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秋喝了口水,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刚刚是看见鸡蛋恶心的。”
“看见鸡蛋怎么就恶心了?秋儿,你肯定是怀上了,我娘说过,女人家刚怀上看见鸡蛋也会恶心。”周荣盛肯定地点了点头。
“还真不是。”林盼秋无奈地把二伯哥周荣昌说的话给丈夫学了一遍,随后就看见丈夫脸色一变,也跟着呕了几声。
“二哥可真会恶心人,我这几天还怎么面对鸡蛋啊?”周荣盛一副对鸡蛋不忍直视的模样。
“对啊,二哥说的话把我们都恶心上了,最近煎鸡蛋就你来,我是不行了。”林盼秋连忙把活给让了出去。
“我?我也不成啊!”周荣盛一转头就看见鸡蛋,立马想起白花花的蛆,又干呕了一声。
“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听见你们谁干呕?是不是秋儿你,你是怀上了吗?”这时,门帘子被掀开,林小竹走了进来,一脸惊喜地看向自家侄女。
“没,没有,刚刚是阿盛在干呕。”林盼秋懒得再解释,省得又多一个干呕的人。
周荣盛喝了一杯水缓了缓,随后看向林小竹,“小姑,明天用的鸡蛋你来煎,可以吗?”
“嗯?煎鸡蛋?行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都说了,你忙不过你就说,厨房上的事我都会做。”林小竹很是爽快地回道。
“哎,那就辛苦小姑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那成,我忙去了。”林小竹听见外面有客人叫,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阿盛,我教娘他们做豆腐乳了,我们说好了,几家一起做,所得的利润我们占四成,你不会觉得我要得多吧?”林盼秋试探地问道。
“不会啊,本来就是你的方子,现在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占四成也说得过去。”周荣盛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当真这么想?”
“自然是真的,我们是夫妻,我和你说假话做什么?”
“那这几天我时不时要回一趟村里,店里你就多顾着点。”
“这个没问题,对了,昨天你刚走,就有人来买我们做土豆粉的法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卖了六两银子,钱都放在阁楼里了,我找个时间给存到钱庄去。”现在自家不在村里住,钱都带在身边,但面馆人来人往的,也不是很安全,所以索性都存到钱庄去了。
“嗯,前前后后我们卖了不少家了吧?连着面馆的收入,你一并存了。”
“对,卖了有二十来家了,一百二十三十两银子了。”想不到一个方子也能卖这么多钱,周荣盛真的是越想越高兴。
“哎,你说他们为什么都要来我们这里买?之前买去方子的人怎么不卖给别家呢?便宜点他们也能赚钱啊!”林盼秋就不明白了,怎么大家都想不到这个办法吗?
周荣上摇了摇头,“人家自然有人家的思量,一般来买方子的都是小酒楼,他们要是把方子卖给别家,那是不是要被东家怀疑上了?哦,今天你能卖土豆粉的方子,那下一回是不是就能把自家的招牌也卖出去?”
“哦,所以干脆不赚这个沾腥的钱,也对,不惹麻烦,便宜了我们。”
……
三天后,林盼秋迫不及待地驾着驴车又回到了莲花村。
“盼秋你可回来了,我还说要是今天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上城里找你去了。”何香兰刚一听见驴叫声立马就冲了出去,拉着林盼秋好一顿说。
“二嫂,你这么想我啊?”林盼秋笑着打趣道。
“呸,臭不要脸的,我是想豆腐乳,你快来,这几天娘都把杂物间锁上了,谁也不让进去。”何香兰拉着林盼秋就往家杂物间走去。
“别急啊,二嫂,让我先洗个手,一路上,手都脏死了。”
“好好,洗,洗,你好好洗,省得把豆腐乳弄脏了。娘,盼秋回来了,您快把门打开。”何香兰冲着房间里走出来的婆婆大声喊道。
陈山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喊,喊,就你声音最大了。”说话间就把杂物间的锁给打开了。
林盼秋小心地打开最上面的蒸笼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花花,像棉花一样软的白毛。
“哎呦,这是发霉了?白高兴一场,全废了。”何香兰脸色一变,感觉天都塌了,这几天她夜夜都没睡好觉,就惦念着豆腐乳,想不到全打了水漂。
“咋咋呼呼做什么?盼秋都还没说话呢!”陈山茶见小儿媳的脸色很正常,想着可能,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林盼秋接连把几笼蒸屉都打开看了看,都是白花花的白毛,她这才笑出声来,“都成了,二嫂,你放心,豆腐乳就是这样子的,要是不长白毛才是坏事了呢!”
“嗯?真的假的?就这样?那岂不是发霉的东西也能吃?可别吃坏人了。”何香兰还是不敢相信。
“那二嫂你有吃坏肚子吗?之前的豆腐乳我可都是这么做的。”
“那倒是没有。”何香兰摸了摸脸,这几天早饭她都的配的豆腐乳,真是香。
“来,搭把手,我们把蒸笼都抬到堂屋的桌子上去。”林盼秋示意她们一起帮忙抬。
“哎,你们抬什么呢,需要我来帮忙吗?”这时,林盼春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嫂,你来得正好,洗把手,帮忙把蒸笼抬出去。”
“哎,好。”随后几人把蒸笼还有簸箕都抬到了堂屋,桌上上放不下,还特意搬了几张长条凳放。
“娘,让您买的高度白酒买了吗?”林盼秋冲着婆婆问道。
“买了买了,特意买得最高度数的,卖酒的还说让你爹少喝点,容易醉。”说完陈山茶就从厨房里端了一坛白酒出来。
“娘,把白酒倒到碗里,然后粗盐也倒一个碗,我们现在开始做豆腐乳了。”林盼秋边说边拿起筷子把蒸笼上的豆腐用筷子一划,带着白毛的豆腐就成了一个个小方块。
“先把豆腐夹起来,在白酒里滚几圈,一定要多滚几圈,这样不容易坏。”
“哦,我知道,这就和有些人受了伤,大夫拿烈酒处理伤口一样,说是这样不容易发烧,应该是一个道理吧!”何香兰兴奋地说道。
“对,二嫂说得有道理,然后在把豆腐往罐子里放,一层豆腐一层盐,就这么放。”林盼秋示范了几遍就让开位置让她们自己做去了。
几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全部的豆腐都腌上了,随后擦了把汗,问道:“就这样吗?它自己会变成红色的?”
“自然是不能,等腌上三四天,再用红曲米粉加水和酒一起搅拌好倒进去,密封好,等上半个月就成了,反正这几天我都在村里,倒是再教你们一边就是了。”
这边林盼秋刚说完,突然周荣安背着一个背篓就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快来,你们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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