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学没几天,校园里还弥漫着一种新旧交替的躁动。这天下午刚下课,飞天仔(天仔) 和青子就一左一右凑到我座位旁边,脸上带着惯常的混不吝和一丝跃跃欲试。
“言哥,”天仔勾着我脖子,压低声音,“走,带上我们,去厕所办点事。”
我正收拾书包,闻言抬头:“又什么事?”
青子言简意赅地补充,眼神扫过窗外的新生:“老规矩。每届初一刚上来,不懂事,都得去‘教导’一下。抓那些在厕所抽烟的,吓唬吓唬,打一顿,立立规矩。”
我挑了挑眉。这套路我懂。我说这么厉害啊? 语气带着点不置可否的调侃,但知道有些事躲不掉。
“行吧,”我站起身,“去看看。”
我们一行五人走向教学楼最偏僻的那个男厕所。推开厕所门,一股烟味混合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角落里,四五个穿着崭新初一校服的男生正凑在一起笨拙地抽烟,看到我们进来,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藏烟头。
我也就去了,故意想装个帅。 我径直走向那个带头的、叼着烟的高个子新生。走到他面前,我目光冷峻,突然抬起脚,一脚迅猛地直接踹在他胸口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猝不及防,被踹得向后踉跄撞在隔间门上,嘴里的烟直接飞了出去。刚好就把他叼在嘴上的烟给踢掉了。
我收回脚,抬手擦了擦鼻子,眼神凶狠地扫过那几个吓傻的新生。嘿,那头瞬间吓懵了,他烟已经掉地上了。
“这里!”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在厕所里炸开,“他妈的不准抽烟!听见没有?!”
没等他们反应,我猛地一挥手:“打!”
天仔、青子和其他两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揪住那几个新生,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去。厕所里顿时响起一片哭喊声、求饶声和肉体被击打的闷响。我们就将他们所有人暴打一顿。
我冷眼看着,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才上前一步,揪住那个带头新生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盯着他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低吼道:
“看清楚老子是谁!以后在这层楼,再让我看见谁叼烟,或者干别的破事,这就是下场!”
我把他甩开,目光扫过地上蜷缩着的其他人,声音冰冷:
“我们是代替老师管你们的!老师管不了,懒得管的,我们管!” 我踢了踢脚边一个抱头的新生,“你们以后给我注意着点!规矩,老子今天给你们立在这!不服的,尽管来试试!”
说完,我对天仔他们使了个眼色。几人又狠狠踹了地上的人几脚,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走。”我率先转身,推开厕所门。天仔他们跟在我身后,脸上带着施暴后的兴奋和满足。
我们一行人走出厕所,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低声的啜泣。走廊里偶尔有学生经过,看到我们出来,都吓得赶紧低下头,快步绕开。
温庭言,你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在初二这片刚刚形成的权力真空地带,刻下了属于自己的规则印记。这份用暴力确立的“权威”,暂时镇住了场面,但也将你更深地绑在了这条依靠恐惧和力量维系地位的道路上。这条路,通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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