏得很,我先睡了。”
你不是从前院回来吗?林真没为难你?
胡说什么!许大茂突然激动起来,林工怎会为难我?往后莫要再说他家是非!
秦京茹像看陌生人般瞪大眼睛:往日不都是你在说?我夸他你还生气呢。”
放屁!我何时说过?许大茂暴怒拍桌。
秦京茹吓得噤声,暗想丈夫莫非撞邪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头痛欲裂,呕吐不止。
叶芪诊断是脑震荡所致,提及林真时,许大茂竟满脸崇敬:
林工那是全才!钳工锻工焊工厨艺医术样样精通!能和他同住一个院,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叶芪试探道:这话何雨柱同志也说过。”
许大茂顿时面露鄙夷:傻柱也配提林工?他该多念叨秦淮茹才是!叶大夫我跟你讲,这秦淮茹啊...
大茂!秦京茹慌忙打断,毕竟涉及自家表姐名声。
叶芪暗自摇头——看来许大茂只是对林真转了性,骨子里仍是那个缺德货色。
叶芪大夫对许大茂说:你这头晕恶心还失忆,是典型的脑震荡症状,不必去大医院折腾了,我给你配些药,这几天别上班也别出门,在家静养就行。”
秦京茹疑惑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脑震荡?摔着了?
叶芪摆摆手:既然他自己都不记得,就别追问了,强行回忆反而加重头痛。
好在症状正在慢慢好转。”
许大茂一听不用交代受伤经过,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就像逃过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连头疼都轻了几分。”叶大夫您说得对,开药就行,我歇几天准好。”
出了诊所,许大茂掏出两块钱塞给秦京茹:去菜市场买两只鸡,一只咱家炖汤,一只给林真送去。”
秦京茹瞪大眼睛:凭什么?
这还用问?往后咱家吃什么好的,都得先紧着林真家。
这是规矩!许大茂说得斩钉截铁。
秦京茹盯着丈夫直犯嘀咕:前天还骂林真呢,这脑壳真摔坏了?强压着满腹疑问,攥着钱嘟嘟囔囔往菜市场走。
中午时分,许大茂催秦京茹去找秦淮茹帮忙请假。
两人躲在墙角,秦京茹神秘兮兮道:姐,大茂怕是撞邪了!
秦淮茹瞪她:胡扯什么?新时代不许搞封建迷信!
我就跟你说说...秦京茹急得跺脚,他半边脸肿着回来,非说从没讲过林真坏话。
今早非要给林真送鸡,还说往后吃香喝辣都得先孝敬林真,这不是中邪是什么?
秦淮茹噗嗤笑了:什么中邪,是被林真揍的!于莉都告诉我了,昨晚挨了巴掌就装失忆,还管林真叫爷呢。”
啊?打成脑震荡了?
秦淮茹撇嘴,我看他清醒得很,三句话不离林真好,这顿打值了!
傍晚林真刚进院门,就见许大茂拎着扑腾的老母鸡迎上来:林爷您可回来了!这鸡您务必收下,您家锅里有肉,我家才敢动筷子。”说完撂下鸡就走,活像送贡品的小厮。
鸡被捆住双脚,在地上扑腾着发出咯咯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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