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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抽签之后,那达慕大会的开幕式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在高潮中落下帷幕。
随着各代表团如潮水般有序退场,沉浸在这热烈氛围中的众人,才如大梦初醒般,猛然发觉此刻已至正午时分!
观看节目时,众人仿若沉浸在一场华丽的梦境之中,浑然不觉时光的流逝。
然而,当开幕式结束的钟声敲响,那如潮水般汹涌的饥饿感,瞬间将他们从美梦中拽回现实!
待所有人退出会场,无论来自何方,无论是否相识,大家都如雀儿般兴奋地谈论着今日所目睹的精彩景象!
“我说,咱大唐的军歌听着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啊!”
“休要胡言,明明是破阵乐更胜一筹,我坐在前排,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如雷贯耳!”
“诸位仁兄,难道就没人觉得草原那两个可汗的舞姿才是最为精彩的吗?那腰肢扭动,如蛇般灵动;那胯部转动,似旋风般迅猛,俺嘞个娘啊……真是骚得很呐!”
这场景,可把那些没买到票只能在会场外听声音的众人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真的是鸡儿都羡慕的发紫……
然而,当看到他们当中不少人都捂着肚子,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他们又立刻挺直了腰板……爷有饭!
这番“场内饿肚皮,场外干瞪眼”的奇妙景象,非但没有引发任何不满,反而如同最好的发酵粉,将人们对那达慕大会的热情与期待,催发得更加膨胀!
那些捂着肚子、却一脸兴奋从会场出来的观众,成了最生动、最有力的“活广告”。
他们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向场外翘首以盼的人们描述着里面的盛况:
“你们是没看见!李靖大将军站在那面巨鼓上,令旗一挥,好家伙!那阵势,地动山摇!”
“岭南来的那些兵,我的天,那舞跳得……跟山里的豹子似的,吓人又勾人!”
这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勾得场外众人心里跟猫抓似的。
原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要排队买明日门票的人,此刻再无迟疑,恨不得立刻就能挤到售票口前。
而小吃街,则迎来了开幕后的第一波狂欢!
原本就熙熙攘攘的街道,此刻更是被人流塞得水泄不通。
烤羊肉的焦香、胡饼的麦香、汤饼的热气、西域香料那浓郁奇特的气味……
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具诱惑力的气息,猛烈地冲击着每一个饥饿的肠胃。
“老板,来两个胡饼,多放肉!”
“这羊肉串怎么卖?先来十串!”
“快,找个地方坐下,边吃边听他们讲!”
摊主们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却笑开了花,收钱收到手软。
来自天南地北的口音在这里交汇,讨价还价声、招呼客人声、食物在铁板上的滋滋声……谱写成一首充满烟火气的财富乐章。
北疆政府收取的摊位费和税收,正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汇入官府的库房。
为了整场大会的安全和卫生问题,会场内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不仅不提供饭食,甚至连自带吃食入内都被禁止……
但场外却如一片自由的海洋,没有任何限制。
大家“听”饿了,便如觅食的鸟儿般,纷纷涌向小吃街,买些吃食后继续坐过来倾听。
可是……他们又何尝不想亲眼目睹那精彩的节目呢……哪怕饿着肚子也在所不惜!
好在,大会的门票每日一售,此刻规划出来的十六个售票口外,已然排起了如长龙般的队伍……
这其中就有着昨日没能抢到票今天早早就来排队的人……他们时刻听着会场里的动静,在感觉快要结束的时候,便急匆匆的来到售票口排队。
甚至还有人压根就没去“听”开幕式就直接过来排队的……这就叫他娘的早起的鸟儿有他娘的虫吃!
等从会场内出来的观众吃饱喝足来到售票处的时候,看着一个个票已售完的牌子悔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嘴他娘那么馋呢?
吃完这个还非得尝尝那个?
这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些天没亮就揣着干粮、裹着皮袄来排队,甚至忍住了场内震天声响诱惑的“早起鸟儿”们,此刻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门票,脸上笑开了花,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些捶胸顿足的“后来者”。
“嘿嘿,老子就知道!开幕式都这么带劲,正赛还能差了?幸亏没去听那劳什子响动,直接就来这儿蹲着了!”
“就是就是!一会儿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抖擞地进去看个够本!”
而另一边,那些因为一时口腹之欲,或者动作稍慢,而来迟一步的观众,简直是如丧考妣。
“哎呀!我的亲娘诶!我就多吃了那两串羊肉!就两串啊!”
“别说了……我不仅吃了羊肉,还喝了碗羊杂汤……这下好了,明天只能在墙根儿底下听动静了……”
“悔死我了!早知道饿着肚子也得先把票买了啊!”
就在那些观众正在捶胸顿足、懊悔不迭的时候,他们的身边,就如同幽灵般凑上来几个身影。
他们衣着普通,眼神却格外精明,脸上挂着一种“我懂你”的神秘笑容,压低了声音,如同对暗号般问道:
“朋友,要票吗?前排后排都有……”
黄牛,如期而至。
这些有北疆正式编制的“非官方售票员”,早已被交代的一清二楚。
官方渠道关闭之时,便是他们登台唱戏之刻。
“前排?什么价?”
一个穿着绸衫、看起来像是关中来的商人立刻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也顾不得对方身份了。
黄牛伸出两根手指,又翻了翻,慢悠悠地道:“这个数,不二价。”
“二十贯?!”
商人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不去抢?!官方前排才卖两贯!”
黄牛皮笑肉不笑:“朋友,话不能这么说。官方是两贯,可您买得着吗?咱这票,可是熬了一宿,冻得跟孙子似的才排来的辛苦钱!您要觉着贵,后边还有人等着呢。”说着,作势就要转向旁边另一个面露急切之人。
“别别别!十五贯!十五贯我就要了!”商人连忙拉住他,开始讨价还价。
“十八贯,最低了!您看看这场面,明天指不定更火爆!再过一会儿,这个价都没了!”
另一边,一个草原打扮的汉子似乎更豪爽些,听着黄牛报出的高价,只是皱了皱眉,便从皮囊里掏出一把银币:“给我来两张!要位置好的!”
“好嘞!爷您爽快!”
黄牛顿时眉开眼笑,麻利地收钱交货。
一时间,售票口附近俨然成了另一个无形的战场,充斥着焦急、算计、无奈与趁火打劫。
李建成与李世民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一处高地,远远望着这片人间烟火。
“大哥,看来你这‘饥饿营销’和‘场外经济’结合得不错。”
李世民看着那热闹非凡的小吃街和排成长龙的售票队伍,语气中带着叹服。
他主管政务,对民生经济极为敏感,自然看出了这其中蕴含的巨大效益和精妙设计。
李建成咬了一口薛仁贵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烤羊腿,还贴心的分了一半给李世民,含糊不清地笑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等到比完赛后的‘万民同乐’主题活动一开始,那才叫真正撒钱的时候!商家赚了钱,百姓得了乐子,咱们收了税,还凝聚了人心,一举多得!”
他三两口吃完,擦了擦手,目光扫过那些虽然疲惫却依旧兴奋的人群,最终落在那巨大的会场上。
“今天,是立威,是展示,是造势。”
“明天开始,才是真刀真枪的较量,是咱们看清楚各方虚实的时候。”
“走吧,回去还有得忙。”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期待。
盛大的开幕式如同一场华丽的前奏,已经将所有人的情绪调动到了极致。
而从明天起,那达慕大会将进入更加实质性的阶段——竞技的碰撞、暗流的涌动,以及李建成为各方精心准备的、更多的“惊喜”。
“二郎,我他娘的好像忘了点能赚大钱的东西……”
回去的路上,李建成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大腿,李世民一个趔趄!
“大哥,你就不能拍自己腿吗?”
李世民终于问出了这个憋在他心里足足两年的问题。
“哎呀……这个不重要!那个能赚大钱的东西……是真的可以日进斗金啊……二郎!”
“还要怎么挣钱啊!就目前这氛围,我赌玄龄他们准备的麻袋都不一定够!”
“嘶……等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还要怎么挣钱啊!”
“不是……不是这句!”
“大哥,你就不能拍自己腿吗?”
“他娘的……下一句……怎么挣钱的下一句!”
“我赌……”
啪!李世民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腿面又是一阵刺痛,李建成直接把他的话给拍了回去。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仁贵……摇人开会!快!”
薛仁贵得令,没有丝毫犹豫,如同离弦之箭般转身就去安排。
太子殿下这般急迫,定是又有了能点石成金的好主意!
李世民揉着被拍得生疼的大腿,又是无奈又是好奇地看着自己大哥。
只见李建成两眼放光,如同发现了绝世宝藏的守财奴,在原地兴奋地踱步,嘴里还念念有词:
“赌……对啊!赌!这么热闹的盛会,这么多狂热的观众,不搞点彩头,不让人下注玩玩,岂不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捞钱……咳咳,是与民同乐的机会!”
李世民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眼睛也瞬间亮了起来:
“大哥是说……开设官方的博彩盘口?”
“对喽!”
李建成猛地停下脚步,脸上满是发现了新大陆的狂喜。
“赛马、摔跤、骑射……所有比赛项目,咱们都开出盘口来!让百姓、让那些商人、甚至让各部族使臣自己都可以下注!猜胜负,猜名次!咱们坐庄抽水!”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海向自己涌来:
“这他娘的可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咱们只需要定好赔率,维护好秩序,钱就自己流进来了!而且,有了利益牵扯,观众看比赛会更投入,气氛会更火爆!这比单纯卖门票、收摊位费来钱快多了,也刺激多了!”
李世民迅速在心算盘算起来。
以目前大会的热度和参与人数,哪怕每人只下注几十文钱,汇聚起来也是天文数字!
更别提那些豪商和使团,一掷千金的可能性极大!
官坐庄,信誉有保障,几乎稳赚不赔!
这确实是个日进斗金的好法子!
“大哥此计大妙!”
李世民抚掌赞叹,但随即想到什么,眉头微蹙。
“只是……此举恐会被朝中那些御史言官诟病,认为与民争利,助长赌博之风,有损朝廷体面……”
“体面?体面能他娘的当饭吃吗?”
“咱们又不是强逼着人赌,自愿参与,娱乐为主!再说了,赚来的钱是用来修路、建学、搞研发、强军备的,又他娘的不是给咱俩找小妾!”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有什么不体面的?总比那些伪君子一边喊着仁义道德,一边往自己怀里搂钱要干净!”
他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道:“就他娘的这么定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那达慕竞技竞猜’!显得咱们有格调!”
“今晚必须把章程、赔率、下注点、结算方式所有这些细节都给老子敲定!明天比赛开始前,必须把这摊子支起来!”
很快,北疆发改委的核心成员们就被从四面八方紧急召集到了会议室。
当听到太子殿下这“竞技竞猜”的宏伟构想时,所有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大胆想法震住了。
房玄龄抚须沉吟,计算着风险和收益;长孙无忌眼神发亮,已经在思考如何利用家族资源抢占先机;杜如晦则更关注流程设计和风险控制……
会议室内灯火通明,争论声、计算声、书写声不绝于耳。
在李建成的强力推动和清晰思路指引下,一项项细节被迅速敲定:
设立官方“竞猜司”,在各个出入口和热门观赛区设立下注点,使用特制票据,规定最低和最高投注额,制定详细的赔率表和结算流程,抽调锦衣卫和账房好手负责监督与核算……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黎明再次降临草原时,那达慕大会的赛场上,除了即将开始的激烈角逐,又多了一项让所有人血脉贲张、积极参与的新活动——官方竞技竞猜!
经统计,只是参加赛马比赛的队伍就足足五十四支,经各方讨论决定,比赛赛制为积分制,共分为初赛,复赛,决赛三轮第一轮初赛分为六场,每场九支队伍参赛,每支队伍各派三名队员上场。
也就是说,初赛每场比赛共二十七名选手,排名第一的积二十七分,倒数第一积一分,若是团队包揽前三则额外再加二十分,包揽前二额外加十分。
初赛六场赛完,积分相加前二十的团队进入复赛,复赛也是同样的规则,决出积分排名前十的队伍进行决赛……
这套精心设计的积分赛制,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各参赛队中激起了千层浪!
它不仅考验单个骑手的绝对速度,更强调团队的策略配合与整体实力。
是集中精锐冲击前三博取高额加分,还是稳扎稳打确保每位队员都取得较好名次?
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最终的晋级命运!
除了这充满看头的比赛,第二天一早在售票处旁边新设立起的“竞猜司”则是让所有人都沸腾了!这可是官方设立的博彩机构,第一轮比赛,所有选手的赔率都是一赔三,这样的赔率既能保证人们参与的热情,同样也能保证官方盈利。
竞猜司与会场门外同时挂出六场九支参赛队伍的信息,大家只能靠着印象纯猜,每人每次最多能买三支队伍或六名选手……这同样也充满着不确定性!
那“竞猜司”的牌子一挂出来,旁边还贴着醒目的“一赔三”字样和首场比赛的队伍信息,整个售票区附近瞬间就炸了锅!
“一赔三?!押中了一文变三文?!”
“官家开的盘口!这还能有假?”
“快看看都有哪些队伍!”
人群如同潮水般涌向那几个新开设的窗口,手里紧紧攥着铜钱、银角子,甚至还有直接掏出金饼子的豪商!
所有人都被这官方背书的“一夜暴富”机会刺激得双眼发红。
虽然只能靠着昨日初赛的模糊印象和下注前匆匆一瞥的队伍信息来“盲猜”,但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反而增添了无限的诱惑和刺激。
“我押薛延陀队晋级!一百文!”
“我押唐军三名骑手都能进前十!五百文!”
“给我来个冷门的……押靺鞨队!赌他们把运气!”
下注的呼喊声、银钱碰撞的叮当声、还有后面人的催促声,混杂在一起,比集市还要热闹十倍!
竞猜司的吏员们忙得满头大汗,点数、登记、发放特制的押注凭证,动作飞快。
那盛放钱的木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填满,不得不频繁更换。
初赛第一场,号角吹响!
二十七匹骏马如同离弦之箭冲出起点,马蹄声如同奔雷,震动着草原大地。
看台上的观众瞬间沸腾,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刚刚了解规则的观众,焦急地计算着心仪队伍的积分可能。
赛场上,竞争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来自高句丽的三名骑手显然采取了“集团冲锋”战术,彼此呼应,试图包揽前三。
唐军代表队则稳扎稳打,三名骑手实力均衡,分居前、中、后段,力求稳定拿分。
而吐蕃代表队则令人意外地派出了两名骑手在前猛冲,另一名则拖在队尾,战术意图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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