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舞动,划过空中,悠宝原本搭在案桌上的双脚在眨眼之间稳稳落回地面。
她屁股微抬扯动披风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坐直身体睁大亮晶晶的双眼与玄渊隔空对视。
眉头轻挑,她粲然一笑。
一息不到,玄渊顶着尽显虚弱的脸色对她回之一笑。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凄美。
她虽心生怜爱,但未随之开口出声,依旧面带笑容看着玄渊满心感慨。
玄渊不愧是原文中云景墨最得力的干将,在陪云景墨一统天下的征程中立下了赫赫之功。
可以说如若云景墨无玄渊相助,耗费一生的时间都难以统治天下。
玄渊头脑之聪敏,远逾常人。
眼睛微眯,她笑容不退,面上渐渐爬满满意之色。
就这样,两无声相望,旁若无人笑而无言,直至不满抗议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玄渊,你笑个头啊!”霍文挥武棍子直指玄渊,“当着本皇子的面勾引我六妹,信不信本皇子乱棍打死你!”
“玄渊,你想死可以直说!”谢文凌紧随其后厉声高斥,威胁警告之息直逼玄渊,“迷惑我的盟主,死!”
“借笑迷惑盟主,满门抄斩!”李武单手紧握长棍,手腕一沉长棍重重一顿地面嗡然作响,瞬间长棍断成两段。
“死。”隐月一个闪移挡在悠宝身前,隔绝玄渊含笑的视线。
“憨宝,别犯傻丢本公主的脸,现在是犯花痴的时候吗?”霍羽双目喷火,挥动鞭子猛抽古悠。
“太子殿下,玄渊是刺杀你的凶手,你万万不可受美色迷惑饶恕凶手致自己的性命于不顾!”
展无风双手攥紧,在原地急不可耐,担忧悠宝又不按常理出招放玄渊一马。
“太子殿下,恳请你注意一点礼仪,对一个男子痴笑实在是…”
郭有礼可不敢指责悠宝,顿时将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躲到展如风身后探出脑袋毅然决然换了一个指责对象。
“玄渊,你在光天化日之……深更半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勾引太子殿下,简直厚颜无耻,汪汪汪!”
“……”小玄张了张嘴,在声声狗叫声中良久才成功吐出二声,“不可!”
一众暗卫摩拳擦掌:色诱我们的太子殿下,千刀万剐!
“啊啊啊!”
“疯了疯了全疯了!你们就是一群疯子,一群啊!”
古悠满地打滚,撕心裂肺惨叫,满眼恨意。
又不是她勾引悠宝,霍羽凭什么抽她。
都怪悠宝这个贱人看见个男人就走不动道,只会犯花痴误正事,害她平白无故遭受毒打。
待她今夜逃出生天,她一定要找系统商讨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杀死悠宝。
“停!”
见众人又怒叫又蠢蠢欲动,悠宝连忙出声制止,配合玄渊演戏。
“古悠,你刚才是如何担保的?用你的头和你们古国所有人的头,担保那封邀约我的信不是玄渊所写。”
“此刻玄渊本人亲自承认就是他所写,他就是凶手。那本太子是不是得费点劲砍了你的头,以及古国所有人的头。”
正不甘闭上嘴怒火翻涌的众人闻言怒火瞬散,皆笑看玄渊面露友好之色。
原来是他们误会了玄渊,不是在勾引悠宝,是在帮悠宝。
“不是!你不能砍我的头!”
霍羽终于停下抽打,古悠强忍浑身皮开肉绽的疼,高声反驳。
明明不是玄渊所写,玄渊为何要承认。
被悠宝的笑迷惑,不惜自毁清白,哪怕丢去性命也要帮助悠宝对付她吗?
如若不是她,玄渊早是一具死尸,根本不可能活到今日。
她对玄渊有救命之恩,玄渊绝不可能忘恩负义置她于死地。
玄渊可是书中的正义之士,杀暴君助云景墨一统天下造福百姓,断然做不出杀救命恩人之事。
“太子殿下,夜深气温低冻坏了你的耳朵,致使你听错了。”
“玄渊公子说的是那封信不是他所写,他不是凶手。”
“哦?”悠宝面露疑惑,在古悠笃定的眼神中出声询问玄渊。
“本太子听错了?”
“回太子殿下,你可是太子怎可能听错,真正听错之人是犯人古悠。”
她见玄渊跪直身体,一脸认真回答她,目不斜视未给古悠一个眼神。
歪头一笑,她移动视线看向古悠,无辜眨动眼睛。
“玄渊!你……”
瞪大眼睛,古悠满是不可置信,死盯玄渊久久无法回神。
“你真疯了!玄渊,你怎么会疯了呢?”
“犯人古悠,请你慎言。我只是受伤而已,从未伤到过脑子。”
听到玄渊此话,她深深皱起眉头。
既然没疯,那玄渊为何要承认自己没做过之事。
玄渊到底要做什么,反其道而行,通过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来洗脱冤屈吗?
“玄渊公子,那封信不是你所写,你”
“你怎知不是我所写”,玄渊冷声打断古悠,无悲无喜的双眼直视古悠步步追问。
“我与你完全不熟,且你又不是我,从何而来的底气如此笃定不是我所为,我不是凶手。”
“我我我…我就是知道不是你写的信!”
眼见古悠眼神飘忽,闪过慌乱。他飞速与悠宝对视一眼,继续质问。
“不是我所写,那是谁所写?总不能凭空出现一封与我字迹相同的信,由温太医送到太子殿下手中吧!”
“是是是…反正不是你写的不就行了吗?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犯什么傻承认你没做过的事,你不想活了?”
他当然想活,所以才会主动将那封信揽在自己的头上。
今夜悠宝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审问他们,弄清真相找到罪魁祸首。
悠宝绝对已经知道刺杀一事的始末,清楚凶手主使是谁。
现在搞这么一出是为借审问之名对付古悠,从古悠手中获取某种东西。
因此,他无需去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配合悠宝达到悠宝的目的即可。
回想悠宝今晚见到他时给他药告知他无错,那不是在试探他,是他误会了悠宝。
他此刻懊悔不已,白白担惊受怕自找苦吃。
“如今那封信无人认领,又和我的字迹相同,除了我站出来认领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无愧于心。”
“玄渊,我看你就是疯了!”
气血翻涌,古悠哑声嘶吼,快被玄渊气死。
“你是无愧于心了,那我呢?我用我的人头给你担保,你不据理力争证明清白,却妥协承认,你有没有想过我?”
“古悠,此时此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想受尽折磨死去。那封信就是我所写我就”
“不是你写的,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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