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虚谷浅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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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廷议发难,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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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的冬末总缠着股化不开的冷意,铅灰色的天飘着细碎的雪粒,落在议事殿的琉璃瓦上,没一会儿就积了层薄白,像给殿顶裹了层纱。殿内却比殿外更显压抑,青铜鼎里的炭火燃得明明灭灭,火星子偶尔溅出来,落在青砖上,瞬间就凉了。百官列站两侧,玄色官袍的文官们手里捧着竹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片;青色铠甲的武将们腰杆挺得笔直,却时不时偷瞄龙椅上的始皇 —— 今日廷议要查 “北境校尉通羌案”,谁都知道这案子牵扯甚广,弄不好就要引火烧身。

秦风站在殿中靠前的位置,玄色官袍的下摆还沾着北境的风尘,袖口蹭了点墨痕 —— 是昨晚整理证据时蹭上的。他手里捧着个木盒,里面装着被烧得焦黑的密信残片,还有墨离画的柴房地窖草图,每一样都用麻布小心裹着,生怕再受损。他心里绷得紧,昨晚从北境赶回来时,墨离还特意叮嘱 “残片太碎,怕不够定罪”,现在看来,这担心怕是要应验了。

“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赵平从文官队列里挤出来,动作急得差点撞翻旁边御史的竹简。他是赵成的堂兄,如今袭了个 “郎中” 的闲职,却总以 “旧族代表” 自居,锦袍的腰间挂着块硕大的玉璧,走路时玉璧撞得 “叮当” 响,眼神扫过秦风时,满是挑衅的光。“秦风在北境查‘校尉通羌案’,折腾了半月,就拿回这么些烧焦的破纸片 —— 你看这残片,” 他伸手从木盒里捏起一块,举得高高的,像是展示什么笑话,“上面就‘匈’‘三’两个半字,连‘勾结’俩字都凑不全,怎么定人通敌?臣怀疑,他根本是故意放走真凶,还销毁了关键证据,就是为了包庇通敌之人!”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不少官员都倒吸一口凉气 —— 廷议上直接指认秦风 “包庇通敌”,赵平这是把矛头往死里戳。

秦风猛地抬头,攥紧了手里的木盒,指节都泛了白:“赵大人这话可有证据?那日在北境柴房,我亲眼看见王三拎着火油桶往密信上浇,若不是墨离及时踹窗阻拦,连这点残片都剩不下!我左手还被溅出的火油烫了个疤,现在还在,陛下若不信,臣可褪袖展示!” 他说着就要撸袖子,却被始皇抬手制止。

“疤能证明你救火,可证明不了校尉通敌啊!” 赵平立刻接话,语气里满是嘲讽,“墨离是墨家的人,你跟墨家走得比亲兄弟还近,她的话能算吗?说不定是你们俩早就编好的瞎话!还有蒙将军,” 他转头看向蒙恬,下巴抬得老高,“你跟秦风一起守过粮道,一起打过匈奴,他的事你能不偏袒?你说亲兵看见校尉的人烧密信,可那些亲兵是你蒙家军的人,你让他们说东,他们敢说西?这证词算不得数!”

“你血口喷人!” 蒙恬气得往前一步,玄甲碰撞发出 “哗啦” 脆响,他指着赵平的鼻子,嗓门震得殿顶积雪都簌簌掉,“我蒙家三代忠秦,祖父跟着先王打六国,父亲守了北境二十年,我蒙恬若敢偏袒通敌之人,甘受腰斩之刑!那日值守的亲兵张武、李胜,还有驿站的驿卒王顺,都亲眼看见校尉的人往密信上浇火油,陛下若不信,可传他们上殿对质!他们若有半句虚言,我蒙恬替他们受罚!”

赵平却丝毫不慌,从怀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竹简,递向内侍,动作里满是得意:“陛下,臣这里有份真证词,是北境驿站的戍卒刘五写的。他说那日柴房打斗时,秦风故意放走了一个穿胡服的羌人使者,还让墨家弟子把完整的密信扔进火里烧了!刘五怕被报复,躲在柴房后面看得清清楚楚,这上面还有他的手印,假不了!”

始皇接过竹简,眉头微微皱起。竹简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落款 “戍卒刘五” 旁边,按了个暗红色的手印,边缘还沾着点泥土。他抬头看向秦风,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秦风,可有此事?”

秦风心里一沉 —— 他根本没见过什么羌人使者,刘五这名字倒是耳熟,上次查校尉案时,墨离提过这人是赵平的远房表弟!“陛下,这证词是伪造的!” 他往前一步,语气急切,“那日柴房里只有校尉的十二个手下,还有王三的三个余党,根本没有穿胡服的羌人!刘五是赵平的表弟,去年还借着赵平的关系,在驿站里偷拿过流民的麦种,被我罚过二十大板!他定是被赵平逼的,才写了这假证词!”

“你胡说!” 赵平跳起来,锦袍的下摆扫过案几,碰倒了一个陶杯,“刘五是按实话说的,你要是没做亏心事,怎么怕人说?再说,你拿不出完整的密信,抓不到那个所谓的‘羌人使者’,连匈奴勾结的证据都没有,凭什么定校尉的罪?依臣看,该治你个‘查案不力,诬陷忠良’之罪,把你贬去修长城,让你好好反省!”

“赵大人这话不对!” 扶苏突然出列,手里捧着一卷烫金的《秦律》抄本,是始皇之前赐他的,封面还盖着太子府的印鉴。他声音清亮,压过了殿内的嘈杂:“《秦律?贼律》第三十六条明载:‘谋敌通外者,虽证不全,然人证、物证、事证相合,即可论罪’。秦风有残片为物证,墨离亲见销毁为事证,蒙将军部众与驿站驿卒为王证,三证相合,足以证明校尉有通羌嫌疑,怎么能说是‘诬陷’?” 他顿了顿,看向赵平,眼神里带着太子的威严,“刘五是你表弟,证词本就有私,又无旁证,怎么比得上三证相合的铁据?”

赵平被问得噎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反驳:“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墨离是墨家弟子,墨家一向跟咱们旧族不对付,她的‘事证’说不定是编的;蒙将军的部众是‘王证’,可他们听蒙将军的,蒙将军听秦风的,这算不得‘铁据’;至于那残片,” 他又捏起一块,晃了晃,“就这么点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秦风自己找块麻纸烧的?”

就在这时,墨渊从殿侧走出来。他穿着件粗布短袍,袖口还沾着点桐油 —— 昨晚他还在修连弩,接到传召就直接赶来了。手里拿着个青铜制的圆筒,有小臂长短,一端粗一端细,表面刻着细密的矩尺纹。“陛下,臣有东西要呈给您看。” 他走到殿中,把青铜圆筒递过去,“这是墨家的听声筒,是墨离在北境查案时用的,按《墨子?备穴》里的‘罂听之法’改制的 —— 用青铜做筒,内壁刻上螺旋纹,一端贴在木头上,一端入耳,百步内的私语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始皇接过听声筒,放在耳边试了试,殿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雪粒打在窗上的 “沙沙” 声,都听得格外清晰。他看向墨渊,点了点头:“确是好物。这与案子有何关系?”

“回陛下,墨离的证词绝非编造。” 墨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日墨离在驿站屋顶盯梢,就是靠这听声筒,听见王三跟校尉的手下说‘校尉说了,把地窖里的密信都烧干净,特别是有匈奴印记的那几封,别留下尾巴’。后来她还听见校尉的人说‘三日后在黑石峡谷汇合,等李斯那边有消息就动手’—— 这些话,与残片上的‘匈’‘三’‘烧’等字能对应,绝不是编的。”

赵平却撇撇嘴,上前一步盯着听声筒,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这铜筒子看着粗制滥造,万一墨离听错了呢?说不定是‘烧柴火’,不是‘烧密信’;是‘三日后去峡谷砍柴’,不是‘汇合’!墨家的人一向会摆弄这些小玩意儿,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瞎话?”

“赵大人若不信,可当场试。” 墨渊拿起听声筒,递给旁边的御史,“请御史大人在殿外三十步处说句话,臣用这听声筒复述,看是否有错。” 御史依言走到殿外,低声说了句 “《秦律》载‘诬告者反坐其罪’”,墨渊将听声筒贴在殿门木上,听完后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殿内百官都惊了,赵平的脸也白了几分,却还是嘴硬:“就算听对了,也不能证明是校尉说的,说不定是旁人的私语!”

“臣能证明!” 李斯突然从队列里走出来,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袍,比之前在北境时精神些,只是眼眶还有点红 —— 昨晚他为了整理行踪记录,熬了半宿。手里捧着一卷竹简,上面盖着北境各驿站的印鉴:“陛下,臣在北境时,每日行踪都有驿站吏员记录。二月十二那日,臣在陈留驿站与驿丞王顺核对粮道账册,从辰时忙到申时,中间没离开过驿站一步,可传王顺上殿对质;二月十三那日,臣去流民村查看麦种发放,有老周头、陈老栓等十几个流民能作证。臣绝无时间与校尉接触,更没指使他销毁证据!”

他顿了顿,看向赵平,语气里带着一丝冷笑:“那日校尉喊‘李斯大人有令’,分明是想把臣也卷进案中,好让臣没法帮秦风查案,断了追查匈奴的线索。赵大人现在拿刘五的假证词发难,怕是早就知道校尉要栽,想提前保他吧?”

赵平被说中了心思,脸色更难看,却还是强撑着:“李斯大人之前失势,被陛下罚去北境,现在想靠帮秦风脱罪,重新获得陛下信任,你的话也未必可信!说不定你俩早就串通好了,想一起扳倒校尉,好在朝中掌权!”

始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威严:“都静一静。”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始皇把手里的竹简放在案上,目光扫过赵平,又落在秦风身上:“秦风查案,虽有疏忽,让证据被烧,但残片、墨离的证词、蒙恬部众的见证、李斯的行踪记录,四者相合,足以证明校尉有通羌嫌疑,可先定罪关押,再查匈奴勾结之事。”

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冷了下来,落在赵平身上:“赵平,你仅凭一份伪造的证词,就指控秦风包庇,质疑太子、蒙恬、李斯,还屡次打断查案之人的辩解,居心何在?念你是初犯,暂且饶过,若再敢无端发难,按《秦律?诬告律》‘反坐其罪’,治你个诬告之罪!”

赵平吓得赶紧跪下,额头抵在地上,声音都在发抖:“臣…… 臣知罪!臣再也不敢了!”

可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负责看管天牢的禁军统领李敢慌慌张张跑进殿,手里捧着一块染血的绢布,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陛下!不好了!校尉在天牢里自尽了!他用发簪扎了脖子,还留下一封血书,说…… 说他是被秦风逼供,才屈打成招的!”

秦风心里一震 —— 校尉怎么会突然自尽?天牢里有禁军看管,发簪这种利器根本带不进去!这分明是有人想杀人灭口,断了线索!

始皇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接过禁军递来的血书。血书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尽最后力气写的,上面写着:“秦风三日逼供,鞭挞五十,逼臣认通羌之罪,臣无反心,唯以死明志,求陛下为臣做主!” 血渍还未干透,蹭在始皇的指尖,带着点温热。他看完,把血书扔在案上,看向秦风,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校尉已死,血书虽未必可信,但此案的关键证人没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秦风躬身行礼,腰弯得很低,语气却异常坚定:“陛下,臣查到校尉的备份证据藏在栎阳韩氏旧宅,那里还有匈奴使者的羊头纹铜牌!臣请求带墨家弟子与两百禁军去栎阳彻查,定能找到匈奴与羌人勾结的铁证,还此案一个真相,也还臣自己一个清白!若查不到证据,臣愿自请罢官,去北境戍边,永不还朝!”

赵平坐在地上,听见 “韩氏旧宅” 四个字,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刚想开口阻拦,却被始皇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只能悻悻地闭上嘴,手指紧紧攥着锦袍的衣角。

始皇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准奏!蒙恬,你带五百骑兵协助秦风,务必查清此事。若再出纰漏,你二人都要担责!”

“臣遵旨!” 秦风和蒙恬齐声应下,声音里满是坚定。

廷议结束后,秦风走出议事殿,雪粒还在飘,落在脸上冰凉。蒙恬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很大,带着安抚的意味:“兄弟,别灰心,校尉自尽肯定是赵平背后搞的鬼,咱们去栎阳,一定能找到证据,揪出幕后黑手!”

秦风点头,心里却清楚,旧贵族们不会善罢甘休,韩氏旧宅说不定早就设好了埋伏。他看向远处的栎阳方向,雪雾蒙蒙,像藏着无数锋利的刀子。

而此时,咸阳城外的破庙里,赵平正对着一个穿胡服的人发脾气,声音里满是焦躁:“你怎么让校尉自尽了?还留了血书!这下秦风肯定会去栎阳查韩氏旧宅,咱们藏在那里的证据就危险了!”

胡服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刻着羊头纹的铜牌,扔在赵平面前:“怕什么?我已经在韩氏旧宅的地窖里埋了火油桶,还安排了二十个死士,只要秦风他们进去,就点火烧了地窖,让他们跟证据一起化为灰烬!再说,校尉死了,没人能指认咱们跟匈奴的关系,就算秦风找到点残片,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赵平拿起铜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羊头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好!那就让秦风有去无回!等他死了,看谁还敢查咱们旧族的事!”

破庙外的雪越下越大,掩盖了他们的脚印,却掩盖不了即将到来的风暴。秦风站在议事殿外,手里攥着墨离画的韩氏旧宅草图,指腹划过 “地窖” 两个字,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 这趟栎阳之行,不仅要找到证据,还要揪出幕后的旧贵族,彻底粉碎他们通敌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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