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青藤巷44号二楼。
木无悔盘膝坐于硬榻之上,
膝头摊开着金哲所赐的《葬经玄枢》。
在泛黄书页上,蝇头小楷旁是她新添的稚嫩笔记。
而手腕间,蜈蚣那暗金纹路冰凉沉寂,
唯有当目光扫过“阴脉聚煞穴”图示时,
鳞甲缝隙会渗出丝丝寒意——
这煞物竟似也在“学习”,与宿主同感阴阳之秘。
“吱呀——”
雕花木门被推开,
玄色衣袍拂过门槛。
金哲目光扫过书页,
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
随即抛来一张墨玉色的银行卡,稳稳落在榻上。
“这是绿藤别墅的‘分红’。”
金哲声音平淡如古井,
“收拾一下,置办行头。阴商的门面,也是威慑。”
木无悔拿起沉甸甸的卡,
指尖冰凉。
一百万,对她曾是天文数字这才同师父出一次活儿就得到了。
她思索着默默收好书,垂首:
“是,师父。”
金水市商业区,
霓虹喧嚣,人流如织。
明亮的橱窗、嘈杂的人声,
与阴冷的青藤巷判若两个世界,
让木无悔恍若隔世。
金哲则对奢侈品视若无睹,
只带她步入几家风格古朴、用料考究的老字号。
当木无悔在试衣镜前打量焕然一新的自己时,
金哲口袋里的老式手机发出刺耳铃音。
屏幕上跳动着“缝尸匠老王”。金哲眉头微蹙,按下了接听。
“金老板!救命啊!”
王师傅粗哑的声音带着焦灼,
背景是隐约的哭嚎和金属撞击声,
“铺子找你,那鱼精说你出门了!急事!两件!火烧眉毛!”
金哲则一脸淡定踱至角落:“说。”
“第一件,我去南城办事的殡仪馆!昨晚送来的‘炸尸’凶主,撞破冰柜跑了!”
王师傅声音压得极低,却更显惶急,
“他是个包工头,工地横死,死前背人命债,怨气冲天!
死时就炸过一回!
家属指名找我缝,妈的,现在跑了!
馆里赶紧压着消息,但瞒不住!等你帮我找回。半匹(五十万)!
咱俩分!定金一半,完事结清!我现在就把生辰八字和照片马上发你!”
“知道了。第二件呢?”金哲追问。
“第二件更要命!”
王师傅的声音带着苦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那分居的婆娘今天带着我老来才得的儿子小宝,去逛金水企业名下的那个新开业的‘宏观商厦’!
结果。。。。。。就在二楼东南角的‘奇趣堡’儿童乐园,下午两点半左右,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不见了!
监控只拍到小宝自己走进迷宫,然后就。。。。。。找不着了!
金老板,我就那么一个独苗苗!那商厦。。。。。。
哎,我虽然没过去看,但金水企业名下的,
那金水大厦那鬼地方就邪性,他名下的估计都也不是啥好地儿!
兄弟帮我把小宝找回来!报酬我给你一百二十万!砸锅卖铁我也给!”
金哲沉默了几秒。
宏观商厦。。。。。。金水企业旗下的产业,位于南城,人流密集,表面繁华,
但多年前金水大厦那场大火后,
整个金水市的阴气格局都有些微妙变化,
这种大型商厦本就容易藏污纳垢。
“你先问魅鱼要登记簿。按要求写。
然后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发过来。还有失踪时的穿着发过来。”
“好好!我马上写。先给你发信息吧!生辰八字我背得滚瓜烂熟!
我儿子他穿蓝色小恐龙卫衣,戴黄色棒球帽!”
“金老板,这两件事。。。。。。拜托了!我老王记你一辈子恩情!”
王师傅连声应道,又恨声道,“妈的,绿藤别墅那孙子李承德还欠我七十万缝尸钱!电话不通,人没影!金老板,你有信儿没?”
“嗯,”金哲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地补充道,
“你先盯着凶尸的事。小宝的事让我处理。至于李承德那边。。。。。。”
“我会联系。等我消息。”
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他转过身,木无悔已经提着购物袋站在不远处,
显然听到了部分对话,
小脸上带着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蜈蚣护腕在她小臂上微微收紧,冰凉的触感传来。
“师父,王师傅他。。。。。。”
“嗯。”金哲打断,目光深邃,
“这两件事,皆非偶然。
凶尸夜逃,破军煞冲,非归家即被引动;
而则商厦孩童失踪,镜面迷宫……是绝佳的‘画地为牢’之所。至于李承德……”
金哲眼中寒光一闪,
“恐怕在别处已又是局中弃子。咱们先去宏观商厦!孩童生机尚存,刻不容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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