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刘月祺】五个字赫然出现在大屏幕上,紧接着,轻柔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伴奏响起。
屏幕里先是露出吴邪的侧脸,他指尖夹着支烟,语气玩世不恭又带着点自嘲:“你们好,我姓吴,单字一个邪。我爷爷吴老狗,是长沙的土夫子,说难听点,就是盗墓贼。我嘛,算不上真正入行,究其原因,大概是我这性格,实在没那股狠劲。”
他顿了顿,镜头拉远,露出吴山居的柜台——上面摆着几件小古董,还有本翻旧的账本。“我开了家叫‘吴山居’的古董铺,说是经营,其实啥都干,收收老物件,拓印拓印东西,帮人辨辨真假,混口饭吃罢了。”
说到这儿,镜头切到一本陈旧的笔记上——封皮泛黄,边角磨损,上面用钢笔写着“盗墓笔记”四个大字,墨迹边缘有些晕开,透着股经年累月的陈旧感。紧接着,传来一阵清脆的翻书声,最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笔记的暗纹封皮上,将本子合了起来。
视频到这里,歌词缓缓浮现:
[藏着残缺的镜
往何处去
一根红线绑紧
谁的羽翼
除你之外,还有谁值得我倾心
漫天墨雨,淅淅沥沥
无情浇碎了我的梦境]
观影厅里一片安静,众人看着屏幕,表情复杂——说不上讨厌,却也算不上轻松,毕竟屏幕里的,是他们后辈的挣扎与冒险。唯有看清了这些,才能明白,九门的担子,到底压得这些孩子有多沉。
屏幕里,画面转到吴邪和张起灵的第一次见面——在杭州西泠印社的巷口,张起灵背着柄黑金古刀,刀鞘漆黑,透着股冷意。吴邪和他擦肩而过,目光落在那把刀上,忍不住轻声感叹:“真是好东西啊。”
歌词稍作停顿,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还是我爷爷那句老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话音刚落,画面陡然切换——新月饭店的包厢里,吴邪、胖子、张起灵三人正和一群人对峙,桌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碎瓷片溅了一地。
观影厅里,霍仙姑挑了挑眉,尹新月和尹南风也交换了个眼神——万万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还有人敢在新月饭店大闹,还是点天灯的架势!
齐铁嘴凑过来,掰着手指头数:“从古至今,在新月饭店点过天灯的,可就三位——汪藏海、佛爷,再就是吴邪这小子。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够胆!”
张启山瞥了眼屏幕里的吴邪,嘴角勾了点笑意:“有点当年的劲儿,没给九门丢人。”
这时,歌词再次响起:
[一面是真情
一面是假意]
屏幕里,吴邪坐在椅子上,学着胖子的腔调怼霍仙姑:“咱们坐也坐了,祸也闯了,气也受了,不能前功尽弃!就五分钟,让老太太看看,啥叫作风骨!”
“得!”胖子笑出声,拍了拍吴邪的肩,“天真,有你胖爷我年轻时候的风范!行,今儿个就给你撑场面,让你风骨一回!”说着,他转身把包厢门一关,将桌子椅子全堆过去抵着门。
而张起灵早已在楼下和人交上了手,解雨臣站在一旁,看似在阻拦,实则动作间处处留了余地——既没真动手拦着,也没让张起灵吃亏,虽然这人也不可能吃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放水。
观影厅里,解雨臣微眯着眼,看着屏幕里的自己,嘴角抽了抽——原来当年大闹新月饭店,他还帮了这么一手?虽不明显,但那放水的架势,确实藏不住。
霍秀秀凑过来,调侃道:“小花哥哥,行啊,当年还帮着吴邪他们逃,没看出来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
解雨臣白了她一眼:“不然呢?看着他们被霍家的人堵死在饭店里?”
歌词继续:
[一面是痴情
一面是贪欲
最纯粹的黑白之间游离]
画面一转,来到雨林深处——吴邪浑身是汗,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张起灵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脸,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吴邪?吴邪!”
见他没回应,张起灵的眉头皱得更紧,眸子全是担忧。胖子紧接着跑过来,蹲在旁边喊:“天真!醒醒!别睡!”喊了几声没反应,他的脸也沉了下去,手都有些抖。
观影厅里,吴老狗看得揪心,忍不住拍了拍吴邪的肩:“当年没少遭罪吧?”
吴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还行,就是晕过去的时候,还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没说话,却透着股安抚的意思。
歌词响起最后一句:
[是他亲手戴上这面具]
镜头猛地拉近,聚焦在吴邪的脸上,下一秒又迅速拉远——屏幕里,吴邪正站在镜子前,脸上戴着吴三省的面具,眉眼间尽是与年龄不符的沉郁。解雨臣站在他身后,看着镜子里那张“吴三省”的脸,眼神复杂,有无奈,有心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
观影厅里的目光瞬间齐刷刷投向吴邪、吴三省和关根。
关根倒是坦然,靠在椅背上,任由他们看——这些年脸皮早练厚了,这点目光还伤不到他。
吴邪可就不一样了,脸皮薄得很,耳朵瞬间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吴三省更心虚,一会儿摸了摸鼻子,一会儿扯了扯衣角,眼神飘来飘去,坐立难安——当年让吴邪戴自己的面具,本就是权宜之计,现在被这么多人盯着,属实有点尴尬。
解九爷看着屏幕里的吴邪,叹了口气:“戴上这面具,就再也不是那个‘天真’了。这孩子,也是被逼到这份上了。”
吴老狗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心疼:“好好的孩子,愣是被逼着学做‘吴三省’,苦了他了。”
吴老狗把这句话说完,一棍子便打在了吴三省的背上
吴三省疼得龇牙咧嘴
屏幕里,吴邪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指尖微微颤抖——那面具硌得慌,却也像一道屏障,把“吴邪”的天真,和“吴三省”的狠辣,彻底隔开了。
解雨臣在他身后,轻声说:“想好了?戴上这面具,就再也回不去了。”
吴邪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缓缓点头:“早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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