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师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给自己一拳。
他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准备好抵挡。
然，就在这时，他掌心的火焰动了！
直接凝成了一面圆盾挡在了楚凡的面前。
正好挡住了林渊的拳头！
轰！
一拳，火焰圆盾碎裂，林渊也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看，还是有变化的。”林渊欣慰道。
“师父你下次出手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吓我一激灵！”
“提前说你不就有所准备了吗？”林渊不以为然。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楚凡的火焰在紧急突发情况之下，到底有没有什么反应。
目前来看，还是有所反应的。
至少在护主这一块，反应贼快！
“话说回来，刚刚我的火焰是怎么回事？”楚凡开始研究起自己的火焰了。
他刚刚明明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对自己的火焰做出任何的指示。
可是，他的火焰竟然自行运转了起来。
这不对劲。
很不对劲！
拿楚凡之前的凡火来说，凡火虽然很强，虽然凌驾在天火之上，可它仍旧是火焰！
是需要人来操控的。
如果没有人操控，火焰是绝对无法自己行动的！
可刚刚，楚凡的火焰就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竟然自行动了！
“师父，我不明白，小师弟的火焰为什么能自己动？”这个事，别说楚凡想不明白了，就连东方晴也想不明白。
楚凡也看了过去。
他也好奇。
林渊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手托住了下巴，思考了半晌，这才开口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混沌之气的原因。”
“用你说？”
“师父，你不仅坑人厉害，在说废话这块也是相当有一手！”
楚凡和东方晴嘴角同时一扯，颇有一种要冲上去揍师父一顿的冲动！
尤其是东方晴，脚都已经迈出去了！
“且慢！”
林渊求生欲满满：“我之所以这么说可不是无端猜测，而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
“师父你好好说话，不然的话我今天真要揍你了！”
林渊咳嗽了一声，缓缓吐露几个字：“你们可知道混沌的意志？”
楚凡和东方晴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
“不知道就好办了。”林渊松了一口气。
“啊？？？”
“师父你是准备要开始胡编乱造了吗？”
楚凡和东方晴又有冲上去的冲动了！
“当然不是了，为师见多识广，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林渊咳嗽了一下，背负双手，颇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继续道：“混沌的力量，是这个世界一切的原点，混沌演化万物，可不是受到某种力量的指示，也不是某个人的指示，而是基于它自己的意志。”
“自己的意志？”
“没错，就是混沌自己的意志。”
林渊重重的点了点头。
楚凡没有继续提问。
东方晴也陷入了沉默。
他们都在想这个事情，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混沌之气不管多么神秘玄妙，说到底不过就是一种力量而已。
一种力量能够拥有自己的意志。
如此拟人的事情...
楚凡和东方晴着实理解不了。
“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意志，只不过有的明显，有的不明显而已，这就是道！”林渊笑着解释道。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
“我也是。”
楚凡和东方晴依旧一脸的疑惑。
“灵草灵花为什么会成长？风为什么有方向？海浪为什么有大小？”林渊提出了几个问题。
楚凡和东方晴听的更懵了。
在他们认知当中，这不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灵草灵花就应该不断成长，风就应该有方向，海浪就应该有大小。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一切都是意志。”
此话一出，楚凡和东方晴又沉默了。
但，他们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其中的奥妙，你们还需岁月的磨砺才能明白，等你们到了为师这个年纪的时候，或许就能明白了。”林渊笑了笑。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楚凡唤出了火焰，师徒三人又开始研究了起来。
一连研究了七天七夜，期间三人都没有合过眼，但还是没研究明白！
楚凡回去休息了。
刚躺下，传音玉牌就响了起来。
是九长老疯彪。
“九长老，你找我？”楚凡拿起玉牌随口问道。
“是这样的，大长老说有个消息让我和你核对一下。”疯彪的声音自玉牌之中响起。
“什么消息？”
“最近结束的万丹大会你知道吗？”
“知道啊。”
楚凡心里吐槽...
我能不知道吗？
冠军就是我。
而且奖励我都吃了。
“万丹大会的冠军楚凡和你同名同姓...”疯彪欲言又止。
“大长老该不会以为这人是我吧？”楚凡直接一个反问。
“呃...大长老是有这个想法没错。”
“九长老，我是会炼丹不假，可我的炼丹术说到底也就是一般般，能参加万丹大会都算万幸，更不用说夺冠了。”
这个说辞是楚凡早就想好的。
反正疯仙教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到皇城观战的。
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冠军楚凡，疯仙教的人就拿他没有办法！
“我也是这么和大长老说的，可大长老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说最近朝廷对于疯仙教的打压越来越重了。”在问这个问题之前，疯彪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
所以他丝毫没有怀疑楚凡的意思。
“会不会是咱们最近行事太高调了，以至于朝廷注意到咱们了？”
“应该不能啊，我最近也没给你们派什么高调的任务啊？”
“九长老，我们是没有高调，可血丹一脉的那些人呢？”
楚凡是知道的，为了炼制血丹，他们需要不停的抓凡人和修士。
既然是抓人，就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说不定就被朝廷发现了，然后就打压的重了一些。
其实朝廷对于疯仙教的态度，楚凡从之前的剑城城主身上就能了解不少。
疯仙教遍布整个大楚皇朝，几乎每一座城都有疯仙教的分舵，这些城的城主对待疯仙教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疯仙教不是做的太过分，基本就不会管的。
“总之，你最近小心一点吧，剑城分舵别出事就好。”疯彪嘱咐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声音。
就在这时，楚凡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
“小师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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