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杭州飞回北京时,正好赶上午饭时间,梁湾没顾上吃饭,直接打车去了北京市档案馆分馆——她得查清楚霍中枢的底细。
在查询系统里输入“霍中枢”三个字,很快跳出一条档案:13岁考入北京大学少年班,备注栏里却写着“失踪”——那年他根本没去学校报到,从此没了音讯。
梁湾皱了皱眉,又顺着霍中枢入学的年份往下查,越查越心惊:那一年,全国各地考上少年班的孩子里,有近三十个都没去报到,档案里的备注全是“失踪”,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么多孩子同时失踪,肯定不对劲。”她嘀咕着,点开这些孩子的专业栏,却只看到“工程类”三个字,笼统得没任何参考价值。
她不死心,又翻找这些人的学习资料,可翻遍了档案,连一张成绩单、一份作业都没有——这些孩子像是只存在于“录取名单”上,没留下任何学习痕迹。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一份处分记录突然跳了出来——是其中一个孩子的,处分原因是“故意损害课本”,课本名称那一栏写着:《青铜冶炼基础》。
“高中就学青铜冶炼?”梁湾愣住了——这根本不是普通高中的课程,倒像是专门为某个特殊工程准备的培训内容。】
关根靠在沙发上,淡淡道:“这些孩子都是被选去古潼京搞工程的,学青铜冶炼,是为了修复地下建筑里的青铜构件——古潼京的工程,需要懂工程又懂青铜技术的人。”(不知道,不清楚)
“难怪没去报到,”胖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拐’去沙漠搞工程了,这也太缺德了!”
黎簇看着屏幕里的《青铜冶炼基础》,皱着眉问:“高中就学这个,他们不怕被人发现吗?”
解雨臣解释:“这些孩子都是秘密选拔的,学习也是在封闭环境里,外人根本不知道——就算档案里有记录,也只会写成普通课程,不会暴露真实目的。”
屏幕里,梁湾把这份处分记录拍下来,又继续翻找其他档案,可再也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她合起档案夹,心里清楚:这些孩子的失踪,肯定跟古潼京工程有关,而霍中枢,就是其中之一。
观影厅里,小白拉着关根的胳膊,小声问:“小三爷,这些孩子最后都怎么样了?有没有活着回来的?”
关根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都死了。”
小白的眼神暗了暗,没再说话——她没想到,古潼京的工程背后,藏着这么多无辜孩子的命。
【梁湾后来才发现,自己之前还是太乐观了——青铜冶炼说到底是门技术,根本算不上能单独开课的专业,更别提出现在高中课程里了。
再细看那份处分记录,后面还附了“原因说明”:那孩子不仅烧了《青铜冶炼基础》,还砸了自己的课桌,校方给的理由竟是“求爱被班上女同学拒绝,蓄意报复”。
“这种狗血桥段,倒真是哪个年代都不缺。”梁湾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更确定——这理由就是编的,真正的原因,肯定跟那本奇怪的课本有关。
她在档案馆里又待了五个多小时,翻遍了当年的学籍档案、处分记录,甚至连学校的旧报纸都看了,却再也没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眼看天快黑了,她只能抱着档案夹,不甘心地回了家。
手腕上的倒计时表还在不停跳动,梁湾每天都盯着手机等那个男人的指令,可一连四天,电话都没响过。
她也没闲着,泡在图书馆和网上,查遍了跟青铜冶炼、古潼京有关的资料,结果青铜冶炼的知识倒是学了不少,关键线索还是没找到。
到了第五天上午,梁湾实在按捺不住了——她先给那个男人拨了电话,听筒里只有“嘟嘟”的忙音;又想起之前听过的“黎簇”,试着拨了过去,还是没人接。
“总不能坐以待毙。”她咬咬牙,抓起包就往黎簇学校跑,想堵着人问问情况,结果在宿舍楼下等了快俩小时,也没见着黎簇的影子。】
观影厅里,黎簇听到“堵自己扑空”,忍不住吐槽:“还好我当时没在学校!不然被她堵着,指不定又要问一堆问题,我自己都没搞明白呢!”
苏万在旁边接话:“可不是嘛!那会儿我们正忙着把尸体搬去仓库,哪有空搭理她?”
关根靠在沙发上,淡淡道:“梁湾这性子,就是太急了——不过也能理解,倒计时压在身上,换谁都沉不住气。”
胖子看着屏幕里的梁湾,笑着说:“这姑娘倒是越挫越勇,比黎簇那小子强多了!”
黎簇不服气地反驳:“我那是稳!她这是瞎闯!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关根瞥了他一眼:“她要是不闯,早就被这局困死了——有时候,瞎闯比坐着等强。”
黎簇张了张嘴,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不得不说,两个人只要有一件事的开头,必要呛到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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