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
霍克的语气瞬间严肃起来,身体微微坐直,后背离开了沙发靠背 —— 他不怕罗格斯能力不足、任务出错,就怕这孩子经验不足,遇到突发状况应付不来。
尼尔斯看着他紧张得像是护崽的老兽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玩味:
“还能去哪里?就在咱们这片街区的几条巷子,远了你还能放心?”
听到尼尔斯的回答,霍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许,后背重新靠回沙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壁。
端起咖啡,一口气喝了大半,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深夜的疲惫与凉意,连带着之前打斗留下的酸痛都缓解了些:
“去历练一下也好,毕竟是他自己选的收尾人路,具体怎么还得看他自己。”
说到这里,他抬眼看向尼尔斯,眼神里满是认真,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托付:
“不过尼尔斯,那孩子的安全,你可得多上点心。他刚经历过音之巷的事,心里还没完全缓过来,别让他遇到太棘手的情况。”
“放心。”
尼尔斯说着点燃了手中的烟,却只是夹在指尖,任由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没往嘴边送,特意偏过烟头,让烟雾往窗户方向飘:
“我还不至于让一个九阶的小鬼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真有危险,我会先上。”
霍克端着咖啡杯,看着尼尔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早点休息吧,今天刚接了单四千万眼的委托,除去成本净赚两千万,你跟丹妮说一声,最近事务所就别接有危险的委托了,先缓一缓。”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杰森的银行卡 ——
卡面还沾着一点白天打斗时溅上的血渍,颜色已经发黑,他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试图擦掉污渍,又怕刮花卡面,最后只能小心地放在了茶几中央:
“这里面有四千万眼,你明天代我交给丹妮,她管后勤向来仔细,该存的存,该花的花,她心里有数。”
话音刚落,他忽然挠了挠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记忆,对着空气愣了几秒:“还有啥事来着…”
尼尔斯坐在对面,将他这副 “健忘” 的模样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
“你是不是又忘了给丹妮留买学习资料的钱了?上次她就跟我抱怨,说你答应给她买最新的翼考复习资料,结果转头就忘了?”
“对对!就是这个!” 霍克猛地拍了下大腿,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突兀,他随后又赶紧捂住嘴,压低声音,生怕吵醒楼上熟睡的人:
“你可千万别忘了跟丹妮说,这里面有一千万万是单独给她的,让她买些自己需要的学习资料。”
顿了顿,他又看了看大厅的前台办公桌轻声道:“还有事务所要用的办公耗材 —— 上次她说打印机的墨快用完了,复印纸也剩不多了,有啥要用得记得买,让她别委屈了自己,也别耽误了干活。”
尼尔斯站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桌上的银行卡,指尖捏着卡片边缘,轻轻晃了晃,金属卡片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知道了队长。”
他打断了霍克还想絮絮叨叨叮嘱的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又藏着多年并肩的默契,“看你也累了一天了,打了一场架,跑了大半个城区,早点休息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二楼走去,脚步放得极轻,踩在木质楼梯上,只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像怕惊扰了深夜的静谧,很快便消失在楼梯口。
霍克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 这个外冷内热的老伙计,嘴上从来不说软话,做起事来却比谁都靠谱。他端起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他站起身,收拾好茶几上的空咖啡杯,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水流 “哗哗” 地流淌,快速将杯子洗干净后,便走出了厨房。
深夜的厨房格外安静,只有水龙头滴水的 “滴答” 声,偶尔传来冰箱制冷的轻微嗡鸣。
霍克简单洗漱完毕,朝着三楼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罗格斯的房间时,他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甚至轻轻停下,侧耳倾听 ——
里面传来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显然那孩子已经睡得很沉了
。“真是累坏了啊,好好休息吧…” 他在心里低声呢喃,眼神里满是温和的怜惜,随后才放轻脚步,继续往前走。
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陈设极其的简单,一张床、一个旧衣柜和一张实木书桌,书桌上堆着几叠厚厚的委托档案,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相框,里面是事务所五人的合影。
霍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有些晃眼的吊灯,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白天所经历的事情 —— 野狗帮的嚣张、侦探杰森的绝望、还有罗格斯学习、干活时的努力。
“希望一切都顺利。” 他低声喃喃,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沉沉睡去了。深夜的事务所里,只剩下挂钟 “滴答滴答” 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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