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古希腊掌管邪门的神宝贝的礼物加更)
【胖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用工兵铲挑起一坨黑糊糊的东西:“这哪是正经泥巴?瞅着倒像棺液。咱一路摸过来,半滴这玩意儿都没见着,这地方又封得跟铁桶似的——也就是说,是修这儿的人故意灌进来的,青铜门一关,就再没动过。”
我蹲在地上抠着石缝里的泥渣,脑子里跟过筛子似的:“你看这几个事儿凑一块儿——第一,这地方封死了就没法再进来,至少不是随随便便能开的。要是为了显摆或者让人参观,犯得着这么绝?肯定是一次性的。”
“第二,这些纹路全被泥浆糊死了,压根没法看。白费这么大功夫雕花纹,还藏得严严实实,不是一次性的是什么?”胖子踹了踹墙,“可灌这些浆子干啥?存泥浆用得着盖这么豪华的地宫?除非这些花纹跟存东西有关,不然谁闲得慌给仓库镶金边?”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老祖宗可没这规矩,哪有把仓库修得跟龙宫似的?”
“所以这些泥浆不是来当存货的,”我顺着他的话头捋,“它们是给这地方当‘伙计’的,专门伺候正主儿。”
眼角扫过角落里那具蜷着的尸体,还有它周围半埋在泥浆里的机括,后脖颈子突然冒起一阵凉气——这布局,太眼熟了。
“是古墓。”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声音都发飘,“这他妈是座古墓!”
封闭的空间,精雕细琢的纹饰,一具死得蹊跷的尸体,外加四周环伺的机关——这不就是古墓的标配么?
胖子用铲子扒拉着尸体周围的泥浆:“那这些浆子是棺液?为了护着这尸体灌的?可哪有把自己锁死在里头的墓主人?”
我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了滚:“葬的不是这尸体,是它肚子里的东西。这是具人蜕棺,有人把真东西藏进了这躯壳里。”
“藏东西用得着锁这么死?”胖子突然瞪圆了眼睛,“我操,难道入殓的时候,这‘棺材’还是活的?他们把那玩意儿塞进出气儿的人肚子里,灌上浆子锁死——折腾个活人当棺材,图什么?”
图的自然是那东西。
可我们眼前这具尸体,早就空得只剩下层壳子了。它肚子里的正主儿,早就没影了。
】
观影厅里的灯暗着,屏幕上的泥浆还在缓缓晃动,底下的人却都没出声。
吴三省指间的烟燃到了头,烫着手指才猛地回神,往烟灰缸里一摁:“隔着层屏幕,瞅着再真也不是实景。”
霍仙姑端着茶杯的手没动,眼尾扫过屏幕里那具空壳尸体:“摸不着闻不到,光看个影儿,哪能断定里头有什么。”
胖子在旁边啧了一声,往嘴里塞了颗花生:“要我说,还是得实地瞅瞅——你看那机括的纹路,跟咱上次在秦岭见的是不是有点像?”
小花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没接话,目光却落在屏幕里被泥浆覆盖的纹饰上,眉头微蹙。张日山端坐着没动,只是眼角的皱纹似乎深了些,旁边的尹南风抱着胳膊,忽然嗤笑一声:“活人当棺?亏他们想得出来。”
角落里的黎簇往苏万身边凑了凑,低声嘀咕:“这玩意儿不会诈尸吧?”被苏万肘了一下才闭了嘴。
吴邪自己倒没怎么琢磨,只是瞅着屏幕里的“自己”,忽然想起当时后脖颈子冒的凉气——有些事哪怕重来一次,该瘆人的还是照样瘆人。他瞥了眼旁边的小哥,对方眼神落在屏幕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黑金古刀的刀柄
黑瞎子突然笑出声,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扶手:“猜来猜去没意思,不如赌一把?我赌那东西早就顺着泥浆流出去了。”
“赌你个头。”胖子头也不回地怼他,“真流出去了,咱现在还能在这儿看戏?”
关根听着他们讨论的声音,并没有出声
屏幕上的泥浆还在静静泛着泡,观影厅里的议论声低低地飘着,谁都知道,隔着这层光影,再怎么琢磨也摸不透那地宫里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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