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听他这么说,眉头拧得更紧,干脆转过身,把后背衣服往上撩了撩,凑到黎簇手里的“七指手”跟前比对,沉默半晌才开口:“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
“所有你知道的。”黎簇盯着那处疤痕,“你跟王盟聊过多少?他有没有提过吴邪等等的一些东西?只要沾边的,别落下一句。”
梁湾抿着唇转身,从床头柜摸出手机翻了半天,调出条存了快半年的短信递过去:“得去杭州。”
“杭州?”黎簇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地址愣了,“为啥是杭州?跟这事有啥关系?”
“那是他们的老窝。”梁湾抽回手机,指尖点了点屏幕上的“吴山居”三个字,“王盟跟我提过一嘴,说那是吴邪的大本营,他的东西、他的人,都跟那儿勾着。我本来还在琢磨要不要自己跑一趟,你要是真想查明白,这地方绕不开——别的我也不知道了,王盟嘴严得很,问不出更多。”
黎簇盯着那行地址,心里犯嘀咕:吴山居?听着就像个卖古董的铺子,能藏什么秘密?可眼下除了这条线索,他连条后路都没有,只能咬咬牙:“行,我去。”
“别大意。”梁湾拽了他一把,压低声音,“吴邪那伙人没一个是善茬,尤其是王盟——你别看他平时闷不吭声的,真要瞒人,能把你绕得找不着北。”
没等黎簇再追问,梁湾就催着他赶紧走,说怕夜长梦多被人盯上。黎簇也没耽搁,当天就订了最早一班飞杭州的机票,梁湾犹豫了半天,还是收拾了个小背包跟他一起——她也想借着这趟机会,查清楚自己后背纹身的来路。
下午三点,飞机刚落地萧山机场,潮湿的风就裹着水汽扑过来,跟黎簇熟悉的西北干风完全不一样。他攥着手机里的地址,心里没底,却还是硬着头皮,跟梁湾一起往西湖边的西泠印社方向走——吴山居,就藏在那片老巷子里。】
观影厅里,王盟看着屏幕里被“吐槽”,脸瞬间红到耳根,急巴巴地看向关根:“老板!我真没骗梁医生!就说了吴山居的地址,别的啥也没敢说啊!”
关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没戳破——王盟确实没多说,但那点“藏话”的本事,倒是跟吴三省学了个皮毛,一句“吴山居是大本营”,既没撒谎,又没漏实底,倒也算没白跟他这么多年。
胖子在旁边笑出声:“王盟可以啊,都会玩‘虚实结合’了,以前跟我说话,不都跟倒豆子似的直来直去吗?”
王盟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老板早交代过,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能漏,我总不能把老底都抖出去吧?”
吴老狗看着屏幕里模糊的杭州街巷,眼神软了些,轻声说:“吴山居啊,当年是我特意留的念想,想着让他守着铺子安安稳稳过日子,没成想,最后倒成了他藏心事、布局的地方。”
关根脸上忽然扯起了一抹笑
我的爷爷啊!话真如您说的那样吗?
吴邪跟着点头,瞥了眼身边的关根:“小时候总在吴山居后院爬树,爷爷还在那儿教我认古董、辨字画,那会儿哪想到,后来那铺子的梁上、墙里,全藏着秘密。”
关根忽然凑过来,语气带点调侃:“没事,这趟路,你早晚也得再走一遍——到时候是能破局,还是栽进去,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吴邪挑了挑眉,笑了笑:“放心,真到那时候,不至于栽得太难看。”
解雨臣坐在旁边,听着俩人打哑谜似的对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俩人,不管是当年的吴邪,还是现在的关根,骨子里都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就算知道前路难走,也没见谁怂过。
霍秀秀凑过来,戳了戳解雨臣的胳膊:“你说他们俩这算不算‘一脉相承’?不管变成什么样,都爱跟自己较劲。”
解雨臣瞥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当年他能把沙海那局布起来?换成别人,早被汪家和张家的烂摊子吓退了。”
另一边,黎簇看着屏幕里正要往老巷走的自己,忍不住吐槽:“那会儿我还以为去杭州就是找个铺子问清楚,哪想到一脚踏进去,又是一个坑!”
苏万在旁边接话:“可不是嘛!早知道你去杭州还得惹事,当初就该拦着你!省得后来又你又被自己坑去沙漠!”
黎簇翻了个白眼:“拦得住吗?那会儿我都快被干尸和藤蔓逼疯了,就算不去杭州,吴邪也得想别的招把我拽进去!”
众人一阵哄笑,屏幕里的黎簇和梁湾已经拐进了老巷——白墙黑瓦,墙角爬着青苔,远处隐约能看见“吴山居”那块褪了色的木牌,正安安静静地挂在巷口的门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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