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体能训练让温时的肌肉得到了非常良好的发育,无论是从视觉感官,还是实际用途,都是一等一的优秀。
姜迟烟能感觉到温时的手臂连同胸口的肌肉此刻都绷得很紧,挡在她的身前像是一堵牢不可破的城墙。
她对温时动情的反应很熟悉,所以她立即就意识到温时不是在和她商量,他想来真的。
即便那个角落里的女人已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是姜迟烟不可能旁若无人地配合温时在这里表演活春宫,她不得不用了力道捶在温时的胸口:“温时……唔……”
可是温时很快便堵上了她的嘴唇,滚烫的手掌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则拉过她那条碍事的手臂反折到身后,迫着她更近一步迎合自己,
两具躯体紧密地贴在一块,从温时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的热量烫得姜迟烟脑袋都开始晕眩。
温时的手指已经扯开她那件真丝衬衫的领结,又灵活地解开了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很快露出遮盖在衣料下那些昨晚被他弄出来的痕迹。
那斑斑点点的红色吻痕,极大满足了温时的占有欲,也更近一步激发了他此刻的冲动,他低下头去在那片透着淫靡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去——
“……温时……阿时……求你了……”姜迟烟微微张开嘴唇,像是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紧紧抓着温时的衬衫低声哀求。
再次从姜迟烟嘴里听到久违的亲昵称呼,温时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喘息的频率也明显变快。
像是被姜迟烟下了一记最猛烈的迷魂药,
他僵着身体停下了动作,倏地从姜迟烟身前退开,转身疾步走到门边,
“吱嘎——”铁门被猛地拉开,温时语气冰冷地朝不远处候着的谢砚之命令:“进来,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拖走。”
谢砚之动作利索地一把拎起那个女人的衣服后领就往外拖:“二少,这个女人是先关起来还是……?”
温时烦躁地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撸,似乎是朝着姜迟烟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即不耐道:“把她扔回望京去。”
就这样?谢砚之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向来心狠手辣的二少,竟然就这样轻轻揭过自己被人下药的事了??
“愣着干嘛?耳朵摆着是装饰?!”温时见谢砚之停下动作,不耐烦地揉了把自己的后颈,“还不快滚。”
谢砚之赶忙回过神来,“欸欸”两声答应得干脆:“那我现在就把人给送过去。”
他还想回过头跟温时再确认下,到底是要扔到望京的哪里——酒店大堂?酒店正门口?
可是那扇铁门已经在他的面前狠狠关上,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
温时从内反锁上铁门,顺手将探视位置的铁窗也一并关上。
整间牢房瞬间变得更加昏暗,只剩下悬在头顶的那盏橘黄色灯泡发出昏黄又迷幻的暗黄色灯光。
还飘荡着淡淡血腥味的牢房顷刻间幻化成潮湿混乱的情欲温床。
这一次,温时没有再给姜迟烟逃脱的机会,他一把抓过姜迟烟的两条手臂,要她缠紧自己的脖子。
温时像是要吃人的模样,一口一口啃噬着姜迟烟摇晃的神智,他觉得姜迟烟软得像是天边的那朵最纯净的云,又甜得像是刚刚采摘的鲜蜜,
姜迟烟太好了,好得就像是为他贴身定做的尤物,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叫他满意的。
当年第一次远远在“渊”见到她,就像是只无意闯入禁地的绵羊,强撑着的坚强背后是一眼就能叫他识破的不安和脆弱。
她那双湿漉漉的清澈眸子,随时随地都在惶恐不安,像是在向潜藏在身边的野兽散发出美味的捕猎讯号——“快来吧,我很好吃。”
温时捕捉到了这个讯息,若非温家那个老女人每天都想着怎么要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渊”,温时不得不将几乎所有的精力都花在怎么活下去这件事上,
否则,他早就在绵羊踏入他的领地的第一时间,就无情地将她拆骨入腹。
“……姜迟烟……”温时的眼底染成一片彻底的红,隐在深邃的眉眼下,“……你是我的……”
姜迟烟在温时编织的情欲密网里逃无可逃,她的手臂脱了力垂到温时的后腰,细白的手指随手抓住温时的衬衫下摆,无意间触碰到了男人后腰的那块数字疤痕——“49”。
温夫人是个表面吃斋念佛,却内心阴毒的女人。
姜迟烟知道温夫人为什么专门让人给温时烙上“49”这个数字——
这个数字代表着佛教中所谓的“中阴身”。
根据佛教的说法,人在死后到重新投胎之间,会经历49天的过渡时期。
温夫人是要诅咒温时永远留在这个混沌的期间,要他永世不得超生。
温时一把捏过姜迟烟的手腕,重新放到自己肩膀上,他将姜迟烟抱得那样紧,像是要活活嵌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温时一下子想起来姜迟烟的坏——她让温景澜睡过了。
每当他纵情享受和姜迟烟的欢爱时,他的脑袋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叫他非常不痛快的画面。
温时只要每每回想到温景澜抱着衣不蔽体的姜迟烟上车的场景,就会愤怒地想要杀人。
他不肯承认自己在嫉妒,甚至是在为了姜迟烟的背叛而痛苦——因为他不爱姜迟烟。
温时觉得“爱情”两个字是这世间最虚假最恶心的玩意儿——
明明就是作为动物的原始交配冲动罢了,非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就好像温霆这个老不死的,就用这么令人作呕的借口,抹平了他作为强暴犯的事实,还真的诓骗住了一个蠢女人的一辈子。
温时的眼眶在发烫,他恨温霆,也恨他那个到死都愚不可及的母亲。
狗屁的爱情!
温时觉得自己永远不需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知道,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凭本事看牢。
随着动作间,温时额头洒下的热汗滴在姜迟烟裸露在空气里的肩膀,又被他很色气地用舌尖卷走:“……再敢让温景澜碰你……我就杀了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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