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可以让自己老嫡姐难受,魏老夫人心里就激动,迫不及待的就带着屠小娇出门了。
而对魏老夫人单独带屠小娇出门的事,三房的人都是各有猜测。但,无论怎么猜都没猜到,魏老夫人是屠小娇去作恶去了。
马车上,魏老夫人对着屠小娇道:“小娇,那可怖的故事,你真的还有?”
屠小娇点头,“有,还有很多。祖母若是想听,我现在就讲给你听,保准比之前的更加可怖。”
闻言,魏老夫人连连摇头,“不用,不用,一会儿到了国公府,你讲给你姨母听,她特别喜欢听。”
“行。”
“记住,就讲那最可怖的。”
“好。”
屠小娇应的干脆,魏老夫人笑了下,心里顿时颇为期待。
看着魏老夫人脸上的笑,屠小娇眼帘垂下,都说血浓于水,可在魏家,魏嵩就是跟他们毫无关系的人。
没有人为他的离世感到伤心。
除了乔姨娘。
想了魏嵩一辈子,惦记了魏嵩一辈子,最后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甚至在知晓魏嵩代她死时,也是在大哭一场后,竭尽所能的想护着她。
屠小娇不懂,不懂乔姨娘为什么不怨她,不恨她。
而乔姨娘是怎么说的?
乔姨娘:你是嵩儿豁出命去想护着的人,我作为他的娘亲,又怎么能苛责你,怨你?希望你好好活着,也许是他最后的,也是他最大的心愿。我该遵从他的盼望……
想到乔姨娘说的话,看着魏老夫人难掩愉悦的眼睛,屠小娇眼帘垂下,遮住眼底的嘲弄。
国公府
薛老夫人听到禀报时,当时就冷哼了声:“她来准没好事。”
好事的话她这妹妹想不到她。
不过,上门既是客,薛老夫人也不好直接把人赶出去。
不过,虽不好直接把人赶出去,但是却可以找个由头,一会儿直接把人打出去。
“杜嬷嬷,你去迎一迎。”
“是,老奴这就去。”
在礼道这方面,薛老夫人是不会让人挑出错的。当然了,等到要收拾人时,薛老夫人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老夫人,三少夫人,你们快请进,我家老夫人正闲着无趣呢,你们就来了,这下可好了。”
“敢情我们来的倒正是时候了。”
“可不是。正是时候呀。”
听到那对话声,薛老夫人不觉握了握拳头。
这些年了,每次听到她这二妹的声音,她就手痒。
想着,看魏老夫人带着屠小娇走了进来。
看到屠小娇,薛老夫人神色微动,前几日魏家的办的赏花宴,薛家大媳妇儿也有人去了。所以,薛老夫人纵然没见到屠小娇,但是根据大媳妇儿描述,薛老夫人自然也猜到了屠小娇的身份。
“大姐,好些日子没见了,您身体可好?”
看着顾二(魏老夫人)那虚情假意的样子,薛老夫人:“劳你挂牵了,我身体挺好的。倒是你……”
薛老夫人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魏老夫人,“一阵子没见瞧着气色怎么差了很多?”
魏老夫人听了,脸色一沉,刚要还嘴,就听薛老夫人叹息一声,又说了句:“不过,气色差也是正常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魏嵩突然离世,我这姨祖母心里都难受的很,何况你这亲祖母了,肯定更不是滋味儿。”
薛老夫人这话,魏老夫人想说的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
看魏老夫人噎住,心里冷嗤一声,看向屠小娇,“你就是魏嵩的媳妇儿吧?”
屠小娇:“是!”
说着,屠小娇福身:“晚辈见过姨祖母。”
“起来吧。”薛老夫人将屠小娇扶起,看了看她,然后对着杜嬷嬷道:“你去将我妆盒拿过来。”
“是。”
待杜嬷嬷将妆盒拿来,薛老夫人打开,从中拿出一个翠绿的玉镯戴到屠小娇的手腕上。
屠小娇忙推拒:“姨祖母,这太贵重了。”
“戴着吧!算上我作为长辈送给你和魏嵩成亲的贺礼。”
薛老夫人话出,屠小娇愣了下,而后,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不由得湿了眼眶。
自来京城后,屠小娇在魏家也是动不动就红了眼眶,但那基本都是做戏。唯有这一次,屠小娇是因为心里真有触动。
“多谢姨祖母。”
这还是她跟魏嵩成亲,收到的唯一贺礼。
魏老夫人看在眼里,心里嗤笑,顾大奸(薛老夫人),还是这么奸,从小她就惯会收买人心,现在还是一样。
“小娇,你姨祖母这么疼你,你陪着你姨祖母好好说会儿话,我去溜达溜达去。”
魏老夫人是一点不愿跟薛老夫人多待。
薛老夫人:“去吧,好好溜达,你就这腿脚,现在不溜达,日后就溜达不动了。”
听到这话,魏老夫人走的更快了,真是没一句中听的。
看着魏老夫人离开的背影,薛老夫人招呼屠小娇坐下,开始叙话。
而此时另一边……
国公府世子薛谨,看着武安,再看看懒懒坐在摇椅上 的魏嵩,怎么都不敢相信,“你,你,真的,真的是晋……晋昶!”
在这个世上敢直呼摄政王名讳的,除了宫里的太后之外,也就剩下薛谨了。
晋昶看了薛谨一眼,不咸不淡道:“八岁的时候,你做错事儿怕挨揍躲到茅房,又在你祖父去茅房如厕的时候,偷摸摸的炸了一坨屎,喷的你祖父满身都是,想熏你祖父个昏迷不醒,好躲过一场毒打。最后,在快被发现时候,是本王把你给藏了起来,你才免于被打死。”
听到这话,薛谨顿时倒吸一口寒气,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感。
因为,晋昶说的是真的。而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而为报答晋昶的救命之恩,也为了让他保密,薛谨被晋昶当狗使唤了好几年,其中的心酸和血泪,只有薛璟自己最清楚。
那个时候薛谨时常觉得,与其被晋昶折磨死,倒不如干脆的被他祖父打死。
不过,想到他祖父满身是屎,因为找不到作案人,气得把全家的男丁都打了一遍,又天天半夜磨刀的可怖神色,让薛谨生生忍了下来。
也因此,薛谨跟晋昶的关系才是最结实的。
原因无他,因为晋昶手里关于薛谨的把柄太多。那些个把柄,个个都足以致死。
看薛谨不说话,晋昶继续道:“还有你第一次去怡红院被吓哭……”话没说完,被慌忙打断。
“别说了,我信,我信,我信!”
薛谨的把柄和糗事,在晋昶这里几乎一样多,真说起来了,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就如现在,想到薛璟觉得自己长大了,装模作样去怡红院,结果到了地方,人家妓子一脱衣服,他当场就吓哭了的情景,晋昶就不由得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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