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伤不伤身!是你自己心思龌龊,会错了意!本姑娘何曾应允过你什么?!”江浸月气得恨恨说道。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楼梯转角处,忽然传来两声刻意加重的轻咳。
“咳!咳”
闻声,二人皆是一怔,齐齐转头望去。
下一瞬,江浸月俏脸红透,萧墨亦是面露尴尬之色,因为那悄然立于楼梯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温离!
他与温离之间的关系,可谓剪不断理还乱,此刻被她撞见这般情景,着实令人窘迫。
“你……你何时下来的?”
萧墨干笑两声,试图缓解尴尬。
温离却未搭理他,只是美眸意味深长地瞥了萧墨一眼,随即步履轻盈地走到江浸月身旁,柔声问道:“会长姐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不需要小妹代为解决?但有所命,小妹定当尽力周全。”
江浸月闻言,心神稍定。不错,温离乃是她重金聘来的贴身护卫,此刻正是派上用场之时。
她压下心中羞恼,沉声道:“有劳妹妹。且将这登徒子给我轰远些!再替我警告于他,若再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休怪我不念情面!”
“姐姐放心,此等小事,包在小妹身上。”温离嫣然一笑,转身行至萧墨面前,俏脸瞬间罩上一层寒霜,冷声道:“萧公子,可听清了?往后离会长远些!若再行轻薄之举,休怪温离手下无情!”
话音未落,她玉手如电,倏地探出,拧住了萧墨的耳朵!
哎哟!疼!
萧墨只觉耳朵火辣辣地疼!这丫头,竟也来真的!
“姑奶奶!轻点!轻点!我知错了!往后再不敢了!快松手!”萧墨吃痛,连连告饶。
“哼!”江浸月见状,冷哼一声,心中怒气稍平。
温离这才松开手,对江浸月展颜一笑:“会长安心,这小子交由我看管便是。”
说罢,她再次揪住萧墨的衣领,将他“提”上了楼梯。
嘶——疼煞我也!
“你这分明是谋杀亲夫啊!”一到楼上,脱离江浸月视线,萧墨便揉着通红的耳朵,低声抱怨。
温离冷笑道:“呦?萧公子何时成了小女子的‘亲夫’了?方才在楼下,与江浸月姐姐不是‘切磋’得正火热么?”
“你还提这茬!”萧墨一脸郁闷,“那丫头一番撩拨,惹得为夫此刻仍是邪火攻心,难以自持!”
“小温离~不若……你行行好,帮为夫泄泄这心头之火?”
说着,他脸上又浮现出那熟悉的坏笑,凑近温离。
“想得倒美!”
温离啐了一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自作自受!活该你受着!”
语毕,她腰肢一扭,裙裾翩跹,径直朝着自己厢房走去,留给萧墨一个窈窕背影。
萧墨望着那诱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只觉得一股邪火更是蹭蹭往上冒,憋得他险些内伤。
“不成!再这般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萧墨回到自己房中,烦躁地踱步,正欲寻些“闲书”分散心神,压一压那躁动的气血。
他只觉周身愈发热了,索性将外衫及中衣尽数褪去,只余一条贴身裘裤。
反正在自己房中,如何穿着,也无人管束。
他盘膝坐于榻上,正欲看那“闲书”。然而,便在此时——
吱呀——
他厢房那扇并未闩死的木门,竟被人从外轻轻推开了!
什么情况?!
萧墨顿时懵了!他万没想到,此时竟会有人不请自来!
这还了得?!
他惊得直接从榻上跳了起来!然而这一慌神,手中那闲书,竟一个没拿稳,“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推门而入者,非是旁人,正是江虞!
她本是有事欲寻萧墨商议,怎料一推开门,便瞧见萧墨近乎赤条条地站在那里,神情……甚是猥琐!
她下意识地低头,目光恰好落在那摔在地上的书上……
当看清光书上之画时,江虞又羞又气。
“你……你……你竟在房中做……做此等龌龊之事?!”
萧墨心中叫苦不迭,若被江虞坐实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正欲上前解释,一脚踩在地上空瓶,猛的向张虞扑去。
江虞吓得手足无措,赶忙蹲在地上用手遮住眼睛!
而萧墨亦是慌得六神无主,赶紧稳住身形说道:“小祖宗!小姑奶奶!你可千万莫要声张!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刻她哪里听得进解释?只顾着嘤嘤哭泣,哭声愈发响亮。
这动静,终于惊动了隔壁的江浸月。
“外面何事喧哗?”江浸月闻声赶来,刚踏入房门,映入眼帘的景象便让她沉下了脸色!
只见萧墨近乎赤身,一脸惶急,而妹妹江虞,则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此情此景,由不得江浸月不往那最坏处想!
“这该死的登徒子!莫非……莫非他对虞儿用了强?!”
一股冰冷的杀意,自江浸月美眸中迸发而出!她强压怒火,沉声问道:“虞儿!莫怕!告诉姐姐,这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有姐姐在,断不容他欺辱于你!”
说罢,她目光狠狠剐向萧墨:“好你个无耻淫贼!竟连虞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说实话,眼前这般光景,实在太过引人遐想。加之萧墨此前对她亦有“非分之举”,江浸月自然以为他是邪火未泄,竟将魔爪伸向了纯真无邪的妹妹!
“我……我做什么了?!”
萧墨只觉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苍天可鉴!我当真什么也未做啊!是她……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江虞起初只是羞愤哭泣,但当她瞥见墙角那只被踩的空瓶时,顿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原来萧墨并非对自己无礼,只是不慎踩在了空瓶上,是自己……误会他了!
想通此节,她哭声渐止,赶紧用袖子抹去眼泪,对江浸月解释道:“姐姐,无事,是妹妹莽撞,误会姐夫了。”
“方才……方才不过是妹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心中委屈,才哭了起来,与姐夫……并无干系。”
闻听此言,萧墨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回肚里。还好……这小丫头还算明事理,未曾胡言乱语。否则,以江浸月的性子,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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