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街坊邻居,大家商量如何帮助贾家。”
未等众人议论,阎埠贵急忙插话:老易,厂里怎么说?
今天刚出事,厂里还没明确答复。”
那不如等厂里赔偿方案出来,知道缺口多大再议?免得捐多浪费,捐少不够。”
易中海沉声道:这是邻里间的情分,与厂里补偿无关。”
阎埠贵一听自愿捐助,顿时松了口气。
阎埠贵转头笑道:“确实确实,要说跟东旭交情深的,还得是他们这群兄弟,不过现在也就林真成家立业了,小日子过得最滋润,这次肯定要多出些。”
坐在人群中的林真听了,心里暗骂。
好你个阎老西,我不找你麻烦,你倒拿我当 。
想捧杀我?你还差得远。
见阎埠贵故意抬高自己,林真起身平静道:“叁大爷说得对,作为邻居、工友,东旭出事我也难过,这次捐款我愿意多出,但具体出多少,得看叁大爷的诚意。”
“啊?怎么还扯上我了?”
“您是院里的三当家,又是人民教师,是大家的榜样。
再说了,阎解成和东旭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比我这个后来搬来的亲近多了。
这样吧,不管您和解成加起来出多少,我出双倍。”
“别别别,这话不能这么说!阎解成还没结婚呢,院里年轻一辈除了你和东旭,都没成家,不能算数!”
“阎老大不是年底就结婚吗?没几个月了。
再说了,他自己有房有工作,怎么不能算?”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 :“就是!阎解成都快结婚了,要是不算他,那我也不能算,我连媳妇影子都没见着呢!”
傻柱不耐烦道:“闭嘴吧许大茂,哪儿都有你!谁不捐你也得捐。”
“凭什么啊?”
“就凭你天天‘秦姐’叫得最欢!”
“嘿,傻柱,你不也叫吗?”
“安静!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见众人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易中海气得直瞪眼。
他狠狠瞥了阎埠贵一眼,心想:你算计谁不好,非算计林真?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阎埠贵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尴尬道:“行行行,我家阎老大也算一份。”
阎解成在一旁看热闹不吭声,反正工资都上交了,出不出钱他说了不算。
易中海沉声道:“天不早了,别耽误大家休息,捐款全凭自愿,多少都是一份心意。”
说完,自己先掏出50元放在桌上。
作为轧钢厂八级钳工,月薪99元,家里就老两口,攒得住钱,自然要带头表率。
何雨柱紧随其后,也拿出50元。
在帮衬秦淮茹这件事上,他绝不落后。
身为食堂大厨,月薪37块5,单身一人,妹妹何雨水有工作,不用他操心,手头也宽裕。
他俩一带头,其他人就被架住了。
“许大茂,该你了!”
傻柱第一个盯上许大茂。
许大茂不缺钱,作为放映员,工资高还能捞外快,存款比傻柱还多。
但他可不想当 ,脖子一梗:“傻柱你老盯着 嘛?林真还没掏呢!”
林真淡淡道:“别急,我等叁大爷呢。”
傻柱催促道:“就是!你也比叁大爷多出十块吧?赶紧的!”
“捐款不是自愿的吗?傻柱你这跟抢劫似的!”
“少废话,快点儿!”
许大茂磨蹭着摸出四块钱,嘴里直嘀咕:傻柱你可真行,全院就属你最能耐!
刘海中心疼地掏出十块钱。
阎埠贵在兜里掏了半天,总算摸出两块钱。
傻柱立马来劲了:哟呵!叁大爷您可真给面儿,堂堂院里的三把手,加上儿子才出两块?这可真够寒碜的!
去去去!你懂什么?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受穷!我家六口人要养活呢!阎埠贵涨红了脸,转头对大儿子说:解成,这里头一块钱是我替你垫的,等你成家了得还我。”
阎解成不干了:爸,您这账算得不对啊,我工资不都交给您了?
你工资是交了,可你不吃饭啊?今天捐款名单上有你名字,代表的是你这一家子。
等娶了媳妇必须还我!
那我要是不娶呢?
不娶也得还!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老阎,家里的事回去再说,别耽误大伙儿时间。”
阎解成气得低下头不吭声。
林真笑着拿出四块钱:还是叁大爷疼我,生怕我多花钱。”
阎埠贵讪笑道:我是照着许大茂的标准来的,省得你破费。”
易中海皱眉道:老阎,咱们这是在帮困难邻居,怎么能叫破费?
哎哟瞧我这张嘴,说错话了说错话了!阎埠贵赶紧拉着家人溜了。
林真正要走,被易中海叫住:林真留步。”
壹大爷还有事?
你刚升了工程师,本该庆祝,可你师兄受了伤。
你俩都是我徒弟,你家境好,能不能多帮衬点?秦淮茹要照顾孩子又要伺候丈夫,还有个婆婆......
打住!林真打断道,壹大爷您这话不对。”
哪儿不对?
我名义上是您徒弟,可您啥技术都没教。
我能当上工程师全靠自己本事,贾东旭可不算我师兄!
再说我工资是高,但要养活六口人。
跟叁大爷说的一样,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受穷。
我能跟许大茂出一样的钱已经很够意思了!
最后,贾东旭又没托付我照顾他妻儿,我可不敢瞎献殷勤。
贾大妈那脾气您还不知道?许大茂爹妈就是被她骂回老家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想起五年前的糟心事,连连点头:我这四块钱出得冤,能退不?
傻柱乐了:许大茂你要点脸行不?捐出去的钱还想往回要?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
林真句句在理,再说下去指不定又翻出什么陈年旧账来。
“行吧,我就随口一说,你们随意。”
全院大会开到晚上十点才散。
街坊邻居多少都表示了点心意。
最后总共凑了124块3毛6分。
壹大爷易中海吩咐道:“柱子,明儿一早你把这钱送到医院,听说东旭还得再做次手术,耽误不得。”
傻柱点头:“成,包在我身上。”
回到家,娄晓娥先安顿好四个孩子睡觉。
坐到林真旁边闲聊起来。
“唉,真是世事难料,秦淮茹往后日子可不好过了。”
林真笑问:“这话怎么说?”
“哼,贾东旭平时就防着院里那几个单身汉,现在瘫在床上肯定更疑神疑鬼。
以后全靠秦淮茹在外张罗,不受丈夫和婆婆的气才怪。”
林真点点头:“分析得挺准,往后咱们院可热闹了。”
娄晓娥仰脸瞧着丈夫,笑吟吟道:“你咋不多捐点?咱家又不差钱,该不会是顾忌秦淮茹,怕我吃醋吧?”
林家确实不差钱——前不久海外来信,娄家在南洋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们夫妇三成股份已值上百万。
林真摇头笑道:“刚夸你聪明就犯糊涂。”
娄晓娥嗔道:“我哪儿糊涂了?”
“光知道对人好,看不出别人坏,这不是糊涂是什么?”
娄晓娥辩解:“贾大妈脾气差,贾东旭心眼小,可秦淮茹人不错呀。
能帮就帮呗,我才不会吃醋呢。”
这些年秦淮茹相夫教子、侍奉婆婆,在院里待人接物都周到,还常跟娄晓娥交流育儿经。
但林真清楚她的本性——眼下没到绝境,她吸血自私的一面还没显露罢了。
“傻媳妇,孔子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贾家对咱没什么恩情,何必当滥好人?”
娄晓娥噗嗤笑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都听你的。
刚才是怕你想帮秦淮茹又顾忌我,你不帮她我才安心呢。”
“好哇!合着是在试探我?”
“哎呀~不敢不敢!”
......
第二天大清早,傻柱揣着钱来到医院。
秦淮茹和婆婆守了一夜,天亮才合眼。
见傻柱来了,秦淮茹忙迎出病房:“柱子,俩孩子昨晚没闹吧?”
“放心,跟着壹大妈乖着呢。”
“唉...这叫什么事啊,愁得我...”
“别想太多,你可得保重身子,这不还怀着孕吗?给,这是全院捐的124块3毛6。”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儿,都是街坊邻居,我自个儿就掏了五十,许大茂和林真那两个小子才凑四块钱,真够抠门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啥,你可是我姐!”
“往后怕是要常麻烦你了。”
“嘿嘿,乐意效劳。”
两人在病房外低声交谈,全被门后的贾张氏听了个真切。
贾张氏越听越窝火,猛地拉开门冲了出去。
啪!
她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耳光,接着又要打傻柱。
贾张氏面目狰狞,活像要吃人,吓得傻柱直哆嗦:“你、你干啥?”
“我呸!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我儿子还躺里头呢,你们就在外头勾勾搭搭,还‘常麻烦’、‘乐意效劳’,恶心!”
贾张氏一口唾沫啐在傻柱脸上。
傻柱气得瞪眼,抡起胳膊就要动手。
秦淮茹捂着脸哭道:“别闹了!这是医院,吵醒东旭你们就高兴了?”
傻柱抹了把脸,脸色铁青:“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别找我!”
他气呼呼地走了,秦淮茹蹲在地上抽泣。
贾张氏骂道:“还有脸哭!要不是我出来得快,你们是不是要商量婚期了?”
秦淮茹哽咽道:“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耳不聋眼不瞎,听得真真儿的!”
“院里现在肯帮忙的只有傻柱,得罪了他,谁还管咱们?”
“用不着任何人帮!”
“昨天手术花光了钱,厂里赔偿金没下来,没人帮忙,东旭今天的手术咋办?行,我把钱退回去总行了吧?”
“站住!”
见秦淮茹要走,贾张氏急忙喊住。
“去交钱吧!以后不准在东旭跟前提这事儿!”
病房里,贾东旭早已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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