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放弃了继续呆在德国的想法,必须尽快摆脱特工监视。
凌晨三点,人最困的时候。
何雨柱用异能扫描这旅馆对面的两个人,一个人正在睡觉,另外一个还在监视。
何雨柱开了隐身,走到后院停车场,把车收进空间。
不是舍不得,是接下来的路线,必须要用到这个车。
直接离开了旅馆,何雨柱改变了路线,往汉诺威机场方向开去。
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收起了车子,隐身在候机大厅等着。
这个时候的机场检查并没后世那么多的麻烦,何雨柱在隐身状态下,混入了一架飞往法兰克福的飞机。
嗯,一分钱机票钱都没有花。
在机场继续等待了一天,他又混上了一次到曼谷的飞机,依旧是在隐身状态下进入机舱的。
飞机餐自然是没有的,但没有关系,种植空间里的东西更好吃一点。
又从曼谷混上去启德机场的飞机,在辗转三天后,他总算到了香港。
开车继续前往罗湖口岸,在口岸处收起了汽车,他也不用什么证件,还是老套路,隐身过关即可。
在过了关后,驱车前往广州火车站,这个时代的深圳只是个小渔村。
往广州方向也没什么路牌,但何雨柱前世可是在广东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区区去广州火车站的路,还难不倒他。
现在的广州站还不大,也没后世那八个字:统一中国,振兴中华。
随便找个售票点就混上一个硬卧,这次不用隐身了,到了中国,就安全了。
在北京站转道东北,在花了整整七天以后,总算达到目的地,沈阳军区!
是的,不准备给其他城市,给军区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给哈工大也可以,但现在我们正在全方面学习苏联,哈工大里有很多苏联专家。
不太方便。
在深夜潜入军区,在一个偏僻点的地方,放下了这批从德国“采购”的设备。
但再深夜也没用,很快就被巡逻的队伍发现了这一批设备,军营马上就戒严了。
何雨柱也不慌,等着就是了,东北军区于1955年3月22日改编为沈阳军区。
这批人是上过朝鲜战场的。
所以,他就等来了当时朝鲜战场的参谋长。
无巧不成书不是?
隐身状态下在参谋长手心里塞了个东西,何雨柱就走了。
参谋长看了一眼字条,心中大定,如果是“清风”,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
直接下达了封口令。
军令如山,不是开玩笑的,后续的事情,自然有专业的人进行安排。
只是参谋长对于字条里不准苏方的人员参与觉得很奇怪,但照做就是了。
后来的事,一句话概括,在一个地方单独设立了几个工厂,用这些工业母床,专门做各种机床。
过了两年,在苏方藏一手的情况下,我们也没怂,直接用更加精密的东西。
完全没理会那些老毛子,爱咋咋地。
三天后,他到达了四九城。
暮色渐沉,前鼓苑胡同7号院里飘着晚饭的香气。
何雨柱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首先传入耳中的就是何雨水在院里背书的声音。
“哥!你回来啦!”何雨水一眼瞧见他,书本一丢,像只欢快的雀儿般扑了过来,脸上是毫无保留的欣喜。
何雨柱笑着接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慢一点。”他应着,目光扫过闻声从正房走出来的何大清与何母,打了个招呼。
“爸,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也很激动,这次出差,又花了三个多月。
走的时候还很冷,现在,胡同里的槐花开了,又败了。
在简短的、充满家常烟火气的问答后,何雨柱拎起行李,对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雨水说:
“雨水,走,去你屋。”
何雨水立刻跟上,脸上写满了好奇。
进了西厢房,何雨柱并未多言,只是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一个精心包裹的物件。
他小心地拆开包装,露出了里面一件造型别致、带着浓郁异国风情的木制钟表:一座来自黑森林的咕咕钟。
深棕色的木质小屋雕刻着精细的树叶与鸟兽,一个小小的木门紧闭着,下方悬着沉重的松果形铜制钟摆。
这是他在德国拐到黑森林那边买的(删了两章,里面有这个内容,现在,算了。)
“呀!这是什么钟?真好看!”何雨水的眼睛立刻亮了,凑上前仔细端详,却不敢伸手去碰。
“这叫咕咕钟。”
何雨柱一边解释,一边亲手将钟挂在了墙壁上。
他小心地扶正钟体,然后将那个铜质钟摆轻轻挂好,再捏住链子,将沉重的铅砣缓缓拉至顶端。“来,看好了。”
他松开手,钟摆开始规律地左右摆动,发出沉稳而轻柔的“滴答”声。
何雨水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木门。
当时针指向整点,那小木门“啪”地一声向上弹开,一只色彩斑斓的木质布谷鸟迅捷地探出头来。
伴随着机械齿轮转动发出的低沉而愉悦的“咕咕”声,清晰又带着几分憨态。
“咕!咕!”
“它真的叫了!里面真的有只小鸟!”
何雨水惊喜地低呼,拽着何雨柱的袖子,激动得小脸泛红。
“哥,它怎么会自己叫?它住在小木头房子里吗?”
何雨柱看着妹妹兴奋的模样,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
“它认得时间,到点了就出来提醒你。”
他没有解释复杂的齿轮与发条,只是用她能理解的方式说道,“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
何雨水用力点头,眼睛依旧牢牢盯着那只已经退回屋里、小门也关上的时钟,仿佛在期待下一次鸣叫。
“谢谢哥!”
“以后它提醒你写作业,提醒你吃饭,提醒你写大字,提醒你睡觉。”
何雨柱说,三句话不离鸡娃事项。
“嗯!”何雨水用力应下,随即又想起什么,仰头问。
“哥,它是从哪儿来的呀?是你这次出差去的地方吗?”
“嗯,一个很远的地方。”
何雨柱的目光也落在那个滴答作响的钟上,似乎能透过这精巧的机械,看到那些他独自穿越过的风景。
那些钢铁的丛林、无声的行动,都化作了此刻妹妹脸上纯然的快乐,沉淀为家中一份具体而安稳的陪伴。
何雨水不再追问,只是倚在哥哥身边。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越来越深的暮色里,安静地听着那规律的滴答声。
等待着下一次“咕咕”声的响起,等待着母亲喊他们吃饭的、熟悉而温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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