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急急忙忙地进屋,径直走到衣柜前。他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锁着的小箱子,熟练地打开锁,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拿出了50元钱。随后,他将箱子重新锁好,放回衣柜,转身就往外走。
这时,何雨水看到爸爸神色匆匆地走进来,好奇地追了过来,问道:“爸爸,你要干什么去?”何大清见状,赶忙蹲下身,轻轻揉了揉何雨水的小鼻子,一脸宠溺地说道:“爸爸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宝贝儿,爸爸已经让你哥给你做好吃的啦,一会儿你们就自己吃,不用等爸爸。爸爸晚上之前肯定能回来,到时候给你买好吃的。”
何雨水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拍手说道:“好的,爸爸,你一定要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啊。”何大清又揉了揉何雨水的头,笑着说道:“放心吧,爸爸肯定忘不了。”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刚出门,何大清就正好遇到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何雨柱。何大清急忙说道:“柱子,爸有事出去一趟,你和你妹妹先吃,别等我了。”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何雨柱看着父亲的背影,大声喊道:“爸,您干什么去啊?”见何大清没有理会,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扭头对何雨水说道:“你说咱爸这是咋了,风风火火的。走,咱们哥俩吃顿好的,一点也不给他留。”何雨水一听,高兴地拍着手说道:“好哦好哦,咱们吃好吃的喽。”
何大清一路赶到张媒婆家,发现张媒婆已经收拾妥当,正等着他呢。张媒婆见何大清来了,连忙说道:“咱们赶紧走吧。”何大清点了点头,二人便一同往车站走去。一边走,张媒婆从兜里拿出两个火烧,分出一个递给何大清,说道:“今天这事比较急,也没顾得上吃饭,就先凑合着吃一口。等事成了,我可要大吃你一顿,没问题吧?”何大清赶忙笑着说道:“张姐,您这说的什么话。您这么尽心尽力地给我办事,我哪能差您一顿饭呢?您就放心吧。”
两人一边吃着火烧,一边加快脚步朝车站赶去,心中都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能够顺利进行。
二人来到车站,等了一小会儿,便坐上了去往陈家村的班车。一上车,何大清就赶忙向司机打听情况:“师傅,您去了还回来吗?”司机师傅爽朗地回答:“回来。”何大清接着问道:“我们去陈家村办点事,您大概多长时间能回到陈家村呀?”司机琢磨了一下,说道:“我估计怎么也得40分钟。您要是着急,要是事没办完的话,我可以做主等您个10分20分的。”
何大清一听,顿时高兴起来,说道:“行,师傅,我们抓紧办事,争取能快点。要是真遇到麻烦,还得麻烦您等我一会儿。”说着,他便把一包大前门烟塞给了司机师傅。司机师傅笑着接过烟,说道:“行,没问题,我就在陈家村村口等着你们。”
一路上,何大清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也许是心情急切,又或许今天诸事顺遂,不到一个小时,班车就抵达了陈家村。何大清跟司机打了个招呼后,张媒婆便领着他往陈家村里面走去。
村子里,道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农家小院,偶尔能看到几只老母鸡在路边觅食,远处传来几声犬吠。何大清跟着张媒婆,二人脚步轻快,似乎对促成这桩事充满信心。
张媒婆带着何大清来到一处破落的院子面前。张媒婆抬手轻轻敲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道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问道:“谁呀?”张媒婆立刻回应道:“是我呀,你张姐,从四九城来的,还记得我吗?”
这时,陈妮打开了门,看到张媒婆,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张姨,是您呢。”张媒婆立刻笑着纠正:“叫什么张姨,叫张姐。”说着,她侧身闪开,将身后的何大清露了出来,介绍道:“这是何大清何师傅,现在在四九城的丰泽园里当大师傅,一个月挣的钱可不少呢。”
陈妮微微打量了何大清一眼,只见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虽说长相并非十分讨喜,但此刻的陈妮,就如同一个在水中挣扎、濒临绝望的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块漂浮在水面上的朽木,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她感觉何大清这忠厚老实的样子,倒也还能接受,便将张媒婆和何大清让了进来。
何大清一进屋子,看着那简陋得近乎寒酸的布置,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就这条件,还想着给自己儿子办阴婚,估计是把家里的钱都折腾光了,看来这陈妮确实没少受苦。接着,他又细细打量起陈妮的穿着,只见她身着一身粗布衣服,上面密密麻麻地打满了补丁,一双布鞋更是破旧不堪,连脚趾头都能露出来,补丁摞补丁,已经到了没法再补的地步。不过,陈妮的模样确实如张媒婆所说,十分出众,与秦淮茹相比,可谓是各有千秋。这一点,让何大清感到非常满意。
三人进到屋里,一时间,略显局促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陈妮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张媒婆则笑着打破沉默,说道:“妮儿啊,今天张姐带何师傅来,是有个事儿想跟你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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