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转向吴邪、关根一行人,声音清晰,“他们看不见你们,在这个世界里,你们只是一道幻影。要是好奇,不妨跟着看看。”
说完,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关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率先跟上我的脚步,其他人见状,也陆陆续续跟了上来。
我们走在安静的街上,突然一声清脆的“啪!”打破了沉寂,格外突兀。街上的行人纷纷朝着声源处望去,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打算继续往前走,却被吴邪和胖子拦了下来。
“你们都不去看看吗?”吴邪皱着眉,先开了口。
听到他的话,我才转头望向声音来源——一位母亲正站在人群中,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自己的儿子一巴掌。我盯着那个方向摇了摇头,轻声说:“为什么要管?这是别人家的家事。”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觉到他们看我的眼神变得诡异,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样,只做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却不出手?
我轻哼一声,迎着他们的目光反问:“管了又有什么用?你能阻止第一次,还能阻止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吗?”
“可胖爷我实在看不下去!这么小的孩子,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当街打人?”胖子盯着事发地,语气带着几分不平。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指了指周围的行人:“你们看看,周围这么多人,有谁上前管过?这种事太常见了,大多人不过是当热闹看而已。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不管是家人、学校,还是老师、亲友,对很多人来说,‘求助’早就成了最没用的解决办法。”
说着,我打了个响指,周围的场景瞬间变换,眼前出现了一片规整的建筑。“你们觉得这是什么地方?”
有人下意识回答:“看着像工厂。”
我笑着摇了摇头,指向远处中心飘扬的国旗:“这是学校。你们知道这里的学生,早上几点起、晚上几点睡吗?他们一天能睡够几个小时?要写多少作业?又要受多少限制?”
没等他们接话,我继续说:“他们凌晨四五点就得起床,晚上十一二点才能睡,一天睡眠时间撑死不超过八个小时。作业多到全天都在写,运气好的科目没有‘每日一题’,运气不好就得被作业占满所有时间。他们要被灌输固定的思想,听着重复的心灵鸡汤,还要面对罚抄、挨打、体罚,以及一堆没道理的规矩——晚自习不能交头接耳、不能抬头、不能吃东西喝水、不能左顾右盼、不能走神;午休不能发出一点动静;晚休过了时间连厕所都不能去,甚至不能睁着眼睛不睡觉。”
我又指了指不远处张贴的纸张:“看到那些了吗?都是这里的校规,我刚才说的,还只是一部分。还有‘教室里不准吃有味道的东西、不准吃口香糖瓜子’‘不准打闹、不准三人以上聚在一起讨论问题、不准在楼道扎堆’——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多规矩根本没必要?”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你们觉得这还像学校吗?在我眼里,它更像一个工厂。你们知道‘生产过剩’和‘剩余价值’吗?现在的学校就是这样:高层领导是资本家,学生是工人,而‘剩余价值’,就是他们把一天24小时掰成48小时用,榨干学生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等到学生‘毕业’,就成了‘产品’,可‘产品’太多,卖不出去,又不愿‘低价处理’,最后只能堆积着,变成‘生产过剩’。”
话音刚落,场景再次变换。我指着不远处一群神色迷茫的年轻人:“他们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现在国外的人、留学的人都愿意回国内发展,可岗位就这么多,就业早就成了难题。”
紧接着,我们又站在了一间教室门口。里面,一位老师正对着站起来的学生严肃地说:“你们现在旷课、肚子疼不请假,这些都会记进档案!趁年轻好好干,别等就业的时候再后悔!”说完,老师便走出了教室。
“听见了吗?”我转头问吴邪他们,“你们觉得,现在的学校,和你们那个时代的学校还是同一种东西吗?它真的还能叫‘学校’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早就不能了。它更像一个企业、一个公司,一点点榨干你的剩余价值,等‘生产过剩’了,就造成堆积堵塞,没人管那些‘卖不出去’的‘产品’。”
最后,场景回到了最初的街头——那位母亲还在对着孩子说教。我看着吴邪他们,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所以不是我们不管,是不能管,也管不了。底层人的话,没人愿意听。总有人说‘高层也是从底层爬上去的,该懂底层的苦’,可事实是,不是所有人都懂,就算懂,也未必有能力对抗既有的规则。”
我顿了顿,继续说:“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希望你们做什么——因为根本改变不了。适者生存,这是这个世界的硬道理。就像你们当年解决了那些难题,可新的问题还是会层出不穷。我们现在看到的,都只是表象,真正的深层问题,从来都没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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