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字一号小组之幽冥守门人

爱吃胭脂米的镇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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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蛇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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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雪粒子裹着北风往衣领里钻。

方清远把油皮袋往怀里又捂了捂,青铜片的脉动比昨夜更急,像颗被按在胸口的心脏。

队伍踩着没膝的积雪往深山里挪,老张头的猎枪筒子挑开结霜的灌木枝,每走十步就要回头看一眼——不是看队员,是看他们身后被雪覆盖的路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脚印往上爬。

到了。老张头突然停住,猎枪指向一块半埋在雪里的青石碑。

碑身爬满青苔,龙涎口三个篆字被凿得坑坑洼洼,像被什么东西啃过。

李漱玉的登山靴刚碾上旁边的岩石,挂在腰间的罗盘突然地发出金属扭曲声,铜制指针抖得几乎要从轴心里蹦出来。

磁场强度...她摘下眼镜,哈气擦了擦又戴上,地质锤楔进岩层时却没传来预想中的石屑崩裂声。

暗红色岩面裂开条细缝,渗出的不是水,是稠得像沥青的黏液,沾在锤柄上泛着恶心的紫。

李漱玉的钢笔尖戳进记录本,墨水刚写下东经129°12就被黏液晕开,变成团模糊的黑渍。

听见没?她突然攥住方清远的衣袖。

岩层深处传来指甲刮玻璃的锐响,像有人正用指节一下下叩击地心。

方清远的七星龙渊剑鞘突然发烫,北斗七宿的刻痕里渗出青白色冷光。

他单膝跪在腐叶堆里,剑锋挑起半透明黏液凑到鼻端——硫磺味里裹着缕极淡的檀香,像极了玄阴宗炼尸时用的阴香。

地脉里缠着东西。他甩落剑尖黏液,剑鞘在掌心震得发麻,不是山精野怪。

三丈外的灌木丛突然炸开声响。

老张头倒退着栽出来,后腰撞在龙涎口碑上,猎枪保险一声打开。

这个惯走山林的老猎人此刻脸色煞白,瞳孔缩成针尖:封...封山碑...众人这才发现,碑面蛛网似的裂痕里正往外渗黏液,和岩层里的颜色一模一样。

民国二十年鬼子来的时候,就是这碑先淌血。老张头的猎枪在发抖,后来他们带了二十个兵进去,出来时...出来时只剩三具空壳,浑身的血都被抽干了。

林慧真的长鞭地绷直,鞭梢扫过碑身黏液。

她蹲下身,指尖蘸了点凑到眼前——黏液里浮着几丝金线,像极了道家封魂咒里的引魂丝。玄阴宗的蚀魂钉。她抬头看向方清远,他们用活人血祭破封印。

子时的篝火毫无征兆地变了颜色。

赵卫国往火里添的桦木柴炸响,火星子却泛着幽绿,映得众人脸青一块白一块。

他摸着腰间的驳壳枪,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是他当特种兵以来头回觉得枪杆子沉得慌。

更诡异的是他的影子:本该朝火外延伸的黑影正逆着火苗方向抽搐,手背位置鼓出个指节形状的包,像有谁在帐篷外攥着他的影子往反方向拉。

东北艮位!王援朝的神鼓擦着赵卫国耳畔飞过去。

这个年轻的出马仙咬破舌尖,血珠溅在野猪皮鼓面上,震出螺旋状气纹。

林慧真的七把灭魂飞刀地悬成北斗阵,刀尖红穗齐刷刷指向东南方老松。

树影里模模糊糊立着个佝偻人影,枝杈间垂落的冰棱正滴答滴答淌着猩红液体,在雪地上积成个小血洼。

是阴兵借道?赵卫国摸枪的手终于松了,盯着那团影子喉咙发紧。

王援朝的神鼓还在震,鼓面浮起层白雾,隐约能听见童声哭嚎:回头...回头的人...留魂...

方清远的七星剑地出鞘。

他能感觉到剑身传来的震颤——不是剑气,是某种被封印了数十年的东西正在苏醒。

青铜片在油皮袋里烫得惊人,几乎要灼穿布料。

他看向林慧真,后者正盯着老松方向的冰棱,长鞭在掌心绕了三圈:那冰棱是眼泪。她声音冷得像雪粒子,是被封在深渊里的东西,在哭。

陈玄直一直没说话。

这个茅山道士蹲在篝火旁,怀里抱着个黄布包。

他盯着幽绿的火苗看了很久,突然伸手抓起把香灰。

香灰在指缝间簌簌往下落,火星子碰到香灰的瞬间地爆燃,在空中凝成个模糊的八卦轮廓——

都闭气!方清远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急切。

他看见八卦边缘的火星正被某种力量拉扯着往地底下钻,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拽那些光粒。

老张头的猎枪突然地炸响,惊飞了三两只夜枭。

枪声里,老松上的冰棱哗啦啦碎了一地,猩红液体渗进雪里,在众人脚边洇出朵诡异的花。

林慧真的飞刀突然发出蜂鸣。

她转头看向方清远,后者正盯着青铜片——那东西的脉动频率,和地底下传来的锐响,完全合上了拍。

寅时的浓雾裹着某种粘稠的震颤漫过来,陈玄直的铜胎罗盘突然在掌心发烫。

他刚要开口提醒,那刻着二十八星宿的青铜盘地裂成九瓣,碎片溅在帆布上,腾起几缕焦糊的青烟——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爆的。

坎位镇水!方清远的声音比雾更冷。

他早看出这雾不对:寻常山雾是凉的,这团雾却带着腐肉般的腥热,沾在睫毛上能凝成黏糊糊的水珠。

七星剑在他掌中嗡鸣,剑尖点地时震得积雪簌簌下落,青石上瞬间烙出三寸深的七星纹路。

这是玄真教镇煞阵,可当他画出第七星时,剑刃突然一沉,像被人拽着往地底下拖。

九道!王援朝的神鼓地砸在雪地上。

这个总爱叼根狗尾巴草的东北小子此刻额头全是冷汗,咬破的舌尖还在渗血,我看见九道影子!话音未落,三道黑影已擦着他后颈掠过,带起的风刮得神鼓红绳作响。

那黑影不是虚的,王援朝能闻到腐木混着铁锈的腥气——这是活物,不是阴灵。

赵卫国的驳壳枪几乎同时响了。

他连开三枪,子弹却像打进棉花里,在雾中激不起半点回响。他骂了半句,突然觉得后颈一凉,有东西正顺着衣领往里钻。

低头看时,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爬到了脚背上,五个指节正往他脚踝里扎,皮肤下鼓起青紫色的筋包。

抓住我!林慧真的长鞭地缠上他手腕。

她早注意到雾里的动静:那些黑影移动时,冰棱上的血珠会跟着震颤,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

鞭梢的铜钱刚碰到赵卫国影子,突然粘上团黑黢黢的东西——是绒毛?

不,是会动的,每根绒毛都裹着半透明的囊泡,正顺着鞭绳往她掌心爬。

阴香!陈玄直突然暴喝。

他怀里的黄布包地裂开,九老仙都君玉印凌空飞转,金漆篆文在雾中划出光痕。

这个向来沉稳的茅山道士此刻眼角通红,他们用活人血祭养邪菌!

朱砂是为了镇住菌孢的凶性,可现在......玉印的金光撕开雾幕,露出密密麻麻的赤红复眼——每只复眼都长在乒乓球大小的囊泡上,囊泡底部拖着黏丝,正顺着树干、岩石往众人脚边爬。

方清远的青铜片在油皮袋里烫得惊人。

他突然明白昨夜老张头说的是怎么回事了——那些日本兵不是被抽干血,是被这些菌孢钻了空子,从里到外啃成了肉渣。

剑鞘撞在陈玄直肩头,结三才阵!他吼道,慧真护左,援朝守右,老陈镇中央!

林慧真的七把灭魂飞刀地悬成北斗。

她能感觉到飞刀在抖,像闻到血腥味的猎犬。

长鞭猛甩,缠住最近的菌孢囊泡,手腕一振,飞刀地扎进囊泡。

囊泡地炸开,黑血溅在雪地上,滋滋冒着青烟。

赵卫国趁机抽出腰间的三棱军刺,对着自己影子的指节猛扎——血珠溅出的瞬间,影子地缩回地面,他后颈的灼痛立刻轻了大半。

王援朝的神鼓敲得山响。

他咬着牙把最后一口舌尖血喷在鼓面上,鼓声里混进了老萨满的咒文:熊神护臂,虎神睁眼!最前面的三个菌孢囊泡被鼓声震得摇晃,囊壁上裂开细缝,露出里面蠕动的白色菌丝。

可不等他松口气,又有六个囊泡从雾里钻出来,其中一个地扑向李漱玉的地质包。

别碰我的记录本!李漱玉尖叫着后退。

她不是没见过危险——解放战争时她给前线送过炸药,但此刻盯着那个擦着她耳边飞过的囊泡,后槽牙都在打颤。

囊泡撞在她腰间的罗盘上,地碎成黑渣,却在金属表面留下道焦痕,像某种古老的符文。

她颤抖着摸出放大镜,镜片刚对准焦痕,突然发现自己手背多了圈淤青——指痕,五个指节清清楚楚,像被谁在雾里掐过。

雾气散得比来的时候更快。

众人瘫坐在雪地上,粗重的喘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

赵卫国扯了扯衣领,露出脖子上淡青色的指痕,这玩意儿还会抓人?

不是抓。李漱玉的声音发颤。

她举着放大镜,镜片上沾着从林慧真鞭梢刮下来的绒毛,这些绒毛是真菌的孢子囊。

刚才那雾......是它们的菌丝体。她翻出地质记录本,上面的字迹被黏液晕成了黑团,我之前测的磁场异常,可能是菌丝在吸收地脉里的阴气。

陈玄直摸着裂开的罗盘,突然抬头看向松林深处。

黎明前的天空泛着青灰,松枝上的冰棱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有东西在看我们。他说,声音轻得像叹息。

林慧真的长鞭突然绷直。

她刚才被树根绊了一下,伸手去撑地时摸到块坚冰——不是雪,是冻得透亮的冰层,里面裹着什么东西。

手电光扫过的瞬间,她瞳孔骤缩:长长的蛇蜕被冰钉钉在松枝间,蛇蜕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片纹路,每片鳞上都刻着极小的符文。

更骇人的是蛇蜕头部对应的冰层里,半张人脸正浮在其中,眉眼、鼻梁与方清远有九分相似,连左眉骨上的小疤都一模一样。

方...组长?她的声音在发抖。

方清远凑过来时,青铜片突然发出蜂鸣。

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油皮袋里疯狂跳动,像要冲出来撞向冰层里的人脸。

蛇蜕尾部有块鳞片翘着,露出下面暗红色的痕迹——是爪印?

不,是四对附肢留下的爪痕,每个爪尖都嵌着半粒黑色的孢子囊。

松林里突然刮起阵怪风。

蛇蜕地抖了抖,冰层里的人脸缓缓闭上了眼。

方清远的指尖几乎要贴上冰层。

青铜片烫得他掌心发红,油皮袋布料已泛起焦痕,可那蜂鸣声却像根细针扎进他太阳穴——不是痛,是某种灼烧般的熟悉感,像幼时在五台山藏经阁翻到残卷时,指尖触到破损符咒的震颤。

这张脸......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比山风更哑,我师父说过,玄真教初代祖师圆寂前留下过一幅画像,眉骨处有同个疤。

林慧真的长鞭地缠上蛇蜕尾部。

鞭梢金铃轻响,震得冰层簌簌落屑:蛇蜕上的符文是玄阴宗镇渊咒。她蹲下身,用灭魂飞刀挑开翘起的鳞片,暗红爪痕里渗出的黏液竟泛着金光,这东西被玄阴宗拿来当封印的——用蛇蜕锁地脉,用相似的人脸引......

引什么?赵卫国攥着三棱军刺的手紧了紧。

他刚才被影子啃过的脚踝还在发烫,此刻盯着冰层里那张与方清远重叠的脸,后槽牙直犯酸。

陈玄直突然单掌按地。

他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三道血痕——那是茅山术里的代价。地脉在倒流。他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龙涎口是长白山支脉的,本应聚天地灵气,可现在......他指尖蘸了蘸地上的黏液,凑到鼻端又迅速甩开,这黏液里有往生咒的残韵。

玄阴宗用活人血祭把地眼变成了吸魂井,把该往上走的生气......他抬头看向方清远怀里的油皮袋,往下压。

压给谁?王援朝的神鼓突然自己震了起来。

鼓面的野猪皮绷得像面锣,震得他虎口发麻,鼓仙说......说下面有个等了很久的主儿他猛地扯下脖子上的青铜铃铛,那是老萨满传给他的听魂铃,此刻正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它在问......钥匙来了吗?

方清远的七星剑突然从鞘中地跳出三寸。

剑身上的北斗七宿泛着幽光,剑尖正对着冰层里的人脸。

他能感觉到剑身传来的热流顺着手臂窜上心头——不是剑气,是某种记忆在翻涌:八岁那年在五台山后山,他曾撞见过个穿玄色道袍的老者,对方摸着他的眉骨说这疤生得妙,后来师父说那是云游的散修,可此刻看着冰层里的脸,他突然想起老者腰间挂的玉牌,刻的正是二字。

组长!李漱玉的地质锤地砸在岩石上。

她的放大镜掉在雪地里,镜片裂成蛛网,岩层里的黏液在往龙涎口碑方向流!众人这才发现,刚才还在岩层缝隙里渗出的紫黑色黏液,此刻正顺着雪地上的凹痕缓缓汇聚,在青石碑前积成个半圆的水洼,磁场强度暴增!她的罗盘指针转得像个陀螺,这不是自然现象,是......是某种阵法在启动!

林慧真的长鞭突然绷直如箭。

她盯着龙涎口碑上的裂痕,那里渗出的黏液正沿着碑身刻痕流动,竟在雪地上画出个残缺的八卦——坎位缺了一角。玄阴宗的锁渊阵她的灭魂飞刀突然全部转向方清远,刀尖红穗无风自动,他们用蛇蜕锁地脉,用相似脸引命魂,用活人血补阵眼......她猛地转头看向赵卫国,老张头说民国二十年鬼子进去二十人,出来三具空壳——那三个人的命魂,就是坎位的补!

现在阵眼缺的,是第七个。陈玄直的九老仙都君玉印突然浮在半空。

玉印表面的金漆开始剥落,露出下面暗红的血纹,当年鬼子用了三个,一贯道这些年又补了四个......他看向方清远怀里的油皮袋,而你的青铜片,是阵眼的。

方清远突然扯开油皮袋。

青铜片掉在雪地上,震得黏液水洼泛起涟漪。正面的纹路竟与龙涎口碑上的裂痕完全重合。

他蹲下身,指尖刚碰到青铜片,地底下的锐响突然拔高,像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尖叫——这次,他听清了那声音里的词句:开门......开门......

是他!王援朝的听魂铃地碎成两半。

他盯着龟甲青铜片上的纹路,瞳孔里映出无数张人脸,鼓仙说,下面关的是玄阴宗初代宗主!

当年他炼邪术遭天谴,被茅山、玄真、青城三派联手封在地眼里,可他用活人血祭养了百年,现在......

现在他要借锁渊阵破封!林慧真的长鞭地缠住方清远的手腕。

她能感觉到他脉搏跳得极快,而你,是他的——玄真教血脉,眉骨有疤,带着祖师的青铜片......

地底下传来一声脆响。

龙涎口碑突然整体下陷三寸,黏液水洼里冒出串串气泡,腐肉的腥气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赵卫国的驳壳枪顶在方清远后颈,老方,你早知道这青铜片有问题?

方清远的声音很稳,稳得像块压舱石,现在我知道了——玄阴宗当年没杀绝,他们留着这个局,等的就是玄真教的传人来。

冰层里的人脸突然睁开了眼。那是双浑浊的灰眼睛,眼白上爬满血丝,却在看见青铜片的瞬间迸出精光。

蛇蜕地绷直,原本刻着符文的鳞片纷纷炸裂,露出下面青灰色的蛇皮——那不是蛇蜕,是活物!

方清远的七星剑彻底出鞘。剑气扫过的瞬间,蛇蜕地缩回松枝,冰层里的人脸却地撞碎冰面,带着冰碴子扑过来。

林慧真的七把飞刀地钉成北斗,正扎在人脸额心——那是玄阴宗邪修的命门。

可飞刀刚触及皮肤,人脸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黑牙,晚了......

地底下传来闷雷般的轰鸣。龙涎口碑彻底陷进地里,黏液水洼突然沸腾,无数黑红色的菌孢囊泡从中窜出,比昨夜的更肥大,囊壁上还沾着碎布片——是日军的黄呢子军装。

护住漱玉!方清远的剑划出个半圆,扫落三个扑向李漱玉的囊泡。囊泡炸开的黑血溅在他道袍上,立刻烧出个洞,老陈布净坛咒,援朝敲镇魂鼓,慧真......

我盯着那东西!林慧真的长鞭缠上冰层里的人脸脖颈。她能感觉到鞭梢的铜钱在发烫,那是阴煞入体的征兆,它要往龟甲里钻!

人脸的手指突然穿透冰层,直插方清远的面门。方清远旋身避开,龟甲却地飞了出去,正落在人脸掌心。

那张脸猛地仰头大笑,声音像锈了的风箱:玄真小儿,你师父当年用青铜片封我命魂,今天倒送回来开锁!

他没送!陈玄直的玉印砸在人脸上。

玉印金光大盛,照得人脸发出滋滋的响声,他是让你来!他咬破中指,在玉印上画了道血符,玄真青铜片既是锁,也是钥——用玄真血脉引动,能开,亦能......

方清远突然暴喝。

他的剑重重插进青铜片与人脸之间的雪地,七星纹路瞬间蔓延,慧真!

林慧真的七把飞刀同时扎进青铜片边缘,长鞭猛拽,将人脸扯得离青铜片更近。灭魂!她低喝一声,飞刀红穗突然燃成赤焰——那是青城山秘传的离火咒,专烧阴邪。

青铜片在赤焰中发出裂帛般的尖叫。

冰层里的人脸开始融化,像块被火烤的蜡,可它的笑声却越来越响:炸了锁又如何?

地眼里的东西早醒了!

你们听见没?它在谢我......谢我放它出来......地底下的锐响突然变成了婴儿的笑声。

李漱玉的地质锤落地。

她盯着自己记录本上的焦痕,突然发现那模糊的黑团里,浮现出几个清晰的小字:深渊有眼,见魂则开。

方清远的剑突然震得他虎口出血。他能感觉到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往上顶,像条要破壳的巨蟒。

青铜片在赤焰中地炸成碎片,冰渣混着黑血劈头盖脸砸下来,可那婴儿笑声却越来越近,近得像就在耳边。

王援朝的神鼓被菌孢囊泡撞得粉碎。

他拽着李漱玉往山下狂奔,这不是玄阴宗的邪术,是......是深渊里的东西!老萨满说过,长白山里锁着个吃魂的娃娃,专挑活人多的地方......

闭嘴!赵卫国的驳壳枪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

他扯下自己的外衣,裹住方清远被黑血灼伤的手臂,老方,你说怎么办?

方清远盯着山脚下逐渐泛起的鱼肚白。

他能感觉到那东西离地面只剩三尺,三尺......他突然摸出怀里的九阳符——那是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最后一道符,贴在龙涎口!他把符拍在赵卫国手里,能镇它一时。我们......

我们得下去。林慧真的长鞭缠上最近的松树。

她望着地底下不断隆起的土包,眼神比冰棱更冷,它要出来,我们就得下去把它摁回去——趁锁刚炸,趁它还没完全醒。

她的灭魂飞刀在掌心转了个圈,秘字一号小组,不就是干这个的?

地底下传来的一声。土包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猩红的肉膜,肉膜上布满复眼,正吧嗒吧嗒流着黏液。

婴儿笑声变成了尖叫,震得众人耳膜发疼。方清远的七星剑指向地缝。

他能感觉到剑身里的玄真剑气在沸腾,像要冲破束缚。结阵!他吼道,陈玄直镇后,王援朝护侧,赵卫国断后,李漱玉记好路径——我们,下深渊!

林慧真的长鞭率先甩进地缝。鞭梢勾住肉膜里的一根筋脉,她回头看向方清远,眼尾扬起的弧度像把刀:方组长,你说这深渊里,会不会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方清远摸出最后三道九阳符,分别递给众人。符纸在他掌心发烫,像团烧不尽的火。进去就知道了。他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但记住——如果我们出不来......

秘字一号小组,没有出不来的任务。林慧真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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