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的新房子已经立起了墙,封了顶,窗洞也都留好了。
里面还是毛坯,灰扑扑的水泥墙,地上堆着些杂物,但大致的格局已经能看出来了,比他那老屋宽敞亮堂了不知多少。
接下来该琢磨屋里头的布置了。
窗帘、桌布、床单这些布头的东西,王铁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孙月娥。
她的手艺好,人也细心。
他跟孙月娥一提,孙月娥立刻就答应了,脸上还带着点被信任的欢喜。
她拿着软尺、画粉和一个小本子,跟着王铁柱来到了新房。
一进门,孙月娥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窗洞,眼神认真起来。
“铁柱,咱从堂屋开始量吧?”她声音轻轻的,在这空荡的房子里显得有些回音。
“行,月娥姐,你说了算。”王铁柱跟在她身后,给她搭把手,递个东西。
孙月娥走到堂屋最大的那个窗户前,踮起脚,将软尺的一端按在窗洞左上角,慢慢拉下来,一直到右下角,仔细看着尺子上的刻度,然后在本子上记下数字。
接着又量宽度,横着拉一次,竖着再核对一次,生怕量错了。
她量得很慢,很仔细。
量完尺寸,还会在本子上简单画个这扇窗户的形状,标注上长宽,甚至还会摸摸窗框的材质,想想用什么布料、做什么款式的窗帘更合适。
王铁柱在一旁看着,没打扰她。
工作中的孙月娥,和他平时见到的那个容易脸红、说话小声的女人不太一样。
她的眼神很专注,动作有条不紊,透着一种沉静的、专业的美。
量完了堂屋,又量了厨房、客房。
孙月娥一直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偶尔跟王铁柱确认一下某个房间的用途,好决定布料的颜色和厚薄。
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了还没安装栏杆的水泥楼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更安静些。
孙月娥依次量了书房和另一个小客房的窗户尺寸。
最后,来到了最里面那间最大的卧室。
这卧室有个挺大的飘窗,向外凸出去一块,看着就亮堂。
“这个窗户好,光线肯定足。”孙月娥说着,走到飘窗前。
这里空间相对独立些,只有他们两个人。
孙月娥弯下腰,开始测量飘窗的宽度。
她身子微微前倾,专注地看着软尺上的数字,那纤细的腰身和浑圆后翘的曲线,在王铁柱眼前勾勒出一道动人的弧度。
她今天穿了件素色的确良衬衫,布料柔软,弯腰时,衣服微微绷紧,更显出身段的窈窕。
王铁柱看着她专注测量的侧影,看着她因为弯腰而显露出的美好身段,心里头那点一直被压抑着的念头,像是被风吹动的火苗,忽地窜了起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小步,靠近她身后,然后伸出手,轻轻地从后面环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孙月娥正全神贯注地记着数字,突然被抱住,整个人猛地一僵!
手里的软尺“啪嗒”一声掉在了水泥地上。
她感觉到背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结实的男性躯体,他手臂的力量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让她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瞬间就麻了半边。
脸颊、耳朵、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衣领下面。
“铁……铁柱……”她声音抖得厉害,细若蚊蚋,带着惊慌和羞怯,“别……别这样……还没……还没量完呢……”
她想挣脱,可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反而像是更紧地靠进了他怀里。
王铁柱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也听到她几不可闻的抗拒。
但他没有松开,反而低下头,嘴唇凑近她滚烫的耳廓,能感受到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热气拂过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慌意乱的磁性:
“不急……月娥姐,我们……慢慢量……”
他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让她整个背脊都贴合在他胸前。
孙月娥被他这话和动作弄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背后那灼人的体温和他落在耳畔的灼热呼吸。
她羞得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空旷的新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空气里,水泥灰尘的味道似乎还未散去,一股更加浓稠的、暧昧的气息,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将这对男女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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