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劲刚过,就见地上滚着个搪瓷茶杯——是她喝水用的。
我瞬间炸了:“老太婆!老子把你拖到这儿费了多大劲?你他娘恩将仇报?”
“你还好意思说?”张海杏挑眉,“拖一路揩了多少油,自己心里没数?”
我呸了一口:“谁他妈稀得揩你油?你这身子板,跟扛块冻猪肉似的!”瞥见胖子在旁边憋笑,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是这货趁我不在耍流氓了吧?
转念又想,胖子虽说吃喝嫖赌样样来,底线却比谁都清——他的底线,至少不会对昏迷的人下手。
胖子见我瞪他,赶紧打圆场:“咱天真玉树临风,小姑娘倒贴都来不及,你这属于老槐树想攀嫩枝,没门。”】
这下黎簇和老痒笑得最疯,一个拍着桌子直抽气,一个笑得直捶墙。其他人好歹收敛些,霍秀秀捂着嘴肩膀直抖,解雨臣瞥了眼屏幕,嘴角却藏着笑意。
张海杏在观影厅里气得脸通红,瞪着胖子骂:“死胖子胡说八道什么!”
胖子回敬:“我说的是实话!就看着上面,你当时那身板,比胖爷我还硬!”
【看张海杏脸黑得快滴墨,我琢磨见好就收。她毕竟刚从幻觉里缓过来,真闹僵了没好处。
“行了不闹了。”我摆摆手,摸了摸脑门上的包,“真没揩油,拖你俩跟拖两袋水泥似的,哪有那闲心。”
她瞅着我脑门上的红印,忽然“嗤”地笑了,眉眼舒展时倒有几分顺眼。胖子还想插嘴,被我一眼瞪回去。我把雪豹尸体、德国人的事,捡要紧的说了,她听完皱紧眉:“冰湖中心的冰盖下,悬着青铜铃铛。”
“铃铛?”
“我们走过去时,铃铛在冰下响,声音太轻没在意。等觉得浑身烧起来,人已经懵了,就知道往回跑——前面肯定有陷坑。”她顿了顿,“那批德国人怕是往前冲了,全掉进去了。”
“你们跟德国人合作时,他们没说之前来过?”胖子问。
张海杏摇头,扫了眼四周:“这儿真的空了?”
“小哥来是很久前的事了,指不定早变天了。”我叹道。
当晚在庙里歇了一夜,静得诡异。第二天一早,冯总算醒了。胖子等他刚啃两口面包,突然一把将人提溜起来,冯嘴里的面包屑喷了胖子一脸。
胖子怒了,把他按在地上:“说!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
冯懵了,我把德国人的尸体一说,他才急道:“那是另一个部门的!和我们没关系!”
“还有另一个部门?”胖子更火了。
“一年前的事了。”冯挣扎着起来,“我们公司收购裘德考的产业前,挖了他不少人。那批人是另一个部门派的,特别冒进,进山后就没消息了。我当时还没入职,真不知道详情!”
“狡辩!”胖子瞪眼。
“我相信他。”张海杏突然开口,“我们查过他们公司的底,有这回事。”
“这么说,一年前就有人来过,死了连尸都没人收?”我皱眉,“喇嘛庙荒了,康巴洛怕是也出事了。”
胖子扒着窗口往外瞅:“小哥的笔记里没提过这些啊。”
“不管提没提,这地方透着邪性。”我站起身,“去康巴洛看看,早看早踏实。”
出发前我做了无数预设:空村子、消失的村庄、被老外占了……可真看到康巴洛时,还是愣了。
哪有什么村子,整片山谷被冰雪埋得严严实实,偶尔露出几截藏族古建筑的顶,像被冻住的孤岛。
“过不去。”胖子往前踩了两步,积雪“咔嚓”裂了道缝,“雪太厚,承不住人,底下全是空的。”
我们抬头瞅向四周雪山,冯指着一处裸露的黑岩:“是雪崩。规模太大,把整个山谷都埋了。”
“哪有这么大的雪崩?”我咋舌,“跟整座山的雪全抖下来似的。”
“说不定是山体变热了。”冯推测,“地质结构变了,雪化了又冻,才成这样。”
胖子突然举着望远镜喊:“快看那座山!满山遍野都是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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