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继续在观影厅里回荡:
[我的心去哪儿了
谁把他流放了
为何你不再爱我
为何你转身忘了]
屏幕里,关根正拍着黎簇的肩膀,嘴唇动着,像是在说什么安抚的话。
可黎簇的表情却越来越急,原本挺直的脊背慢慢垮了下去,最后两人终于吵了起来——黎簇涨红了脸,指着关根的胸口低吼,眼眶都红了;关根则皱着眉,语气冷得像冰,字字句句都带着距离感。
吵到最后,关根转身就往沙漠深处走,脚步没半分停顿,自始至终没回头。
黎簇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追上去。
过了几秒,他猛地把手里的GpS砸在沙地上,机器“哐当”弹了两下,屏幕瞬间裂成蛛网。
恰在此时,歌词响起:
[咬碎了,咬碎了
用真诚许的承诺]
画面突然切换,出现了吴三省和小时候的吴邪——吴三省抱着穿虎头鞋的小吴邪,坐在吴山居的门槛上,手里摇着蒲扇,给他讲老长沙盗墓的故事。
小吴邪听得眼睛发亮,伸手去揪吴三省的胡子,吴三省也不恼,笑着把他举过头顶,逗得小吴邪咯咯直笑。
下一秒,画面又切回关根和黎簇——关根靠在车窗上笑,指尖夹着的烟烧到了滤嘴也没察觉,可那笑容只停在嘴角,眼底深处藏着股说不出的苦涩。
黎簇站在他对面,皱着眉盯着他的脸,总觉得眼前的人像蒙了层雾,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得抓不住,可他到底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观影厅里,霍秀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壳,轻声叹了句:“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落了种,就再也拔不掉了。”她看向黎簇紧绷的侧脸,心里又补了一句——关根在黎簇心里种下的那粒种子,早就在他没察觉的时候,生根发芽扎了根。
黎簇没听见她的话,只是死死盯着屏幕里关根的脸,手指攥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歌词继续流淌:
[为何我抱头哭着
任你有关击溃我]
屏幕里的画面暗了下来:黎簇抱着头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里漏进一缕微弱的光,映出他散落的头发。
他的肩膀不停颤抖,眼泪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却自始至终没哭出一声,像是把所有情绪都憋在了喉咙里,连呜咽都成了奢望。
[浪费了,浪费着,大好年华的我]
这句歌词出现时,屏幕突然分成了四份:
- 左上角,是少年吴邪站在吴山居的柜台后,正对着一堆古董字画发呆;一个镶着金牙的老头推门进来,手里举着张复印的帛书,笑着问:“小伙子,收拓本不?”紧接着画面一转,是吴邪跟着吴三省,第一次踏进七星鲁王宫的场景——他眼里满是好奇和兴奋,还不知道这场“探险”,会彻底撕碎他的天真。
- 右上角,是关根和黎簇第一次见面的画面——关根靠在梁湾家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份文件,抬眼看向进来的黎簇和苏万,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语气平淡:“坐,聊聊我们之间的事。”之后便是快剪镜头:黎簇跟着关根进沙漠、看图纸、躲追兵,一步步被拉进这场局里,少年人的棱角在风沙里慢慢被磨平。
- 左下角,是吴邪跪在吴老狗的墓前——坟墓被挖得乱七八糟,里面没有一件陪葬品,只有一个骨灰盒。他看着骨灰盒里面的东西,他崩溃地坐在泥地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无力,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鸟。
- 右下角,是黎簇独自一人坐在火车上,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滴在手背上。他慌忙抬手擦掉,可眼泪却越擦越多,最后他把头抵在车窗上,声音轻得像梦呓:“原来你想带回家的,从来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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