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包七七的电话打了进来。听出她浓重的鼻音,包七七立刻追问起来。沈清芝便将占卜后高烧昏倒的事简单说了。
“什么?那个塔罗师这么凶吗?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有点钻牛角尖。”
“到底是什么梦啊,能让你直接高烧?”
沈清芝红着脸,含糊地描述了梦境,隐去了真实身份,只说梦见丈夫在身边安睡,自己却主动与窗边的神秘男子行不轨之事。
电话那头顿时爆发出包七七爽朗的大笑:“姐妹,这个梦不代表你人品有问题,只说明你和你现在的男朋友不合适!是不是他最近做了什么让你伤心或者不舒服的事?”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一点。但我还是觉得梦里的自己像个变态。”
“哪里变态了?你发现没有,你在梦里都只敢偷偷摸摸的。既然都做梦了,为什么不更狂野一点?就该直接把那神秘男人的衣服撕碎,好好享用他的肉体!”
“啊?”
“听我的,既然会做这种梦,说明那个神秘男你现实中得不到,只能在梦里亲亲抱抱。现实里不能拥有,梦里还不准过过瘾吗?咱们大女人,做得起春梦!”
沈清芝被她这番豪言壮语逗笑,心头的阴霾顿时散了大半:“好好好,知道了。”
这时门铃响起。沈清芝拖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去开门,发现傅廷砚捧着鲜花站在门外。
“廷砚?你工作结束了?”
“不放心,来看看你。怎么突然发烧了?”
“可能是这几天着凉了吧。”
“是不是那天在温泉玩太久了……”
“说不准,可能最近行程太满也有关系。你专心拍摄就好,我没事的。过两天就能回归录制了,你可不能分心,还得和苏见微斗智斗勇呢。”
“看到她和我约会,你就会开心吗?难道不是难过吗?”
“哎呀,我知道你是假的啊,在应付她啊!”沈清芝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只要想到大结局时她惊掉下巴的样子,我病着都能笑醒。”
“好,那我会和她好好演的。”傅廷砚低头凝视着她,“亲一下好吗?”
“我还在生病呢,会传染的。”
“差点忘了。”他从善如流地改口,“那抱一下。”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沈清芝靠在他胸前,感受他温热的体温。
嗯这才是属于男朋友的安心的拥抱,她吃饱了撑着,要想那个危险的男人。
可是越抱,她的心却越觉得悲凉,她的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她好像真的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
不管是不是预知梦,看来她无法和他走到婚姻了,对,是绝不能走入婚姻,千万不能步入婚后出轨的后尘。
这时,小梅也到了,吃惊地看着他们:“你……你们……”
傅廷砚尴尬地放下怀抱说了句:“嘘,到大结局前要保密哦。”
傅廷砚说带她出去吃饭,沈清芝摇头说:“算了,很累,我就想在酒店睡睡觉就好。。”
“好吧,那我陪你?”
“别吧,跟着我待久了,万一你也传染就不好了。”
“好,那我明早再来看你。”
“嗯。”傅廷砚离开了。
小梅欲言又止说:“你和傅廷砚拥抱,那靳寒烨是你的谁?”
沈清芝吓了一跳:“你……你好好提靳寒烨干什么?”
“靳寒烨不是你男朋友吗?”
“谁说的!”
“不是吗?”
“不是啊,你早上说去医院抱我的是……”
“靳总啊。”
“电暖炉呢?粥呢?”
“靳总带的啊。”
“哇靠,小梅,你疯了,我生病你和他说什么!他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
“这不是,他也让我误会了吗?我问他,他是不是你的,他马上就肯定了,我以为他就是你男朋友。现在想想,他可能以为我在问你是不是他的心动女嘉宾。”
“算了,他这家伙就是很会让人误会,电暖炉还你,我不想用。”
沈清芝郁闷至极,更可恨的是晚上这片区域突然停电。
现在好了不止电暖炉不能用,空调也不能用了。
她裹紧被子,觉得怎么睡也睡不暖。
靳寒烨来她房检查她体温的时候,用手探她的额头和脖颈,温度高得吓人,而她的嘴唇甚至有些发紫。
靳寒烨的眉头死死拧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立刻让她的身体暖起来,否则可能会引发高热惊厥或其他危险。
他迅速而果断地脱掉了两人被冷汗浸湿、阻碍热传递的上衣,让皮肤直接相贴,用自己恒定的体温作为最有效的“暖炉”将她裹紧。他怕这样还不够,犹豫了下,拖了两人的外裤,只留内裤,双脚再缠绕上她。
沈清芝在混沌中睁开眼,她看见靳寒烨躺在自己身边,怀抱着自己,而两人都是上身裸露着的,自己还留着一件内衣裤,他也是如此。
她浑身滚烫,意识浮沉,又是那个梦吗?关于自己是变态,主动对靳寒烨上下其手的梦?
肯定是梦吧,不然靳寒烨这会,绝对是带着黑影面具的,不会这样光溜溜地展示他安静的睡颜。
在梦里,她无需再伪装。那个困扰她的、关于自己也是“变态”的认知,此刻变成了破罐破摔的勇气。
“反正是梦,现实里不敢吻、不敢爱的人,现在不做要等什么呢?”
她迷迷糊糊地想,凭着本能仰起头,循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将一个滚烫而干燥的吻,印在了对方的锁骨上。
她放开他,傻笑了下,怕什么,反正是梦,再多吃点豆腐。
她畅快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上,牙齿也伸出来,像个吸血鬼啃啃啃。
这让她还不满足!
每次的梦应该进步一点吧?就像七七说的,为什么还要隔着屏障,做梦就要做大胆了!
很快两人最后的两道布料飞到了床边。
就像两道布料相贴一样。
两人终于负距离,肌肤相贴。
与她滚烫的体温不同,他身体的微凉竟奇异地安抚了她因高烧而冷热交战的痛苦,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梦不错,比上次的梦还要更加让她觉得触感真实,甚至更加欢愉。
没有章法,只有本能。她在他身上胡乱地挪动着,试图让滚烫的体温以此驱散骨髓里叫嚣的寒意与空虚。
“芝芝……!靳寒烨猛地睁开眼,某个重量和触感让他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紧接着,理智回笼,他在黑暗中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所有的睡意瞬间蒸发,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你……”他声音里灌满了睡意被惊跑后的沙哑和全然的震惊,“……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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