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剧本的会议”结束后,男人帮的五人并未立即离开,而是被带往另一个房间,进行录制前的最后一项流程——任务道具的初步展示与规则细化说明。房间中央的展示台上,摆放着几件即将在首期节目中使用的关键道具,其中包括那枚备受关注的、代表初始生命值的特殊材质徽章。
负责道具的导演正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枚徽章,向众人解释其功能:“各位老师,这是你们的‘生命徽章’。在任务中,如果被Npc‘捕获’或在特定对抗环节中失败,徽章会被收回,意味着暂时‘出局’,需要完成特定任务才能‘复活’……”
话还没说完,孙宏雷的眼睛就死死盯住了那枚徽章,突然冒出一句:“哎,导演,这徽章……看着挺精致啊,是纯银的吗?” 他边说边凑过去,毫不客气地从导演手里拿过徽章,放在手里掂量着,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道具导演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啊?不是纯银,是特制的合金,主要是为了……”
“哦,合金的啊。”孙宏雷打断他,随即把徽章往自己胸口一按,磁吸扣“咔哒”一声轻响,徽章就牢牢吸附在了他的衣服上。他拍了拍胸口,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带着点痞气的笑容:“行了,那这个就归我了!我看跟我今天这身衣服挺搭!”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徽章本来就是他的一样。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道具导演张着嘴,一脸错愕。旁边的黄博最先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孙宏雷:“好家伙,孙漂亮,你这属于公然抢劫啊!节目还没开始呢!”
黄垒推了推眼镜,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抱起手臂,准备看戏。张一兴瞪大了眼睛,看看孙宏雷又看看导演,脸上写满了“还能这样?”的震惊。热芭也掩嘴轻笑,觉得这大哥实在太有意思了。
道具导演哭笑不得,试图维持秩序:“宏雷老师,这个……这个是节目道具,录制的时候才会正式分发,现在只是展示……”
“展示啥呀展示!”孙宏雷把眼一瞪,开始了他的“强盗逻辑”输出,嗓门洪亮,理直气壮:“你看啊,导演!这规则是不是说,徽章是我们的‘命’,对吧?非常重要,对吧?”
道具导演茫然点头。
“那不就结了!”孙宏雷双手一摊,仿佛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真理:“这‘命’都得暂时交出去,那多不保险啊!万一录制的时候你们道具组搞丢了,或者发错了,我找谁去?我这人实在,东西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最踏实!我现在就戴上,提前熟悉熟悉,培养感情,这叫……增强角色信念感!对不对?” 他还转头寻求认同似的看向黄博和黄垒。
黄博已经笑弯了腰,连连摆手:“对对对,你说得都对!你这信念感都快溢出屏幕了!”
黄垒也忍俊不禁,慢悠悠地补刀:“宏雷这逻辑,虽然霸道,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啥毛病?防患于未然嘛。”
张艺兴和热芭已经被这套歪理逗得前仰后合。现场的工作人员也都憋着笑,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又混乱。
道具导演彻底没辙了,求助地看向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杜仲基。所有人都以为杜仲基会出来制止孙宏雷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
然而,杜仲基的反应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非但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极为感兴趣的笑容,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饶有兴致地问孙宏雷:“宏雷哥,按你这道理,是不是觉得节目组定的所有道具保管规则,都不太合理?”
孙宏雷一看杜仲基没反对,更来劲了,梗着脖子说:“那当然!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么重要的‘命根子’,当然得自己保管!这叫掌握主动权!你们那套流程,太教条!”
“有道理。”杜仲基竟然点了点头,他对一脸懵的道具导演说,“听到了吗?宏雷老师给我们上了一课。在极致挑战的世界里,规则确实需要经得起质疑和挑战。” 他转而面向所有人,语气带着一种纵容和鼓励:“宏雷哥这个行为,虽然看似‘违规’,但恰恰体现了我们节目鼓励的主动性和对规则的重新解读。只要不影响他人安全和节目基本架构,这种基于‘自保’(哪怕是歪理)的即兴发挥,我们是支持的。”
他最后对孙宏雷说:“行,宏雷哥,这枚徽章,你就先‘保管’着。不过咱们说好,录制的时候要是因为这枚徽章提前戴上惹出什么‘祸’,后果可得你自己承担哦?”
“没问题!”孙宏雷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胸口的徽章,“我就喜欢承担后果!刺激!”
这场突如其来的“徽章抢夺战”,以孙宏雷的全面“胜利”告终。它虽然打乱了流程,却让所有人,尤其是导演组,真切地、直观地体验了一把孙宏雷式“强盗逻辑”的威力,以及杜仲基“允许打破规则”的底线和魄力。
黄博笑着摇头:“完了完了,这节目以后没法录了,孙漂亮这算是拿到‘尚方宝剑’了。”
黄垒意味深长地总结:“看来咱们这节目,最大的变数不是任务,是宏雷啊。”
张一兴和热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既紧张又兴奋的光芒——跟着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哥,接下来的录制,注定不会平淡了。
孙宏雷用他蛮不讲理又充满喜感的方式,成功地给所有人来了个“下马威”,也让“失控”的序幕,在正式开机前,就已精彩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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