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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下界飞升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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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霄峰,这柄由亘古大地刺向苍穹的巨剑,终年沐浴在混沌初开般的灵气洪流之中。它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山脉,更像是由整块凝聚了星核精华的太古玄玉雕琢而成,峰体呈现出一种深邃内敛的苍青色,在永恒的云雾缭绕下若隐若现。亿万载时光的淬炼,早已让这座孤峰本身蕴含了难以言喻的磅礴道韵,它仿佛一块巨大的磁石,将周遭万里山川湖海的精纯灵气,无声无息地吸附、提纯,最终化作肉眼可见的淡金色灵雾,如同亿万条细小的蛟龙,沿着陡峭的岩壁盘旋而上,最终没入那终年被罡风与神秘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峰顶虚空。

这峰顶,便是下界修真者所能触及的极限,也是叩响那扇隔绝仙凡、名为“飞升”的至高之门的唯一祭坛。

今日,这片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祭坛,迎来了它久违的喧嚣与炽热。当第一缕挣扎着刺破黑夜的晨曦,尚未将天穹完全染成鱼肚白,青霄峰那庞大得令人窒息的底座周围,早已是另一番景象。

人声,如同酝酿了千万年的地底熔岩,在黎明的微光中轰然爆发。从高空俯瞰,青霄峰下那浩瀚无边的莽荒古原,此刻已彻底被涌动的生灵之潮所覆盖。那不是凡俗的集会,而是属于修真者的洪流,一个时代的气运与目光,尽数汇聚于此。

“嗤——嗤——嗤——!”

尖锐的破空声密集如雨,撕裂了清晨的宁静。一道道或炽白、或靛蓝、或赤红、或幽碧的剑光,拖曳着长长的灵尾,如同逆飞的流星雨,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驾驭它们的修士,大多身着统一制式的劲装或道袍,神情肃穆,眼神锐利如鹰隼。他们来自“天剑阁”、“万仞山”、“离火剑宗”等以剑道立威的宗门,此刻彼此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却又默契地占据着靠近峰体东侧的有利空域。剑光交错,织成一张覆盖天穹的巨大光网,剑气森森,连空气都仿佛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西侧的天空,则被另一种奢华与威严所笼罩。巨大的灵舟、华丽的飞辇、甚至由异种灵禽拖曳的楼阁,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宝光,悬浮在离地数十丈的空中。舟身楼阁之上,绣着繁复而古老的家族徽记——缠绕星辰的巨蟒、浴火重生的神凰、镇压山河的玄龟……“玄冥周家”、“天澜南宫”、“北冥澹台”……这些传承万载、底蕴深不可测的古老世家显露出了他们的底蕴。飞舟甲板上,身着锦衣华服、气息渊深似海的世家子弟或长老,凭栏远眺,神色矜持中带着审视。灵舟与飞辇之间,无形的气机在碰撞、试探,形成一片令人心悸的灵力真空地带。

而在那剑光与宝舟难以完全覆盖的广阔边缘地带,在古老巨木的虬枝之上,在嶙峋怪石的顶端,在稍显泥泞的地面,则挤满了数量更为庞大的散修。他们没有统一的标识,衣着五花八门,甚至有些褴褛,法器也大多简陋甚至残缺,但眼中的光芒却最为复杂。有人面容枯槁,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渴望,似乎想从这飞升盛景中窥得一丝突破自身桎梏的渺茫机缘;有人带着市侩的精明,目光在各大势力之间逡巡,盘算着可能的交易或依附机会;更多的则是纯粹的震撼与敬畏,仰望着那高不可攀的峰顶,仿佛在仰望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

“来了!真的来了!是凌烬大人!”一个挤在人群边缘、衣衫洗得发白的年轻散修,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他用力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试图越过前方重重叠叠的人头,捕捉峰顶的一丝景象。

旁边一位拄着蟠龙拐杖、脸上沟壑纵横如树皮的老者,浑浊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低声喃喃:“飞升之劫,九死一生……便是凌大人这等绝世之姿,也需闯过那毁天灭地的雷罚啊……上一次成功的记录,已是三百年前的事了……”他的声音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却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某些人的心湖,激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肃静!观礼便观礼,休要妄言灾厄,扰乱天机!”一声低沉却蕴含强大穿透力的呵斥,如同闷雷滚过嘈杂的人群上空。说话的是悬浮在靠近峰体位置的一艘玄黑色飞舟上,一位身着紫金道袍、面容古拙的老者。他目光如电,扫过下方,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嘈杂声浪顿时为之一窒,无数散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那是“玄天宗”此次观礼的主事长老,一个跺跺脚能让一方修真界震动的存在。

就在这亿万目光焦灼的汇聚点,在那罡风足以瞬间撕裂精钢的峰巅绝壁之上,一道身影孤绝地矗立着。凌烬。

他仅仅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却仿佛是整个天地的轴心。一袭看不出具体材质、却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玄色长袍,在永不停歇的峰顶罡风中疯狂舞动,发出猎猎的咆哮,如同无数条愤怒的黑龙在缠绕翻腾。这衣袍上没有任何纹饰,只有岁月和无数场生死搏杀留下的、深浅不一的暗沉痕迹,每一道痕迹都仿佛蕴含着一段铁与血的故事。

他的面容在过于强烈的天光与下方涌动的灵雾映衬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线条却如刀劈斧凿般冷硬而清晰。下颌的线条绷紧,薄唇抿成一道无情的直线。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连接着九幽深渊,此刻却清晰地燃烧着两簇跳动的火焰——那是超越了凡俗野望、对那更高维度世界“仙界”最纯粹、最炽烈的渴望之光。这光芒如此锐利,仿佛能刺穿眼前翻滚的云海,直抵那虚无缥缈的仙门之后。

罡风卷起他鬓角几缕未被束紧的黑发,发丝狂舞。他的思绪,却在这登临绝顶、即将叩响仙门的时刻,被那猎猎的风声,猛地拉回了遥远的起点,拉回了那条由无尽血火与尸骸铺就的荆棘之路。

记忆的碎片在眼前飞旋:

初入江湖时无名小卒的血泪:阴冷潮湿的矿洞深处,刺鼻的血腥与汗臭混杂。瘦骨嶙峋的少年凌烬,赤着上身,布满新旧鞭痕的脊背在昏暗的灵石光芒下显得格外刺目。他双手紧握着沉重的玄铁镐,每一次挥下,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和肺叶撕裂般的喘息。监工狰狞的咆哮就在耳边,同伴无声倒毙的尸体就在脚边。一块拳头大小、闪烁着奇异幽光的矿石在镐下崩裂出来,他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其死死攥在手心,塞进嘴里,用牙齿咬碎,混合着血沫吞下——那是最原始、最野蛮的掠夺,为了活下去,为了那微不足道、却能改变命运的灵气。冰冷的矿洞石壁,倒映着他眼中第一次燃起的、野兽般的不甘与疯狂。

及至后来生死一瞬的绝境:幽暗的“蚀骨沼泽”深处,瘴气浓得化不开,腐臭的泥沼下潜藏着致命的毒虫与凶兽。他被三个修为远超自己的仇家逼入绝境,浑身浴血,左臂无力地垂着,骨头茬子刺破皮肉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脚下是不断翻涌、冒出致命气泡的烂泥潭,身后是狞笑着逼近的寒光。剧痛和窒息感如潮水般淹没意识。就在那死亡触手可及的刹那,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仇家得意忘形时露出的那一丝破绽,不是闪避,而是用尽残存的所有力量,将手中卷刃的断剑狠狠插进身下的泥沼,引爆了深埋在地底、被瘴气浸润了千年的阴火毒脉!惊天动地的爆炸,冲天的墨绿色毒焰瞬间吞噬了追兵凄厉的惨叫,也几乎将他彻底焚毁。当他从滚烫的毒泥中挣扎爬出时,半边身体焦黑溃烂,气息奄奄,唯有那双眼睛,在浓烟与毒雾中亮得吓人,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

到最后成长到能斩断枷锁时的决绝: “血煞门”那由无数生灵骸骨堆砌而成的巍峨大殿,尸山血海,残肢断臂铺满了冰冷的黑曜石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味。高踞于白骨王座之上、掌控他生杀予夺、视其为最锋利也最卑微工具的门主,正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意,看着他被迫与同门中最凶悍的“血狼”进行一场至死方休的角斗。锁链缠绕的沉重巨斧呼啸劈来,带着毁灭的风压。凌烬没有退,在那巨斧即将劈开他头颅的瞬间,他矮身、突进,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手中那柄从尸堆里捡起的、布满缺口的短刃,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刁钻角度,精准无比地、带着他积攒了数十年的所有怨毒与决绝,狠狠刺入了“血狼”唯一未被重甲覆盖的腋下要害!滚烫的鲜血喷溅了他满头满脸。他踩着“血狼”轰然倒下的庞大身躯,抬起头,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冰冷的眼睛,穿透了弥漫的血雾,死死钉在王座上那张笑容凝固的脸上。那一刻,他亲手斩断的,不仅是“血狼”的生机,更是过往数十年的枷锁与屈辱。大殿内死寂无声,唯有鲜血滴落在地面的嗒嗒声,敲打在每一个幸存者的心头,也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和一个更恐怖存在的崛起。

每一次濒临绝境,每一次粉身碎骨的边缘,支撑他爬回来的,不是缥缈的气运,而是刻进骨髓里的、近乎偏执的意志,以及对力量近乎贪婪的攫取之心。他像一个行走在无间炼狱的赌徒,每一次押上的都是自己的性命,赢回来的,则是更强大的力量与更广阔的天地。直到今天,站在这修真界的顶点,俯瞰众生。

峰下传来的喧嚣,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变得模糊不清。凌烬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头颅,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扫过下方那一片片被划分得泾渭分明、却又共同构成宏大背景的观礼人群。剑修们剑意冲霄的阵列,世家大族宝光氤氲的飞舟,散修们混杂着敬畏与野望的海洋……所有的面孔,在他眼中都化作了模糊的背景板。他看到了狂热,看到了嫉妒,看到了算计,也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一种对过往一切磨难的最终确认。

双手抬起,抱拳。一个简单至极的礼节动作。

没有激昂的宣言,没有虚伪的辞令。黑袍在罡风中猛烈鼓荡,如同即将展翼的巨鹰。他抱拳的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山岳般的厚重感,向着下方那芸芸众生,向着这片曾经养育他也曾试图吞噬他的下界天地,做了一个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示意。

然后,他放下了手。

目光,再无一丝流连,锐利如出鞘的神兵,坚定地投向前方那片看似空无一物、却隐隐传来空间扭曲波动的峰顶核心区域。那里,无形的界壁正在天地法则的伟力下变得稀薄,一个沟通两界的宏伟通道,即将在他脚下开启。

没有犹豫,没有恐惧。他抬脚,一步踏出!

“轰隆隆——!!!”

这一步踏落,仿佛踩碎了支撑天地的巨柱!万籁俱寂的期待瞬间被彻底撕裂!

整个青霄峰,不,是整个浩瀚无边的古原,乃至目力所及的苍穹,都为之狠狠一颤!那并非寻常的地动山摇,而是空间本身发出的、源自根基的哀鸣与咆哮!

原本澄澈如洗、点缀着几缕朝霞的湛蓝天幕,在亿万分之一刹那被彻底颠覆!无边无际、厚重得如同太古魔山倾覆般的墨色劫云,凭空涌现,以凌烬头顶为中心,疯狂地旋转、汇聚、碾压!云层深处,并非纯粹的黑暗,而是翻滚着令人心悸的深紫、暗金、血红的恐怖电光,它们不是简单的闪烁,而是像亿万条被激怒的太古雷龙,在粘稠如墨汁的云海中疯狂地扭动、撕咬、咆哮!

“滋啦——!!!”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其粗壮的紫色电蛇,率先挣脱了云层的束缚!它并非简单地劈落,而是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意志,如同开天辟地的巨神挥动的第一记重锤,带着将空间都灼烧出焦黑裂痕的刺目闪光和足以震碎神魂的灭世雷音,狠狠地、毫无花哨地砸向凌烬刚刚立足的峰顶!

天地失色!时间凝滞!

青霄峰下,那由无数修真者构成的庞大人潮,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的喧嚣、议论、崇拜、算计,都被这灭世般的雷音彻底抹去。修为稍弱者,如同被无形的巨锤正面轰中,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耳嗡鸣失聪,甚至有人直接口喷鲜血,瘫软在地。即便是那些悬浮于空中的剑修,座驾庞大的世家飞舟,也在这恐怖的天地之威下剧烈摇晃、震颤!剑光黯淡,宝舟的防御光罩明灭不定,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天……天罚!”一个世家子弟瘫倒在飞舟甲板上,牙齿咯咯作响,望着那贯穿天地的紫色巨柱,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之前所有的矜持与傲然荡然无存。

“第一道便是紫霄破界神雷!”那位玄天宗的紫袍长老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须发皆张,失声惊呼,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这……这劫威,远超记载!凌烬他……究竟背负了何等因果?!”

那道撕裂苍穹的紫色雷霆,如同贯穿天地的神罚之矛,裹挟着令万物归墟的恐怖意志,已轰然降临!它所过之处,空间不再是无形,而是被蛮横地撕裂、扭曲,留下焦黑破碎、久久无法弥合的裂痕,发出令人牙酸的玻璃碎裂般的尖啸!刺目的雷光,将整个青霄峰顶,连同凌烬那道孤绝的黑影,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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