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竟要将扶苏打入天牢?此事非同小可!
而跪地的扶苏闻言,亦猛然抬头,满脸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想到,父皇竟会对自己下此重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在始皇心中的地位已然崩塌,意味着储君之位将与他无缘,他已彻底失去继承资格。
正欲张口辩解,始皇目光一凛,再次怒斥。
“住口!朕不愿再听你一言,更不愿再见你一面!”
“若你非朕亲子,此罪足以诛杀十次!如此荒唐之事竟出自你手,猎狐不成,反被狐伤,你当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那咬牙切齿的话语如雷贯耳,扶苏脑中仿佛炸响一道惊雷,整个人瞬间僵立,面色惨白如霜。
一旁的蒙毅更是浑身战栗,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殿外随即走入四名甲士,毫不迟疑地将二人架起,拖离大殿。
文武百官目睹此景,心中震惊之余,亦悄然思量——始皇的继承人,如今极可能落入嬴白之手。若嬴白继位,那些原本中立或支持扶苏之人,不得不开始盘算,如何转向嬴白阵营以求自保。
嬴政见二人已被押走,再度发声。
“如今异军东侵,各军团皆镇守要地,无法抽身,诸卿以为当如何应对?”
话音落下,武官列中。
武成侯王翦闻声而出,拱手禀道。
“启奏陛下,臣愿即刻奔赴陇西,亲守边关,誓将敌军拒于城外,寸土不让。”
始皇见老将挺身而出,怒意稍缓,语气亦柔和几分,道:
“准奏,即刻出发。”
“遵命,陛下。”
“臣亦愿往!”
“臣请随行!”
殿中为数不多的武将纷纷应声,皆愿共赴陇西,协守关隘,阻敌深入。
始皇一一准许,此时已不容多作耽搁。
随即下令:
“武成侯听旨,此次战事由你为主帅,骊山军团尽归调遣。”
“领命,陛下!臣定不负所托!”
王翦拱手领命,转身退出大殿。
身后众将紧随其后。
走出殿门,王翦径直向外行去,诸将默然相随。
忽有一人趋步上前,低声询问道。
“武成侯,据报敌军二十万大军正向东进发,我们目前能够集结的兵力恐怕尚不足十万。”
前行中的王翦听到此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身边的将领,目光沉静却带着威压:“无论兵力多寡,都必须全力死守,绝不可让敌军突破防线。若你心生畏惧,现在便可退下,不必随老夫同行。”
那将领被这目光一盯,心头猛地一紧。他是扶苏一党,然而扶苏如今显然已被弃用,朝局已变,若不及时改换门庭,日后在朝中将再无立足之地。
而王翦是嬴白的坚定支持者,此刻追随其左右,正是为了表忠明志。但一听敌军兵力远胜我方,难免心生忧虑。此刻见王翦神色凛然,连忙拱手道:“武成侯,属下并无他意,只是稍作筹谋罢了。”
第二日……
荒山深处,一条崎岖大道上,一支军队正缓缓推进。
整齐的步伐踏地之声,如雷滚动,在山谷间回荡。
不远处的一处高坡之上,身披华彩铠甲的霍去病端坐战马,一双锐目如鹰隼般凝视远方群山之中那如黑潮涌动的大军。
一人策马而来,停于其侧,正是赵破奴。
“将军,敌军先锋已至此地,不出三日,便能抵达陇西。”
“嗯。”霍去病轻应一声,目光未移。
片刻后,他淡淡下令:“命全军继续迂回前行。既然前锋已现,其后援辎重必不远矣。”
“是,将军。”赵破奴抱拳领命,脚下一夹马腹,调转马头迅速离去。
霍去病又伫立片刻,确认周遭部署妥当,随即策马下山。见八百骑兵皆已整装待发,他猛然抬手,声音清越如刃:
“走!”
话音落时,战马已如离弦之箭冲出,身后八百骑紧随其后,尘土飞扬。
为避敌耳目,霍去病率部绕行大山,取偏径而行,意图悄然潜至敌后,伺机搅乱其阵。
数日后,队伍终抵敌军后方,隐于一处山岭之后。
霍去病俯瞰前方,情形正如所料——敌之后勤部队行动迟缓,与主力相距甚远,防备松懈。
赵破奴亦在旁观望,见状低声请示:“将军,如何动手?是否即刻出击?”
“还问怎么打?”霍去病侧目看他,眼神似有几分讥诮,“这种时候你还来问我?”
跟随多年,竟在此刻露出犹豫之色,实在令人不解。
赵破奴被这一眼看得茫然,心道:你是主将,不下令我们如何行动?
“集结!”霍去病不再多言,转身面向身后将士,低喝一声,“准备突袭!”
命令落下,众人纷纷拔刀出鞘,金属摩擦之声窸窣作响,杀气渐起。
霍去病高举长剑,直指远处毫无防备的后勤营阵,沉声一喝:
“杀!”
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嘶鸣而出,如疾风掠原,身后八百骑如怒涛奔涌,紧随而上。
低矮山脊间,铁骑呼啸而下,直扑敌军腹地。
敌军后勤士兵忽闻异响,惊觉回首,只见数百骑兵如狂澜压境,飞驰而来。
一名士卒面色骤变,慌忙大喊:“敌袭——!”
呼声四起,众人初时错愕,未见敌影,待马蹄轰鸣逼近,才看清不过数百人冲杀而来,顿时有人嗤笑:
“哈哈哈!区区几百人也敢来犯?随我杀上去,屠尽这群鼠辈!”
说罢,抽出弯刀,率众迎面冲锋,誓要将这支孤军碾碎。
然而,当他刚冲入视野中央,一道劲矢破空而至,快如闪电!
“噗——”利箭贯穿胸膛,鲜血喷溅,那人双目圆睁,神情凝固,从马上重重跌落。
余众大骇,纷纷闪避,唯恐再有冷箭袭来。
可就在这瞬息之间,霍去病已率骑冲至阵前,铁蹄踏地,刀光如雪,直贯敌阵。
刹那之间,人仰马翻,哀嚎遍野,敌军阵脚大乱,顷刻崩解。
实力悬殊颇为明显,八百单骑每一位都是精锐中的顶尖战力,绝非寻常士兵所能抗衡。
而冲锋在前的霍去病,一枪刺出,便贯穿数人,劲力爆发,震碎其躯。
紧接着再度横枪挥扫,划出一道弧月般的寒芒,迎面冲来的敌众瞬间被劈为两截。
敌军见状,无不惊骇——这般恐怖的战力,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匹敌的存在。
此刻与八百单骑正面交锋的敌兵更是如同羔羊闯入狼群,顷刻间被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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