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吴邪,”我挣了挣被捆住的手腕,盯着张隆半道,“我不知道我祖上是什么路数,但我确实没什么能耐。你们费这么大劲把我诓到这儿,到底想干什么?”
张隆半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是在掂量什么物件,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要问我五岁时我妈送了啥礼物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吧?五岁的事谁他妈还记得清!
“你这蠢货,看看你干的好事!”旁边的假吴邪突然冲我啐了一口。
“关我屁事?”我梗着脖子回怼,“第一,你倒霉我乐意看;第二,是你自己撞进圈套里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还有脸骂我?”
“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能进来?”他挣扎着要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谁让你装我?”我气得想踹他一脚,“你不顶着这张脸瞎晃悠,能有这些破事?”
“谁他妈装你了!你个龟孙——哎哟!”他骂到一半,连人带椅子翻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有完没完?”张海杏掂着弹弓走过来,皮筋在指间弹得啪啪响,“再吵就打你别的地方了。”
“凭什么只打我不打他?”地上的人吼得更凶。
“你们俩长得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谁分得清啊?”张海杏撇撇嘴。
“你们他妈的偏心!”
“少废话,”张海杏蹲下来,在我脸上拍了拍,“抽你一口烟,老娘就还你个人情。再吵,可就真不管是谁都抽了。”
“别跟他们凑太近,”后面有人喊,“这俩小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张隆半拖了把椅子坐过来,盯着我们慢悠悠开口:“我看过两位的脸,你们里头肯定有一个戴了面具,而且戴了不止二十年,面皮早跟肉长一块儿了。为了装得更像,腿骨怕是也动过刀子接长,这些手术少说也是二十年前做的,现在没专业设备,根本查不出痕迹。”他顿了顿,目光在我们俩脸上转了圈,“说白了,不验dNA,你们俩在这儿就跟一个人没区别。我们有要紧事找吴邪,但找着找着,发现冒出两个来——一个在墨脱没了影,一个在外面瞎晃。我们守在这儿,就是想等两位都到齐了,好好辨辨真假。”
】
张海客听得脸都绿了,手指抠着椅面恨不得钻地缝,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斜前方——关根正慢条斯理转着佛珠,指节泛白,眼神凉得像冰,那是真动了气的模样。
“我说你至于吗?”胖子凑过去撞了撞他胳膊,“当年你俩打得跟乌眼鸡似的,现在看回放,不觉得好笑?”
关根没接话,指尖猛地收紧,佛珠链子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墨脱那阵看到那张脸时的火气,隔着年月又窜了上来,烧得他太阳穴突突跳。
吴峫坐在另一边,看着屏幕里两个“自己”斗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偷偷扫过张海客紧绷的侧脸,又瞄了眼关根冷硬的下颌线,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他当年……真动过腿骨?”
张海客瞪他一眼,没好气嘟囔:“要你管!”
解雨臣靠在后排椅背上,看着这出闹剧勾了勾唇角。他太清楚关根的性子,看着随和,真触了逆鳞,那股狠劲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黑瞎子突然笑出声,用胳膊肘捅捅解雨臣:“你看这俩,像不像两只斗架的小狼崽子?”
解雨臣白他一眼没说话,目光却落在关根攥紧的佛珠上——那串珠子被磨得发亮,显然盘了许多年。
张起灵自始至终没吭声,只是在屏幕里张海杏举起弹弓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下。
另一边,齐铁嘴摸着下巴啧啧称奇,转头对身旁的张启山说:“佛爷你看,这张家人为了装得像,连骨头都敢动,够狠!”
张启山没接话,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沉沉落在屏幕上。族里那些记载突然浮上来——张家人为了守规矩,狠起来连自己都坑,倒也不算稀奇。
吴老狗坐在中间位置,看着屏幕里咋咋呼呼的青年,又看看身边两个神情各异的“孙子”,轻轻叹了口气。一个还带着少年人的莽撞,一个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沧桑,到底哪一个,才是这孩子该有的模样?
观影厅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着满场各异的神色。屏幕上的闹剧还在继续,所有人都清楚,这场关于“真假吴邪”的戏码,不过是后面无数风浪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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