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皇子要自己来,萧烬忍不住心急,劝道。
“明澈,那人跟只肥猪似的,你这么小,如何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我来,定将他揍得他爹娘都认不出他。”
“他打不过我,你且看着!”
姬明澈朝司沐阳开口。
“来吧,今日便做个了断。”
司沐阳丢下马鞭,摸了摸怀中的那东西,朝着姬明澈冲了过去,嘴里还叫嚷道。
“小小畜生,看招…”
萧烬握着拳头,拼命忍着,只要势头不对,他无论如何也要出手,定不能让明澈受到伤害。
姬明澈眼神冰冷,今日他且论真功夫解决敌人。
他小腿一蹬,朝着司沐阳疾去,右手抬起…
“明澈…”
萧烬没料到小皇子还跑了出去,速度还挺快,担心的心都快跳了出去,然后他就看到了…
姬明澈右手握拳,一拳头砸在了司沐阳的胸口,只听对方“啊”的一声,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砸到了地上。
萧烬:这是什么功夫?力大如牛?
姬明澈走到司沐阳面前,冷声开口。
“如何,手下败将!”
司沐阳咳嗽两声,胖脸通红,他看着比他还矮小却比他力气还大的姬明澈,怒吼一声,站了起来。
待吴畏出了趟恭,赶回来看到的便是司沐阳那死小子,不知为何竟然大吼大叫的,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孩童。
看背影,怎么那么熟悉?
不等吴畏细看,便见司沐阳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那孩童便冲刺了出去。
“麻蛋!”
吴畏脸色一变,飞身出去。
“我杀了你——!”
司沐阳双目赤红,猛地举起手中的小匕首,带着狠劲朝姬明澈刺去。
“明澈闪开——!”
萧烬脸色骤变,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疯了般拔腿冲过去。
恰在此时,司昭霆三人策马赶到,那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刚入耳,三人循声望去,瞳孔骤然收缩。
“澈澈——!”
司昭霆的声音都劈了调。
眼看匕首就要刺到眼前,姬明澈眼中却不见慌乱,只眉头一挑,小手快如闪电般挥出。
“啪”的一声,司沐阳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扇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石粒上,晕死过去,匕首落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萧烬冲到近前,嘴唇白得像纸,一把抱住姬明澈,声音都在发颤。
“明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司昭霆几乎是粗暴地扯开萧烬,将小人儿紧紧搂进怀里,大手颤抖着在他胸口反复摩挲。
“澈澈,伤着没有?”
“我没事。”
姬明澈仰着小脸,拍拍司昭霆的胳膊,眼底还带着几分得瑟。
“你看,我帮你揍了坏人!”
司昭霆心头一热,又酸又软,将他抱得更紧。
“澈澈,下次不许这么冒险,这种货色,哪配你动手?交给我就好。”
萧烬站在一旁,手还僵在半空,眸底掠过一抹浓重的失落。
刚才他应该强烈阻止的…幸好,幸好明澈没事。
温逸棠捂着胸口,只觉得那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这接二连三的惊吓,他回去定要让母亲去寺中给表弟求道平安符,狠狠求上十道八道才安心。
姬明泽早已怒不可遏,大步走到昏迷的司沐阳身边,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边踹边骂。
“狗东西!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敢对皇子行凶?活腻了!”
“属下见过小郡王,六皇子,八皇子,萧小侯爷,温小公子!”
吴畏走到几人身前,躬身行礼。
姬明泽打量着眼前这人,沉眉询问。
“你是…此人的教习?”
“回六皇子,是的!”
“既为教习,为何不在此人身边看着?若是八皇子出了事,你如何担待!”
司昭霆扫了眼吴畏,冷声命令。
“自去指挥使那领罚!”
“属下这就去,只是司沐阳…”
“你自去便是!”
司沐阳?
萧烬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温逸棠更是皱眉。
“昭霆,他便是你那位庶弟?他为何要杀小澈?”
司昭霆将当日姬明澈与司沐阳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澈澈,你放心,他敢如此歹毒,我定不饶他!”
–
“皇上,是不是京郊那边出了什么事?”
成德见姬煜川脸色阴沉,心下一紧,开口问道。
“澈儿差点被发狂的马儿踩到。”
成德变了脸色,沉凝道。
“京郊那里的马儿都是专门驯养的,如何会出了岔子,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小殿下那般弱小的人儿,如何遭得住,即便没被踩到,吓都吓坏了。”
“是啊,澈儿肯定是吓坏了…”
姬煜川一想到儿子被吓坏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便更加担忧,思及此,便朝成德吩咐。
“去安排,朕今晚就要去京郊马场,令镇北侯,温清,汤何随侍!”
“奴才这就去安排。”
–
裕王府内,气氛凝滞如冰。
紫檀木的八仙桌旁,景和郡王姬沛然猛地一拍桌案,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震得哐当作响,他指着下首的姚清悠,额角青筋暴起。
“都是你养的好儿子!竟敢在皇家马场行凶,那可是近来最得圣宠的八皇子!”
姚清悠端立不动,面容覆着一层寒霜,眸底翻涌着彻骨的冷意。
“非是景白所为,我得到的消息,是景行故意惊了景白的马,他平日里给景白使的绊子还少吗?如今竟胆大包天到在马场弄出这等事!”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他当大哥的管不住小弟,我看他这个世子之位留之无用!”
“若是圣上怪罪下来,咱们裕王府谁也脱不了干系!”
他喘着粗气,目光像淬了毒的针,若不是父王一直拦着,他早就废了那逆子。
姚清悠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为了儿子,这些年她在王府活得低调隐忍,没半点几乎成了谁都能轻慢的透明人。
可这群人竟得寸进尺,连景白都敢陷害,竟然还要废了他的世子之位,姚清悠眼底掠过一丝狠厉,敢动她的儿子,她便鱼死网破!
“够了!”
上首的裕王姬润终于开口,他摘下腰间的玉佩重重搁在桌上,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疲惫。
方才还在酒楼与友人宴饮,却被儿子派来的人火急火燎地请回府,这才知晓,那两个不省心的孙儿竟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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