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抱着混沌金石睡了一晚，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做噩梦了，”他严肃地说，“梦见金石长腿跑了，我在后面追，结果它跳进了火锅里...”
墨检查着金石：“完好无损。”
云枫冷哼：“你抱着它睡觉的样子真蠢。”
苏婉递给他一杯热茶：“凌曜，接下来怎么办？”
凌曜刚想回答，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是大小姐的亲卫队长——这次应该是真的，因为他手里拿着大小姐的亲笔信。
“凌大师，”队长行礼，“大小姐希望与您合作。”
凌曜挑眉：“又合作？昨天那出还没玩够？”
队长正色道：“规则猎杀者抢走了仿制金石，正在研究其构造。如果被他们破解了混沌金石的特性，后果不堪设想。”
凌曜挠头：“所以？”
“所以我们联手，把金石抢回来。”队长说，“我们提供情报和人手，您负责...制造混乱。”
凌曜眼睛亮了：“这个我在行！”
于是，一场奇怪的合作开始了。
亲卫队带着凌曜四人来到规则猎杀者的一个秘密据点——位于陨星之城底层的废弃工厂。
“根据情报，他们在这里研究金石。”队长指着远处的工厂，“防守严密，硬闯不行。”
凌曜摸着下巴：“那就智取。”
他掏出几张新研制的卡牌：“【永恒·伪装卡】，能完美模仿他人气息。咱们扮成他们的研究员混进去！”
队长怀疑：“能行吗？”
凌曜拍胸脯：“相信我，专业搞事三十年！”
一刻钟后，一队“研究员”大摇大摆地走向工厂大门。凌曜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拿着个记录板。
守卫拦住他们：“身份证明。”
凌曜推了推眼镜，用卡牌模拟出规则猎杀者的气息：“新调来的，负责金石研究。”
守卫检查后放行。走进工厂，里面比想象中还要庞大。各种仪器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穿着黑袍的研究员来来往往。
“看那边。”队长低声说。
工厂中央，仿制金石被放在一个复杂的仪器中分析。几个研究员正在记录数据。
凌曜溜达过去，假装帮忙调试设备。趁人不注意，他悄悄把一张【永恒·干扰卡】贴在仪器底部。
“搞定！”他溜回队伍，“十分钟后，这里会变得很热闹。”
果然，十分钟后仪器突然失控，开始疯狂喷吐彩色的泡泡。警报声大作，整个工厂乱成一团。
“就是现在！”队长带队冲向金石。
凌曜却拉住他：“等等，好戏还在后头。”
他又激活一张卡牌，工厂里突然冒出几十个“金石”，在空中到处乱飞。研究员们傻眼了，不知道该追哪个。
“分头追！”规则猎杀者首领怒吼。
趁着混乱，凌曜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真金石——其实一直就在最显眼的地方，只是没人注意到。
撤退时，队长忍不住问：“您怎么知道真金石在哪？”
凌曜得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那帮书呆子，肯定把真品当样品随手放。”
离开工厂，队长突然说：“凌大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曜挑眉：“讲呗，反正我也不一定听。”
队长苦笑：“大小姐在卡兰城...很辛苦。南宫家联合其他家族施压，城主府内部也有不同声音。她一直在等您回去。”
凌曜收起玩笑的表情：“那丫头...还好吗？”
“表面上很坚强，但经常熬夜处理公务。”队长叹气，“有次我值夜，看到她对着您工坊的方向发呆。”
凌曜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告诉她，等我搞定规则稳定器就回去。让她再撑会儿。”
队长点头，带着亲卫队离开。
回去的路上，云枫突然说：“你好像很关心那个大小姐。”
凌曜耸肩：“毕竟是我的大主顾嘛！她要是垮了，谁买我的卡牌？”
墨淡淡地说：“你在担心她。”
凌曜跳脚：“谁担心了！我是担心我的长期饭票！”
苏婉小声说：“可是你耳朵红了...”
凌曜：“......”
当晚，凌曜开始研究规则稳定器的制作方法。混沌金石在桌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五种规则之力在它周围形成微妙平衡。
“原来如此...”凌曜恍然大悟，“它不是强行压制规则之力，而是引导它们达成平衡。”
他试着将一丝规则之力注入金石，金石立刻发出悦耳的嗡鸣，五种色彩和谐地流转。
“成功了！”凌曜兴奋地跳起来。
但很快他发现一个问题——金石太小了，只能暂时平衡，无法根治。
“需要更多材料...”他翻着鬼手给的配方，“永恒冰晶，星辰铁，还有...虚无尘埃？”
看到最后一个材料，凌曜脸色变了。
虚无尘埃，据说只在虚无规则活跃的地方才能找到。而目前已知的虚无规则...
就在他体内那一丝，还有被永恒碎片封印的那些。
“完犊子...”凌曜瘫在椅子上，“这是要我自己产材料？”
云枫看了一眼配方，冷笑：“看来你注定要和虚无打交道。”
凌曜哀嚎：“我就想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怎么这么难！”
虽然前路艰难，但至少...
规则稳定器的制作方法找到了。
凌曜看着桌上的混沌金石，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不就是虚无尘埃吗？小爷我连永恒之力都借过，还怕这个？”
他已经开始计划，该怎么“拜访”那个被封印的虚无碎片了。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会相当...刺激。
但凌曜觉得，生活就是要充满挑战才有趣。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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