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顾着对峙,浑然未觉房车窗外,不远处的树影里,一支长焦镜头已无声地对准了他们,精准捕捉下两人身影几乎交叠的错位画面。
沈清芝如临大敌,她捂住胸口猛地后退:“大哥,我已经换长衣长裤,你少调戏我。”
“不是你在调戏我吗?”靳寒烨步步紧逼,灼热的目光锁住她,“录制现场看着你吃东西吃得那么香,我就会想象你是在亲我,吮我。就像现在,光是和你靠近说话,我都快要忍不住想尝尝你……”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哑,气息烫得她微微一颤。”
“下流!”她猛地抬手,用力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几乎是踉跄着转身,一把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门“砰”地关上,靳寒烨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坐回座椅,重新把发烫的额头埋进臂弯里。
脑子里又止不住浮现之前的录制现场。
沈清芝开始坐上来的重量,轻得像片羽毛,点燃了一点燎原。
但他觉得能忍,这没什么,又不是没抱过,还挺舒服的,这不纯纯奖励他吗?
光天化日,不用面具,他心底甚至涌起一股偷来的窃喜,混杂着些许对不起她的愧疚,这才脱口而出那句:“你就不该输。”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她吮吸指尖的动作,让他想成为她唇下的饼干——好可爱,不止,好性感的唇!
她愉悦的咀嚼声,让他幻想起和她激吻时濡湿的水声,想让自己的皮肤也被她这样发出声音的咬着……不止,可不可以有别的地方!
好想被她亲啊,实在不行,他亲她也行!
再然后,她答题时故意拖长的语调,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心上。
她随着游戏无意识的晃动,每一次磨蹭都让他肌肉绷紧、如临大敌。
掌下纤细的腰肢,后背传来的体温让他只能死死盯着远处的投篮架,用尽毕生定力扮演一尊石佛
可是不看就可以吗?要命的是嗅觉。
她身上那点香水味,混着独有的体香,仿佛化作无形的钩子,将他拖入意乱情迷中,他总觉得自己是和她泡在温泉里,周围氤氲袅袅,意识开始涣散。
中途她离开片刻,他刚喘口气,更大的考验就接踵而至。
她可能坐久了,忘了避嫌,那原本虚悬的身体重心悄然下沉,实实地坐进了他怀里。
紧密相贴的皮肤温度骤然升高,像要将他灼伤。
半小时过去了,该死的,芝芝在干什么,怎么感觉在故意拖延时间?
他开始冒汗了,忍不住提醒沈清芝要认真答题,但沈清芝说你应该换嘉宾。
换什么?他才不要抱别的女人!他只要芝芝!
他为了转移注意力,一分一秒看着头上的时钟,哦,熬过了20分钟,还没结束,那应该半小时能结束?
他记得以前有什么都不干,抱她半小时的经历;对,还有亲她亲两小时,也不扒她衣服越雷池半步,虽然那是他失忆的时候,但这没什么区别,那同样是他。
他之前那么强,不该发生的不也没发生吗?
现在不过坐坐腿而已,又没有亲嘴,今天也会自然结束的。
为了转移注意,他又移了下目光,但眼睛不受控制地滑落,从那V领的缝隙间,看见那迷人的曲线,还有她那盈盈一握的腰线。
不行,不能再看了。
他猛地别开视线低下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片白得晃眼的长腿。
闭眼!
他再次命令,可今早惊鸿一瞥的、那片纯白内裤的记忆,却比视觉更加鲜活地翻涌上脑海来。
够了!靳寒烨,停止想象!
他在心里对自己低吼,试图用理智扑灭那簇禽兽般的野火。
可就在这时,她为了躲避远处飞来的篮球,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靠,那柔软的翘臀不偏不倚,重重碾过他最敏感、最紧绷的神经。
“轰——”世界寂静,唯有失控的洪流,将他彻底吞没。
对,他怎么忘了失忆那一年的白痴靳寒烨,对沈清芝的爱意只不过是情窦初开的百分之三十,仅仅百分之三十已经够让他恋爱脑了,但失忆之前他除了恨沈清芝不爱自己的百分之二,对她的爱意是百分之九十八啊,现在完全恢复记忆了,从本来的98%叠加失忆这一年获得的30%的好感,接近130%的爱意!
坐怀不乱一小时,他能控制自己不动她,却再也无法控制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谢临渊走进来,发现靳寒烨埋着头唉声叹气,说:“老大咋啦,还没好点吗?”
靳寒烨头也没抬,闷声迁怒:“本来是要好点了!你为什么让她进来!你明知道她不可能帮我舒缓!”
“我以为你想见她的啊,而且她衣服也换保守了啊,我以为这没什么。”
“你以为,你以为?你知不知道,她踹我一脚,露出脚踝,我就想要。”
谢临渊也无语了,他捂住自己的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造孽啊,老大,你遇上沈清芝真的栽了。接下来还要录制啊,有一招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
谢临渊贼贼地拉上窗帘,从包里拿出了一堆胶带。
一出门,沈清芝便火冒三丈地给私人侦探拨通电话:“你的调查资料是不是造假了?”
“邢女士,我保证所有信息都经过严格背调……”
“我按你写的雷区全踩了一遍,他反而更兴奋了!你根本是个骗子,我要退钱!”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传来侦探温和而了然的声音:“这恰恰说明,您就是他雷区之外的特别的人,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对象是您,他就会心动。”
沈清芝都要气地摔手机了。
她原本以为今天万无一失,靳寒烨绝对会对她下头,但事实是,他上头了,甚至上头到险些在全国观众面前丢尽颜面。
后续录制时,沈清芝彻底收了神通,再不敢在他雷区上蹦跶。她飞快地坐上他的腿,一气呵成背完情诗,全程不敢多在他腿上留一秒。
这一次,靳寒烨神情自若,呼吸平稳,仿佛先前那场荒唐从未发生,他恢复了冷峻禁欲、人模狗样的模样,仿佛坐在腿上的不是心上人,只是一袋没有生命的大米。
然而就在她终于觉得可以解散,晚上回家时,导演组却宣布:“恭喜各位,本轮全员通过!每组嘉宾都可参加今晚的约会派对。”
……?
沈清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这组明明是重录的,居然也算数?
节目组,你这放水放得……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她叹气去休息。
这边靳寒烨回到场外,谢临渊急急上去邀功:“怎么样,老大,是不是用胶布缠上后,真的不起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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